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小。”
东里听完好久都没说什么。
直到车子停在一个独栋公寓前,东里看了她。
“你也不是容易缠人的性子,真想离根本不会用纠缠的方式。”他语调平平,却透着对她的了解。
“这么做,也能求个心安?”他倚着座位,侧过脸,“你爱上他了?”
对这个问题,吻安只是笑了笑,只说:“我怀过他的孩子……虽然最后没了。”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答案。
可在东里看来,她在意那些事,在意宫池奕给被人准备过的钻戒,那自然是在乎他这个人的。
但她折腾了一番也不一定就真的想离,只是有过那些事,没办法若无其事的继续下去,闹一闹也算给自己一个她放弃过的事实。
东里最终一句:“所以,坚持离了一个月,显得你不那么没心没肺跟一个利用自己的男人若无其事的继续,好表明你的价值观还正常?”
吻安竟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会儿,看了他,“你不说之前,没这么觉得。”
甚至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离,现在好像反而明了了。
她笑了笑,“果然你最好了!”
性别不同,角度不同,又这么了解她,很多事聊一聊就好多了。
对此,东里并不承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下车给她开了车门又去拿行李。
两人刚到门口,大门忽然从里边打开来。
吻安愣了一下。
东里智子先是皱眉,然后脸色差得难以描述,盯着面前笑意满满的东里夫人,“您来这儿干什么?”
东里夫人看到吻安也倍感亲切,“顾小姐也来了?……果然年轻多了热闹,快进来!”
吻安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拉着进了客厅,东里把行李箱放了之后面色低郁的站在客厅,“我都说了让您别过来。”
东里夫人压根不受他的情绪影响,热情的给吻安倒水,也不搭理儿子的坏情绪,“顾小姐刚到啊?”
吻安点头,“出去散散心。”
“缘分,我到了没超过一小时!”
东里被晾在一边,薄唇抿着闭了闭目,“妈,这是我的公寓,我的客人……”
平时他在家里就是被压迫的那一个就算了,现在不一样。
东里夫人笑着,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要不你去给余歌帮忙?”
余歌?
吻安略微诧异。
这场面,还真是热闹了?
东里脸色却更差了,很显然,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要过来,更不知道这两个女人都会来这里。
转身去了厨房。
他是那种大多时候高冷到让人觉得儒雅,斯文到让人觉得内向的男人,不会在人前发脾气。
但最近但凡涉及家里的三个女人,他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儿去。
余歌知道他回来了,但是没从厨房出来,这会儿见他进来。
只得讪讪的一笑,说话倒也故作轻快的不客气,“回来了?……马上就好了,你不用帮倒忙!”
东里站在那儿,盯着她,缓了会儿,总算没把话说得太难听,“有些话说得太直我怕伤到你,但你明知道我怎么想的,为什么还把我妈带过来?”
余歌看了看他没什么笑意的脸,抿唇,停了手里的动作。
只好道:“准确说,是伯母把我带过来的。”
他在外忙了这么久,两个人当初领证是东里夫人逼着去的,在她要求下也没办任何场面,东里夫人心疼她,彩礼翻了个倍,还是不是要问他们的进展,恨不得明天就抱孙子。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我敷衍久了,伯母当然不信。”余歌无奈。
东里扯了扯嘴角,“又是为什么,今天才必须这样敷衍我妈?”
现在一提当初领证的事,东里依旧是隐隐的怒意。
对这点,余歌只能低眉,又每次都这么坦白,“因为我。”
抬头看了他,“我很爱钱,你也知道的,所以你放心吧,我在努力的挣,挣够了换完就可以结束了。”
说到这个话题,彼此之间的气氛也沉了沉。
余歌勉强笑了笑,“帮我把菜端出去吧。”
他没什么动静,依旧循着自己不爱迂回懒得装的性子,“我带吻安出去吃。”
余歌皱了眉,伸手拉了他。
见他低眉看来,她才赶忙松开,又道:“顾小姐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而她和三少正闹离婚,你们出去只会招绯闻,伯母只会更心疼我,你的日子更不好过。”
东里没再说话。
餐桌上。
余歌的厨艺是很不错的,东里夫人从来都是赞不绝口。
吻安看了看全程淡着脸的东里,笑了笑,“味道很好,你不尝尝?”
末了,看向余歌,“挺合我胃口。”
余歌也淡笑着,“我这大多是跟三少学的,当然合你口味了了!”
提到宫池奕,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异常。
虽然东里情绪不太高,但一顿饭其实还算比较愉快。
最后上了一道汤。
东里夫人起身,阻止了忙碌的余歌,“我来我来!你坐着。”
可就是在东里夫人端着一碗汤到了余歌和东里中间时,拇指碰了碰汤。
不烫。
只见她身子一歪,“哎呀”一声,一碗汤尽数往余歌衣袖上倒。
东里猛地的起了身,看着他母亲手忙脚乱的皱着眉,去抽纸巾。
“哎哟,你看看我这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了……没烫着吧?快快,擦擦……”
余歌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但一点也没介意,“不烫,伯母,我自己来,您坐着。”
她是顺口就说完了。
东里夫人却忽然停下来,“你叫我什么?”
余歌一愣。
东里拧眉。
吻安不明所以。
片刻,听着余歌勉强喊了声:“妈。”然后道:“不烫,你不用自责,换身衣服就好了。”
吻安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仅仅是惊愕了。
看了看东里夫人,又把视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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