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算计一个人才,真的有些——”逐笑儿无奈地叹口气:“真希望早些结束。嗯?”她望着凉亭里,怔了怔。“阿克,阿克?”她摇了两下,阿克迷迷糊糊地动了动。
“嗯?逐笑儿?你从明焰殿回来了?”
“是的,你怎么在这里呆着?”
“哎呀,我一不小心睡着了。”阿克着急地弄醒银狐,“我们得快些回如姬殿了,不然就要露馅了。”
回到如姬殿时,幸好如姬还没有回来。逐笑儿重新躺回床上,装作从未下过床。她颇有些忍俊不禁:“阿克,我怎么感觉跟做贼似得。”
“你可不就是贼吗?”
不多时,如姬回来了。她气鼓鼓地瞪着阿克。阿克当然看不见,只是抚弄着银狐。逐笑儿朝她摇摇头,如姬深吸口气,说:“阿克。”
“啊,如姬大人,您回来了。”
“我有事情要和未来星商量,你先出去随便走走。”
阿克欣然领命,跟着银狐出去,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瞎转了许久,想着该回去了,忽然听见有个女人说:“哎呀,好漂亮的狐狸。”
绳索好像被拉高了许多,阿克一下子迷失方向,站在原地不敢动。“阿银,阿银?”
“这狐狸是你的啊?不好意思,实在太可爱忍不住抱了下,还给你。”
女人走近了些,阿克接过银狐,闻见醉人的香味,这气味不像是莉莉师姐的香水味,充满了青春的味道,忍不住说:“好香。”
“呸,登徒子,该打!”
阿克还没反应过来登徒子是谁,突然就觉得头重脚轻,双脚被人提起捆绑吊了起来,惊得大喊:“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哼。”香味渐渐离得远了,阿克头一阵阵眩晕,有些失血,“救命,救命。”
“嘿,阿克,你在练什么法术?”是逐笑儿的声音。
阿克急忙喊:“笑儿救我,我要晕过去了。”
“好。”
阿克坐在石板上喘气,逐笑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你刚才那滑稽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又被人捉弄了?”
“一个女疯子,我什么都没做,她上来就吊我。”
“嗯,什么都没做,那你肯定说什么了。”
“我就说了一句好香。”
“噗——”逐笑儿忍俊不禁,“你对一个女孩子说好香,吊得好,是我我也吊你。”
“为什么?”
“嘛,算了,算了,看来你是个情感白痴。走吧,回去吧。”
阿克一下午都在思考“为什么要吊我”这个问题,直到听见雪地猫头鹰的啼叫声。“天黑了啊,算了,头疼,睡觉了。”
怀里的银狐忽然窜了出去,阿克被绳索一拉,“嘿,阿银,去哪啊你?”
银狐咕咕叫着,拉着他就走,阿克竟然拽不回来,他不敢松手,银狐就是他的眼睛,没了银狐他就寸步难行,就一直被他拉着,迷迷糊糊地,闻见温暖的潮湿气,嗯?这里是红樱温泉吗?
“阿银,回去了。”他刚喊了句,突然就听见一声厉喝:“谁?”
阿克心里一惊,这声音怎么有些熟?
“哎呀,凰老师,我们什么也没看,是这个瞎子喊我们来的。”
瞎子?在说我?说话的好想是布蓝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想有一群人从他身边跑过去,阿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下颚处突觉得冰凉,被柱状的东西顶着,他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登徒子,又是你!你这个偷窥贼!”
阿克这下听清了,分明是白天那个女疯子的声音。“你又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呸,偷窥本小姐沐浴,还敢狡辩?你信不信我一笛子杀了你!”
阿克欲哭无泪,指着自己的眼带,“大姐,你看看我,我拿什么偷窥你?”
“嗯?”
眼带突然就被扯落,一阵凉意扑向眼眶,阿克不适应地皱着眉。
“你真的看不见?”
“你以为有人会喜欢当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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