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思路了。”罗溪指着火漆说道:“听闻只有神偷才会用这种火漆。”
“神偷?”拓跋曜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请动神偷。
神偷与盗圣一样,属于外八门荣门的佼佼者,只是盗圣的名气更大一些。因为盗圣不仅手段高,更有侠义心肠。当年盗圣盗窃有三条规矩:第一,穷人的裤子不偷,因为穷人可能穷得只剩下一条裤子,没了裤子就不能出门干活了。第二,冬天里贫困人家的棉被不偷,偷了这个,这个穷人家可能冬天就得冻死。第三,读书人的书不偷,那个时候书籍是十分难得的,甚至被读书人视为生命,盗圣敬重读书人,所以他不偷读书人的命根子。
或许是由于这三条规矩,在江湖上人们敬重盗圣的比敬重神偷的多。神偷不服气,提出与盗圣比试一场,至于比赛的是什么,无人知晓。只是知道后来神偷一蹶不振,盗圣在江湖上消失灭迹。从那以后,江湖上虽然也有些不错的荣门高手,可是手段都不如当年的神偷与盗圣那般登峰造极。
拓跋曜:“你觉得是神偷再次出山了?”
罗溪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齐墨白被盗的现场,说道:“我感觉这不是神偷本人,而是一个神偷的模仿者。”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罗溪说道:“神偷的事迹当年我也听闻过,他偷东西的水平真的堪称一绝,只是他又做人的底线,那就是不偷孩子。若说之前齐墨白的盗窃案我怀疑是神偷再次作案,那么这次风息堡小少爷被偷我有一百分的确定不是神偷本人。”
拓跋曜问:“要我下令搜城吗?毕竟是在京城,还是通知皇上一声的好。若是现在去皇宫,下午应该能拿到圣旨。”
罗溪收起信封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应该能找到他。”
拓跋曜担心她的安危说道:“只是你知道这地点在什么地方吗?这信上可没有。”
罗溪说道:“这信封上有一股子野菊花的味道,现在可不是菊花盛开的季节,除非有人特殊培养。王爷能查到南平城内有多少爱养野菊花的人吗?”
拓跋曜说道:“我立刻去查。”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城内负责查找野菊花的探子6续回来,可是他们都没有什么收获。
“还有没回来的人吗?”
鸣萧回答:“还有一组人。是鸣幽和麦小七。”
罗溪有些诧异:“怎么麦小七也跟着出去了?”
拓跋曜说道:“是我让的,小七那孩子是个好样的,只是需要锻炼。他一身的本事,总要用得上才好。再说,这也是他愿意的。”
罗溪有些担忧:“你知道,他毕竟不一样。”他可是个狼人。
拓跋曜安慰她说道:“没事,我看着他呢。鸣幽是个会带人的,相信他能把小七带出来。”更何况我也是个狼人。
终于在一更天的时候,鸣幽带着麦小七回来了。“王爷,我们找到了。”
罗溪和拓跋曜听了赶紧过去问:“在什么地方?”
鸣幽说:“在陈塘巷。那人太警觉,我和小七差点暴露。”
拓跋曜问:“怎么找到的?”
鸣幽看了一眼麦小七,麦小七有点不好意思。“多亏了小七,要不是他,肯定找不到。那陈塘巷岔路口多,人员又复杂,若是不熟悉那里的人进去都能走丢。小七去了就把人找到了。”
拓跋曜拍了拍麦小七的肩膀赞许道:“小七,好样的。”
麦小七直接问了一句:“能把那天你练的拳法教给我吗?”
罗溪低头暗笑:“确实是我手下,这点真传都被他学去了。”
拓跋曜爽快说道:“好,这件事结束本王亲自教你。”
鸣幽用肩膀撞了一下麦小七:小子,不错啊!让王爷亲自教你。
拓跋曜问:“谁看着他呢?”
麦小七回答:“小狮子。”
“小狮子?”
“小狮子?”
二人都很诧异,罗溪问:“小狮子不是去帮小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麦小七说:“我们寻到城边的时候听到小狮子的叫声了,我也叫了一下,他听到就过来了。我们一起找到的陈塘巷的小院子,那里的人没看到,可是我能确定就是他。还有,那院子里有小孩子的气味。鸣幽大人说怕那院子里有蹊跷,贸然闯入怕那孩子有危险,所以我们就让小狮子在外面守着,我们回来了。”
拓跋曜说道:“你们做得很对,一会儿我和王妃就过去看看,麦小七,你领路。”
换好夜行服,拓跋曜抱着罗溪,麦小七拎着鸣幽,以风一样的度赶去陈塘巷。说实话,鸣幽对这样的姿势很不满意,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没有特殊体质,跑得慢呢?什么军中第一度,到麦小七和现在的王爷面前就是个渣,军中第一好歹还能让人看到影子,他们可是连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到了陈塘巷小院外,罗溪让所有人停在外面,她让马特达蒙用射线扫描了一下院子周边情况以及房间内的构成。
看过这些,罗溪一头冷汗,幸好当时鸣幽拉着麦小七没有行动。这院子里看似平常,可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那房间里的孩子就会没命。不仅是盗圣本人,就连罗溪都觉得那些对孩子下手的人该杀。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会会他。”
拓跋曜说道:“你当心。”
罗溪说道:“知道,这不仅关乎于那孩子的姓名,也关乎到盗圣的荣誉。我会小心的。你们也是。”说完,罗溪走到小院门口,往窗子里扔了一颗小石头。“我知道你是神偷的徒弟,出来聊聊啊。”其实罗溪并不知道这人是否真的是神偷的徒弟,只是她猜测的。手段如此相似,没有专门的指点绝对到不了这个水平。若他真的不是神偷亲传,也是对神偷仰慕不已。说他是神偷的徒弟对他就是抬举,他更不会否认。
“居然这么快找来了?真是好本事。”从房顶上出来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长相普通,应该是做了易容,穿着黑色华丽的长袍,和这个小院的寒酸很不搭调。“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罗溪说道:“小女子的姓名或许你不会感兴趣,不过家师的名号你一定感兴趣。”
“哦?”
“盗圣。”罗溪明显看出对方眼中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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