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任何一位都是杀头的罪,这一点难道那些深喑此道的下人们不知吗?更何况,能带出来的这些下人必是心腹,既然是心腹,又何尝会绑着外人去毒害自己的主子?我说妞儿啊,下次要装我的人千万要学好本事,你这演技虽好,但是太没头脑了。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陷害我呢?”
妞儿一直觉得自己演的很逼真,之前国公甚至表扬她演技好,可是,可是怎能想到他们认为正常的事情在罗溪身上就不正常了呢?
“皇上,这丫头刚才句句不是实话,臣女以为应当严加审讯,让她说出背后的主子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妞儿吓得说不出话。景帝一个手势,旁边的太监就把妞儿堵上嘴拉下去了。
罗溪看都没看被拉下去的妞儿,只是眼睛开始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翠柳。
道:“刚才翠柳说臣女因为在家受了大夫人和这位长姐的气所以怀恨在心。这简直就是笑话,臣女现在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还被赐予了自己独立的宅子,这等荣耀是将军府里任何一个女子都不曾有过的,臣女感激皇恩浩荡,还有什么仇恨不能放下?
再说,长姐未出阁之前只是普通的小姐,见到我这个郡主还要施礼,恐怕要记恨也是她记恨吧?”
罗溪走到罗卿伊窗前,拉起罗卿伊的胳膊。虽然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女人的手总是遗传母亲多一些。将军府大夫人孙静手是粗壮有力的,所以罗卿伊的手以及手腕都相对粗一些,而罗溪的手腕则像她的母亲溪水儿,那纤细的手腕仿佛多看两眼都能被看折了一般,手骨也比一般寻常女子小的多。
罗溪抬了抬罗卿伊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绿色的翡翠镯子,在光线稍暗的营帐里甚为耀眼。道;“长姐这个翡翠玉镯还真是漂亮呢,这个是四皇子送给长姐的礼物吗?”
慕容元正冷笑道:“本王可没给她买过东西。”
翠柳着急道:“这是我们小姐的嫁妆。”
罗溪道:“你们家小姐的嫁妆?记得你刚才说过,大夫人和我这个长姐当初可都是专门为了我去买的嫁妆啊。若说如此,这嫁妆中的镯子应该更适合我带呢。
可是大家都看到了,这翡翠玉镯如果我戴,恐怕走路没出十步就能被甩出去,而长姐戴了这镯子大小却刚刚好。
恐怕当初置办嫁妆的时候大夫人根本就不是给我选东西,而是给她那个美丽的女儿在选嫁妆,因为她们早就开始策划在结婚的时候换新娘了吧?”
慕容元正不可思议地看着罗卿伊,怒道:“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本王了!!刚才还说什么硬着头皮穿了嫁衣抵挡一阵,恐怕也都是信口胡言,明明你们娘俩就是策划好这一切让本王上当的。”
罗溪接着问:“知道我为什么在结婚当天没能来得及穿嫁衣吗?那是因为头一天大夫人用马车把我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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