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床上的男人一双视线都在她和她的动作上,看着她打开夜宵,端到他面前,“不喂我么?”
侧首看了看肩膀,示意他受伤,动不了。
“如果我不来,这会儿披荆斩棘处理公务了吧?吃个饭装什么可怜?”她嘴上凶巴巴的,但人已经坐过去,是要喂他的。
东里勾着嘴角,她生气,过过嘴瘾是应该。
“你也吃。”中途,他颔首看她,“不是刚下飞机就找过来了,飞机餐你也不一定吃得下去。”
她也不客气,毕竟现在的身体不是她一个人的,忙了这大半天,真是饿了。
也必须清醒,她现在不用担心什么妊娠反应被他看出来。
想到这里,她看了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件事,就他现在的状况,知道这事估计这伤是好不了了。
所以她只能闭口不谈,第二天也从早到晚的照顾着,坚决不让他碰公务,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前一天她坐飞机,第二天难免倒不过时差的困,可是病房只有一张床,她就委屈在沙发上。
睡得很难受。
醒来的时候,他正好从床上下来,估计是打算把她抱床上去的。
余歌一下子拧了眉,“你干什么?”
东里倒是坦然,抬手抚了抚她脸上压出来的红印子,眉宇间淡淡的心疼,“去床上睡,我坐会儿。”
她闭了闭眼,“我不困了。”
男人脸色微沉,“还得我这个病人替你操心,我还没好,你病了怎么办?”
她还是不愿意,“我去找医生再聊聊。”
东里也不让,握了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看她这副睡不饱,睡不舒服的浑噩样,眉峰一直轻轻蹙着。
“要么就出院,回家养着,让医生把药都给你,回家照顾我,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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