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这几天得意的看着系统里,经常蹦出的西门庆和应伯爵对自己的仇恨、不满和嫉妒、恐惧,这些情绪貌似一直在不停的爆炸,贡献的影响力点数原来是每条提醒都只加1,现在动不动都加个几十。
但今天一早起床,他奇怪的发现,西门庆对自己的恐惧竟然越来越少,又重新回到了单条信息只加个位数的时代。
他向上翻了半天记录,发现昨天夜里有好多条李知县对自己的担忧,发生什么事了么,陈漠迷惑不解,但也没太放在心上,自己目前也是个富豪,影响力又到了京城。大不了出了什么事也拿钱去摆平,实在不行,再弄几块假玉的事。
想罢,他决定出去转转,今天不呆在家里。但还没出门,几个衙役就径直而入,好在特别客气,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才起身说道
“武大官人,李知县请您过去一趟。”
陈漠一愣,这还真是有事发生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交待了伙计好好干,就打算出门,但差役为难的摇了摇头,又接着吞吞吐吐的说道
“武大官人,今天。。。。。。咱们万宝堂不能营业了,知县大人让我给您说一下,最好先关门几天。现在出了些事情,我们也不好交差,但老爷也不想伤了您的面子,封您铺子,您最好是贴个告示,先主动歇业几天。”
陈漠听这话一怔,这才明白,恐怕不是小事,否则万万不可能要求自己关铺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解的问道。
几个衙役相互看了几眼,犹豫一会,还是鼓起勇气对陈漠解释道
“按理来说,这事不能告诉您的,所以我说了您千万别透露出去。昨个夜里西门庆家里死了一个仆人,说是服用了咱万宝堂的药中毒死的,仵作昨晚也去验了尸,报告上填的也是死于药物中毒。
这就让我们老爷有些为难了,您知道,西门家不是小户,这事他断然不肯善罢甘休的,今一早又派了仆人专程来告你这药堂谋财害命。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们老爷实在压不住,他只能吩咐兄弟我们客气的来请您过去配合一下,这药店是万万不能再开张了。”
陈漠听了这话,立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脊梁,浑身僵硬起来,自己居然牵扯上了人命案,这就大事不妙了。他心里当然明白自己万宝堂卖的这药可是后世里都是知名的经得起检验的药。
不可能吃死人,死的还偏偏是西门庆家的,这明摆着是西门庆又使阴招整自己。他万万没想到,西门庆居然敢拿人命下本整自己。
他思绪顿时凌乱,也没有什么头绪该怎么办,只好又吩咐伙计们先贴个告示,回家休息几天,自己跟着衙役往县衙走去。
外面排队的人看到告示,失望至极,正要破口大骂,西门庆早就安插好的混混们又开始四处散播谣言。
“你们不了解内情啊。你没看到这武老板都跟着衙役走了。还排队买药呢,昨天西门大官人家一个仆人吃了他家的药死了。
你们还敢买啊。”一人装作神秘的样子声音却很高的说道。
旁边的人不可思议的望向他
“不会吧?这药居然能死人?从没听说过啊。”有人立即问道。
“不会,你看吧!这铺子以后都开不了门了。”那人冷笑道。
“刚才衙役带着武大郎走的,你们没看到么。这我也会说谎。你们补动脑子想想,他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又不懂药,这药是从哪里弄得。
而且这清河内有名无名的药商你们都问问,他武大郎找他们谁拿过半钱草药。没有药材,他拿什么加工的药。这可不是个正经东西啊。”这人又添油加醋的接着说道。
众人都亲眼看到武大郎确实是跟着差役走了,而且这药铺确实关了门,对这话真有些相信,不少人阴沉着脸散去了,心里十分恐慌,回到家里,就拿出自己囤的原本打算自己用的药全部赶紧上街上给卖了。
早间还能卖一二两银子,到了午间时,上街来卖货的人太多,价格直跌到他们在武大郎店里的买货价。价格的直跌让有些收货的人都开始犹豫,是否这药真的有问题,到了晚间,这药价高低都没有人再收了。
陈漠到了县衙,李知县愁眉苦脸的已经坐在了堂上。他让手下先退出去。然后才走下堂摇头叹息道
“武兄,你闯大祸了。你这药吃出了人命不说,偏偏还是西门庆家的仆人,昨晚他仆人亲自来报的案,今早我就听传闻,他已经修了家书给他亲家,要求严惩。
实不相瞒,他亲家在京城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我这七品小官哪值得人家放在眼里。所以,我只能请差役去请你过来了。
对你不住啊,但这事也只能得罪了。
仵作的验尸报告也证明他确实死于毒发,这下你我都百口莫辩。
如今只有你我,我只能保证我尽量周旋,试试保你不死。你还有什么要求吗?”知县问道。
这话让陈漠彻底被击蒙了,他在路上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惊的接连往后直退了好几步,却说不出话来。
“我。。。。。。我是冤枉的。
这。。。。分明。。。。。是西门庆那厮设计的要加害我。”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道。
知县只行了个礼,明知他确实冤枉,也无可奈何的说道
“别为难我,武兄。我保量尽量为你周旋,并且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
但这事,只能劳烦你先在牢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陈漠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再放过烟雾蛋先逃脱吗?从此直接走上对抗整个大宋的路,直接起兵造反?
头脑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但直觉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直接走这一步,即使自己在怎么牛,以一当百有点可能,以一当万,甚至当十万,怎么也都不现实。
他茫然的点了点头,知县又叫来差役,吩咐给他收拾一间独立的最舒适的牢房,给陈漠换上囚服,关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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