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挎着刘舒云的书包,目送刘叔骑着小电驴远去。
“李同,咱们进去吧。”刘舒云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裙,不耐烦地催促李同。
李同打量了她一眼,粉色的公主裙被熨烫得整整齐齐,两根小辫子又挺又直,这一看就是刘叔的手艺。
“小云,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李同背着两只书包边走边对刘舒云说道。
“啥事儿?”刘舒云端着一盒酸奶,正拿一根吸管往里戳。
“你以后能不能对你爸态度好点儿?”李同道,“他一个人多不容易啊。工作那么忙,还得照顾你。”
“他照顾我那不是应该的吗?”刘舒云拿着酸奶“滋溜”“滋溜”地吸了起来,完全不以为意。
李同停住脚步,认真地瞪了刘舒云一眼,然后说道:“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的’。”
面对李同突如其来的严肃,刘舒云也被震了一下。她松开吸吸管的嘴唇,莫名其妙地看了李同一眼。
李建刚和刘叔是发小儿,李同和刘舒云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李同对待刘舒云,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刘舒云从幼儿园到初中都和李同同校同班,到了高中,文理分科之后,他俩才不一个班。
刘舒云成绩还行,所以选了理科。但印象中,她好像高考太过紧张,最后发挥失常,去了东吴大学下面的一个民办院校。
“同子,你怎么突然说这种‘大人话’,好吓人。”反应过来的刘舒云对李同幽幽地来了一句。
刘舒云一直在刘叔的保护下活得很单纯,她把这些讲世俗道理的话都归为“大人话”。
李同叹了口气,拉起刘舒云的袖子又往前走。
“没啥,我就是心疼你爸。”
“我自己的亲爸我自己会疼。”刘舒云还嘴硬,“你还是多操心你自己吧,这都快高考了,你别最后考个鸭蛋,先把你爸给气死了。”
李同现在知道刘叔刚才为什么称呼刘舒云为“死丫头”了,这家伙的小嘴就是这么不饶人。
正当李同和刘舒云有说有笑的时候,突然一个矮个子身影一下子冲到了他们面前!
“李同!快说!昨天晚上你在侯老太办公室做的是什么卷子?”
李同还没反应过来来者何人,就被毛旭林咄咄逼人的质问给整懵圈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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