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碰顾家,但您这边伸过援手,有些事也就压下去了,最近可能又一次被起底,您相当于一个担保人,我怕您有什么麻烦。”吻安说完看了她。
傅夜七想了会儿,她当初是不太了解顾家历史,但也没后悔帮过。
只道:“我不会有什么麻烦,就算有事,出了事才能去解决,局面也许会比从前更好?不过……”
傅夜七轻蹙眉,这件事她没从宫池奕那儿听说。
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内阁里便,新宿和旧派的斗争基本就是从顾吻安的母亲开始的,所以无论顾家有点什么事,旧派动手脚的嫌疑最大,也但凡见顾家有哪点好转,旧派必然看不过去。
吻安道:“前几天在墨尔本游玩,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同行说看过我的电影,只是可能没法入围国际影视节,甚至可能引起某些政党不满。”
她的电影一直在国内热映,过去这么久了,依旧保持着同类影片的新纪录,但应邀报名国际影视之后她没再收到消息,也就少了关注,最近才听到这些。
她刚拍爷爷的纪录片时就知道面临一个政党问题,但影片却是爱情式的纪录片,早已避过了所有敏感点。
还能被揪出来,只能说明那是有心人,身份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生怕她用影片暴露了旧派的嘴脸。
傅夜七听完几分沉思,好一会儿才看了吻安,“我这边不会有事,就算他们再翻从前的案子,也不至于为难到我,倒是你要担心你自己了。”
顾家再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顾启东死的时候旧派也没少被扯后腿、翻旧账,现在极有可能针对她顾吻安再来一波暗色系法律攻击,弄个重新定性顾家背叛,重估一些账目也有可能。
顾家当初收藏了那么多东西,随便挑两样说和旧派有关又被她妈妈拿去帮了新宿,反正她妈妈早没了,谁能辩解?到头来顾吻安还得给旧派背负一大笔账。
吻安倒也笑了笑,“我倒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怕连累她这个当初好心帮了自己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不担心……
不是她很有钱,只是觉得她脸皮够厚,不论旧派怎么翻旧账,她拿不出来就是拿不出来,不信她人在仓城,旧派还能把她带走。
本来沐寒声夫妇留她用晚餐,吻安拒绝了。
从御阁园出来,又一路打车回了仓城,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整天,她已经累得只想睡一觉。
宫池奕稍后了一步,一天之内,第三趟去御阁园。
傅夜七就知道他会来,笑了笑,“今天真是热闹。”
他似乎都没时间坐下聊,立在窗户边,“她说什么了?”
傅夜七从沙发那边抬头,看了他,“这事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沐寒声从楼上下来,听了个大概,而后看向宫池奕,“已经平息下去的事情,怎么又被翻出来了?”
宫池奕并不惊讶,看了一眼时间,只淡淡的一句:“显得找汤岸更是有必要。”
“我至少要花一段时间提她做手术恢复面貌,这才进入准备阶段,旧派就已经闻风而动。”
为了吻安,那个人必须好起来,但是旧派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攻击的借口,毕竟是因为那个人,新宿才抢了旧派的地位,也是因为那个人,旧派失了顾启东那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打击那个人,等于打击顾吻安,间接更是利刃直指宫池奕。
沐寒声抬手捏了捏眉间,“难怪你父亲当初不看好顾吻安。”
娶了她,就是娶了个大麻烦,随时都能威胁宫池奕的地位,隔三差五弄点事也够让人糟心,除非把旧派灭了。
但有些事就需要相互抗衡和制约,留着旧派也是有用的。
“知道你不方便帮。”宫池奕站在那头,语调微沉,“只要你不帮着她丢掉这个爵位,其余我自己想办法。”
沐寒声挑眉,“留下晚餐?”
他看了时间,哪还有时间留下吃饭?
单手别在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出了门,又折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套钥匙。
沐寒声接过来,浓眉微蹙,“什么意思?”
宫池奕连同购房合同都带着,语调低沉,没有半点玩笑,“这段时间仓城是个是非之地,我要出差,除了伦敦的事务,就是要帮她做手术,也许顾不到这边的事。”
所以?
沐寒声挑起眉,“让顾吻安来这里住?”
“她最近不会拍戏,但出国我不放心,只能离你近一点。”说罢冷魅的眸微暗很认真,“别的不说,荣京是你的地盘,她出了人身安全,我可就找你了。”
沐寒声似是笑了笑,“谁让我欠你?”
上次保了苏曜没管他,这次又必须保留旧派,不能明着干涉薛音的事,那就只能接下这个责任了。
回到仓城的时间,宫池奕整整比吻安晚了四十来分钟。
他给她打电话过去,接的很快,只是背景很吵。
“在哪?”男人声音沉了沉,实则也猜到了地点,车子转了方向往她常去的酒吧。
吻安的确是困顿,但也饿着,又不知道想吃什么,干脆来了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接到他的电话,倒也很平静,调剂似的酒液没喝多少,抿了一口,对着他,语调温淡,“你不用来找我,我自己过去。”
可宫池奕的车在短时间里已经稳稳停在酒吧门口。
吻安走到他车子前,他替她开门,目光有些暗,大概是不喜她喝酒。
她脚步顿着,微仰脸看了他,目光淡淡,“带我去哪?”
男人眉心淡淡的蹙了一下,“喝多了么?”
吻安摇头,只是神色略微沉重,语调依旧很清晰,“没有。”然后道:“去香堤岸,我拿个东西。”
宫池奕敛眉,“你先上车。”
她低眉,没有坐他的副驾驶,而是自己开门往后座。
车子缓缓上路。
吻安靠在座位上,目光略过车窗外的夜色,很闷,没什么观赏性。
远离酒吧的喧嚣,又喝了几杯,酒劲儿慢慢起来了,她终于又一次困意来袭。
宫池奕从后视镜看了她一手撑着脑袋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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