的来源,后来查到是天荒即将复生带来的先兆。我并不惧他,可是奇怪地很,我的星座运势最近有些模糊,好似有阴影遮蔽,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逡巡愣了愣。“嗨,别瞎想,你可是黄道里除商曲外的第一人。”
忽然间,风暴之眼震动起来,碎裂的气流纷乱飞舞,有什么东西要从中冲出。
“哈哈哈……”可怕的笑声穿云裂帛,回响在虚空中,刺耳如刀。逡巡手中的酒杯“嘭”地一声被声波击碎。逡巡大怒:“我靠,嗓门大了不起?”
阳晨紧紧盯着风暴之眼。
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钻出。
两只巨大的犄角,接着是燃烧着火焰的身体,再然后是陡然张开的巨大翅膀。有三个人从风暴之眼中冲了出来,环顾四周,黑色的气流汹涌回旋。
逡巡笑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喂,你们三个,谁是天荒?”
“他们只是前锋而已,不是天荒。”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
“他们三个出来时环顾四周,分明就是在打探地形,外加探测有无强敌。而且他们三人站在一起,都无恭敬之态,说明地位相当。所以,天荒还没出现。”
“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你要是想得到,笨蛋都能拯救世界了。”
“哈哈哈……”大笑声越逼近。有一双手忽然从风暴之眼中钻出,再然后一个巨大的身影冲天飞起,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带起狂猛气流,吹得星辰震动。他浮在空中,滔天的黑色雾气在身上流动,直如魔神。紧随他后,风暴之眼又冲出无数黑影,对着他匍匐拜倒,杀戮的气息掩盖了一切。
天荒现世!
一看到天荒,阳晨就想起了天泣。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气势。
天荒夸张地伸展身体,磅礴的力量骇人心神。“哈哈哈……寿与天齐,地老天荒。我终于又回来了。”他碧绿的眼睛阴沉地盯着阳晨和逡巡,“两个观星族的家伙,居然能知道我即将现世。怎么,你们是来恭贺我的?”
逡巡“啪嗒啪嗒”地活动着手指关节:“荒神好眼力。荒神重出江湖,我们后辈自然应该来捧捧场。可是实在不好意思,我和阳晨穷的只剩开裆裤了,买不起礼物,没办法,我们就商议着……”他邪恶地笑起来,“送你一顿乱揍好了。放心,不收税的。”
阳晨吃了一惊,他只以为逡巡喜欢油嘴滑舌,却不曾想他竟然大胆到公然挑战天荒这种魔神。激怒天荒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天荒冷笑着抬手一握。空气忽然间在浓缩,刀锋般压迫过来,逡巡惊觉自己的脸上竟被切开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仿佛是地狱的召唤。他只一分神,天荒却已经冷酷地一爪杀了过来,一掌重重地击打在他胸口。
鲜血激射,逡巡惨叫着从葫芦酒仙上飞跌出去。
“这个笨蛋。”阳晨跃起,接住逡巡,消去冲力,却见逡巡胸前如遭大石重击,几乎凹陷下去。
怎么可能,逡巡好歹是观星族五圣者之一,天荒,有这么强?一掌就能将之重创?
那些末日织亡族见天荒神威,群起呐喊:“大王威武霸气,天下无敌,地老天荒。”
逡巡哇得吐出一口鲜血,气急败坏:“我原以为世界上毕方最坏。可现在和这个就知道偷袭的天荒老儿比起来,毕方实在太可爱了。阳晨,交给你了,我休息休息,呆会看我痛扁他一顿。”
“你不吹牛能死啊。”阳晨没好气地推开他,直视天荒。
天荒嘴上满是嘲弄的弧度:“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曾经历过最混乱的时代,见过无数最强大的人类和恶魔。现在你们胆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真是自寻死路。”
阳晨命力涌出,抵御着天荒无形中的侵蚀:“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所见过的人,强大程度绝对不输于你见过的所有生物。天荒,你是怎么复活的?你应该还被镇压在昆仑山才对。”
“哈,问的好,我正要找人分享我的喜悦。西王母那个妖艳贱货,妄图用司马钥石封印我永远,可天助我也,她的昆仑山被阴影遮蔽了星座运势,她想用司马钥石看透天机,消耗了封印。更开心的是,她的干儿子突然死了,她企图用司马钥石复活她儿子,却失败了,还让封印彻底松动。哈哈哈,我天荒复活,那是天命所归。”
阳晨心里一震,毕方死了?我分明没有杀他。
来不及细想了。无形的命力,化作有形的三角状火焰,互相侵蚀对方。狂雷在交汇处噼啪作响,电芒四射,惊得那些末日织亡族慌忙后退。
天荒手上现出鬼爪,扇动翅膀势如闪电地扑了过来。阳晨召唤出灰烬,大开大合,和天荒战至一处。每一次碰撞,都激得狂雷惊天,火雨纷纷。有一个末日织亡族靠得太近,被余波触到,刹那间灰飞烟灭。众人吓得退避百码。
这一处战场,竟比之风暴之眼还要凶险十倍。
逡巡眯眼注视着阳晨上下翻飞的身影,犹如汪洋中的一条船,每每险象环生,却又能平安躲过。他和天荒,竟似旗鼓相当!
“阳晨,我来助你。”逡巡刷的祭出方天尺,嚎叫着扑了上来。
他这一来,立时搅皱一池春水,原本的平衡被打破。阳晨气得直欲一巴掌拍死他:“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伤得爬不起来才好,净来添乱……小心!”
天荒一爪逼退阳晨,眼见逡巡射来,哈哈大笑,身上金光大作:“命格——欺诈!”
金光射在逡巡身上,逡巡骤然一呆,忽然间嗷嗷叫着挥动方天尺杀向阳晨。
“这个呆子,这么容易被腐蚀。”阳晨投鼠忌器,不愿重创逡巡,只得躲避,逡巡却如附骨之疽,死缠住他。
天荒冷冷阴笑,碧绿的眼睛死死盯着阳晨,只等他破绽一露,便是致命一击。
阳晨渐渐不耐烦,猛地手起,将逡巡打得连退百步。
长久以来,每每对敌,他都是凭借预言术和强大的命力击败对方;他几乎不曾动用自己的命格,只在以前对战商曲和尧的时候用过。可是现在对抗天荒,他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像所有人一样,酣畅淋漓地使用自己的命格,像蜉蝣一样闪现刹那芳华,像流星一样划破长空,哪怕后果是朝生暮死、一闪即逝。
他大笑着收起灰烬,身上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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