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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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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可以么?宫先生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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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力气,可贝齿咬合,依旧有一定的杀伤力。

    “嗯!”男人吃痛的闷哼,粗哑的嗓音蛊惑沉靡。

    终于获得一点空气,她大口的呼吸着,手上软下来。

    可这样的奢求也不过片刻,再一次被人封了唇,隐约的,听了男人沙哑沉闷的宣布主权:“我们还是夫妻!”

    夫妻?

    吻安皱着眉,看不清,也只闻得到自己身上浓重的酒味。

    可她也就只有那么一位领过证的。

    倒是提醒了她,是该去把事情办妥了。

    后来的事她一点也记不得了,只是觉得那人似乎是疯了,几乎把她揉化融进骨子里。

    …。

    清晨醒来,她除了累,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连翻身都不想,闭着眼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

    她居然有一天醒来是完好的盖着被子的。

    这算不算一种进步?

    自顾笑了笑,伸手去拿手机,看了时间。

    不算晚,但是比平时起得晚了很多,今天似乎也没什么事,没打算起身。

    习惯了翻阅最近的新闻。

    别的似乎也看不进去,也许是豪门的争斗比较有吸引力。

    宫池家昨晚又发生事情了。

    看起来对家族资产最不上心的二少宫池胤似乎是出事了,矛头直指本人并不在伦敦的宫池奕。

    然,就好比梁冰不敢出庭是畏罪潜逃一个道理,宫池奕不在伦敦,也只是特意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据。

    对他的声讨此起彼伏,一波比一波强烈。

    吻安皱了皱眉,许是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放下手机,猛然掀了被子。

    一丝不挂!

    脑子里空了一下。

    她怎么回来的?

    昨晚是在餐厅门口跟宫池奕说话了,之后呢?

    再也没有心思躺在床上,抓起一套衣服套上就往外走,准备去买药。

    可刚路过餐厅门口,看到了餐桌上摆着的早餐。

    愣了一下,拧了眉。

    旁边只有一张字条:“凉了就热一遍,别吃凉的。”

    只言片语,总能让人心酸,她捏着字条,半晌都没反应。

    转头,她还是买药去了。

    她的体质是不能吃药的,上次医生就说得很清楚了,这是距离她跟他的第一晚之后的第二次吃药。

    吃的时候没什么味道,可是吃下去,受罪起来几乎要了半条命。

    郁景庭的电话打进来时,她还在家里,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地暗,没有接电话。

    不到半小时,郁景庭的车子停在门口,敲门敲得很重。

    她皱了皱眉,勉强稳住了去给他开门。

    郁景庭看到她苍白着脸,眼泪还没干,薄唇抿了,一时间没说话。

    吻安指了指客厅,示意他自己坐着,她又往卫生间走。

    郁景庭坐那儿都听到了她呕吐,皱起眉。

    却只以为她是昨晚喝多了还没缓过来,进去帮她拍了背,动作很缓。

    但她很努力了也没能吐出什么来。

    “早餐吃了吗?”他问。

    吻安没说话,虽然吐不出来,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勉强跪着要站起来,郁景庭将她大半个重量接了过去,顺势弯腰就要把她抱起来。

    吻安微蹙眉,气息清淡飘忽,“我讨厌被抱。”

    他的动作顿了顿,不再勉强,只把她扶到沙发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她已经闭上眼靠着沙发不说话,只是,餐桌上的早餐应该热一热就可以了。

    也是郁景庭看到那一桌早餐时眉头蹙了蹙,什么都没说,转手又做了一份。

    那一份精致的、凉掉的早餐,已经被如数扔了。

    吻安看到了,没说什么。

    转头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依旧阴得让人难受。

    也许她该出去走走了,不拍作品,没什么朋友在这里,一个久了也会被闷出病来。

    只是出去前,总要把事情做完。

    餐桌前,她没什么胃口,淡淡开口,“你律所里的人,什么类型的案子都接么?”

    郁景庭看了她,神色淡漠,眼底却是几分探究,“什么案子?”

    她低着眉头,声音很淡,“……算了。”

    离婚这种事,还是找不熟悉的人比较好。

    可郁景庭那样一个心细如针的人,她这样的一语只说半句怎么能不上心。

    律界他是独占一方,无论她找谁,郁景庭都会知道的。

    所以,她在下午两点走进一家不大的律所,律师的名字还是在专栏推荐里看到了。

    然,她也只跟别人报了姓名和时间,不出多久,郁景庭已经过来了。

    “郁先生来了?”跟她说着话的男人从座位站起来,走过去和郁景庭碰了个拳。

    看起来彼此很熟。

    男子这才转过头看她:“不论哪种案子,找我学长手底下的人准没错,您这案子不好接,我给您推荐……”

    吻安略微蹙眉,坐在椅子上侧首看过去,“不用了。”

    郁景庭朝她走过来,神色一贯淡淡的,步伐不疾不徐,看了她不太好的脸色,薄唇淡声:“走吧。”

    出了那个不大的律所,她没上郁景庭的车,只道:“帮我拟个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和平分开,就这么简单……尽快吧。”

    郁景庭打开了的车门又关上,看着不肯上前来的人,“什么都不要?”

    她勉强笑了笑,“什么都不要还一不定好离呢。”

    每一次提及这个,他都说不准离,如果宫池奕到时候压着协议不松口,她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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