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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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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我们扯平了(高潮!)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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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他的胸口,“我做错的,我道歉,你把纹身给我刺回去。”

    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他似乎已经不想跟她纠缠,转手拿了一件外套就要走。

    吻安一把将他扯住,她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谁,也终于能体会到当初晚晚为什么可以放下所谓的尊严、身架去纠缠一个男人。

    面对他射来的低冷目光,她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狠狠忍着眼泪盯着他,“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过做错一件事,我只是担心你应付不来,我没有背叛、没有跟郁景庭暗度陈仓你凭什么?”

    “松手。”男人薄唇冰冷,冷峻的下颚没有移过半分角度。

    她非但不松,还必须让他看着自己,“宫池奕,你说话不算数。”

    宫池奕居无定所的目光终究是带着冷漠落在她眼泪纵横的脸上,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这样祈求的顾吻安。

    可他那张冷峻的面孔除了凉薄,别无其他。

    只听她压着哽咽悉数控诉,“当初是谁说希望我不断拿奖杯,第一个奖杯告白,第二个求婚,第三个生儿育女?是谁温情脉脉的告诉我会认认真真的追求?”

    “够了。”他薄唇微动,嗓音低冷。

    她坚定而沁冷的掩饰着情绪,“是谁跟我说,就算我犯错了,也可以例外,他什么都可以给我?”

    “够了顾吻安!”他终于低喝,深眸睨着她,“怎么你当初也是这样跟柯锦严纠缠的么?……那就应该知道男人都不吃这一套!”

    吻安被吼得肩头都颤了颤,仰脸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说她?

    抓着他的手也被狠狠甩开,她整个人都被推出去几步,晃了晃,抬头见他已经一甩外套大步往门口掠去。

    直到他已经没了影,她才恍然回神,下意识的追出卧室。

    等吻安到门口,他已经在几个人护卫下准备上车。

    她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住了。

    “放开我!”她使尽力气,目光盯着他即将上车的身影。

    可架着她的力量纹丝不动,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只有毫无起伏的腔调,“顾小姐,请您配合,我们也不想对您使用暴力。”

    话是这么说,可她又怎么能配合?

    眼看着宫池奕已经钻进车里,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几乎是拼了命的挣脱。

    就算她惹恼了他,就算他要丢弃这份感情,可他身体状况这样,至少她要负责,要知道他到底去哪。

    显然,宫池奕没有给她说留半点余地,她挣脱了一次,直接冲到车前,“嘭嘭”的拍着车窗,让他下来。

    被护卫拉走之后,意识里便只剩一片黑暗。

    最后一点点的视觉只捕捉到载着他的车旋着风离开。

    保姆开门出来时看到太太被打晕,软软的被护卫往家里带,吓得惊叫一声,对几个黑衣人满是防备,“你们到底什么人,把太太怎么了?”

    那人只是把吻安带到客厅,一句话也没留转身往外走,没两分钟,剩下的那辆车开离大院。

    保姆急的手忙脚乱,又不敢贸然过去主楼找老爷子,万一吓到老人家,只得急急忙忙的叫救护车。

    *

    九点半,休闲周六的夜晚狂欢刚入高潮,城市街头都是霓虹绚烂,吻安的病房里一片寂静。

    她睁开眼的手早没了跟宫池奕说话的激动,透过窗户看了黑乎乎的夜空,她知道,这会儿他要是想走,早就没踪影了。

    可能是这一整天脑袋都绷着一根弦,一下午跟他争执,只觉得脑袋震痛,后颈酸痛。

    微微扭过脸,她不知道郁景庭是从哪知道她进医院的,正好走进来站在床边。

    她又把脸转了回来,一片沁冷,“你满意了?”

    郁景庭把温好的夜宵放在桌上,对她的埋怨没有多大反应,也许是怕引起她更剧烈的情绪。

    “别说时间太短找不到其他匹配者了,或者就那么巧,你妈今天早上情况紧急把你提前交过来了。”吻安扯了扯嘴角。

    “从一开始,你接近宫池鸢要了宫池奕的样本,从你约我去走鹅卵石路,到你说周一手术忽然改为周六,都是算好的吧?笃定了必须要他捐赠,摸准了我走过那段路心烦意乱只能先答应你,再把时间安排这么紧迫,挑我竞选的时候,我就算想做什么解释都无能为力。”

    吻安从床上坐起来,冷然看了他,“你们都是谋算家,我算什么?”

    宫池奕能把几年、几十年的大局谋算得步步清晰,而他郁景庭淡漠儒雅,和文字打交道,把小到没人在乎的细节、情绪都把控得精精确确。

    她呢,左左右右,都在人家棋盘上。

    “你最好别碰我,也别跟我说话。”吻安从床上下来,在郁景庭伸手之前冷声道。

    然后拿了一旁的外套。

    保姆刚要进来,正好见她出来,紧张的皱起眉,“太太,您这……”

    “我没事。”她抬手捏了捏酸痛的后颈,可见那人下手多狠,才道:“麻烦您去办手续,我先走了。”

    “欸~”保姆想说什么也没说上,只能看着她走了。

    应该是送她来时仓促,她的包、手机都不在身边,所以打车去了大院的阁楼。

    她的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楼上的卧室,手机摔到了衣柜底下,应该是被他狠狠甩开时掉的。

    走过去弯腰捡了手机,幸好没摔坏。

    坐在客厅,她一直低眉,终于想起可以打电话的人,展北。

    “太太。”展北的声音没有多大变化,不温不热的。

    吻安抿唇,“他去哪了?”

    展北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清楚,三少出国的事我还是偶然得知的,他这次身边没带人。”

    她皱着眉,脑子里一遍遍的全是他对着她的冷漠、低吼。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这次真的不是跟她演戏。

    胸口疼得紧了紧眉心,“你跟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展北没有说谎。

    第二天一早,吻安连竞选之后的事宜都顾不上,就去找了展北,他真的还在伦敦,可是宫池奕不在了。

    他身边是真的没带走之前的亲信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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