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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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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宫池奕,你好变态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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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

    对此,吻安淡淡的笑着。

    看到再有人举手,她也让人起来了。

    “顾老师,是不是姿势也很重要?但是你在这方面应该没做好,因为现在距离你当初大学考试的视频应该很久了,可是姿势好像没怎么变呀。”

    她忘了当年考试的姿势,但还记得梁冰让人爆出来的,哦不对,让人P出来的,她和郁景庭的缠绵照的姿势。

    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甚至捂嘴偷笑。

    带着淡淡的讥讽,也许觉得问得好,也许是等着看她愤而离场。

    吻安从讲台中央,挪了两步离开讲桌,整个人都让学生看得清楚。

    眼尾风情的痣带着淡淡的笑意,“问的挺好。”

    她说,“你们知道,一个影视圈的人,在什么地方能最快成长么?”

    她精致漂亮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笑,“一部又一部的作品练手?还是潜规则里?饭局上?”

    吻安挑眉,“都不是。”她说:“是镜头和千万张嘴。”

    然后她笑了笑,“但是不能否认,我的开头没走好,所以你们不用去学习和研究……”

    她的话没说完,已经有人举手站起来问:“那意思就是你成长足够了?”

    “都老了,谈什么成长啊,没劲!”

    有人不大不小的声音,不满于她没有正面回答丑闻里的尴尬和年少的恣意。

    吻安看着他们,忽然问:“这里,二十二岁以上的,举个手。”

    整场安静了会儿。

    然后几乎都举手了。

    吻安这才淡淡的道:“我今年实岁二十一。”问:“老么?”

    ……学生有人翻了翻白眼,嘴皮子动了动。

    她又问:“你们有人在二十一岁站在国内排行第一的影视学府做讲座么?”

    ……没人吭声。

    然后她笑了笑,“还好,我忘了最优秀新人导演的奖杯长什么样,不然还得忍不住说下去。”

    有人不禁笑了她的黑幽默。

    而她已经正了脸色,“我只是想说,你们跟别人的不同,在于你们做的是学问,不只是摆弄镜头和舆论,真人站在这里,也要听从虚无的舆论来和她谈,是不是多此一举?”

    他们都以为,顾吻安既然怂了,偷偷引产,人也就那样。就算被攻击了,也不可能丢下她好容易站在讲台上的尊严。

    但她没有,该回击的没留情,也一直挂着笑。

    后来的学生问:“听说您大一第一次考试,用了独创的的新拍摄构图……”

    从你,到您,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功。

    …。

    下课时没有人主动热情的跟她告别,但也没有任何人不善的鄙夷,她淡笑着率先走出教室,还能隐约听到里边的学生夸张的吐出一口气:“好酷!”

    以前她飙车也有人这么说她,好酷。

    但吻安笑了笑,本来还想为人师表老老实实,结果还是没忍住,笑意却真实了许多。

    然,校门口,她看到了并不想见的人。

    刚刚好起来一些的心情直线坠崖。

    想起了上一次类似的场景,但那时候,她对郁景庭,除了不喜欢,并没有真真实实的讨厌。

    “我跟郁先生,应该没什么好谈的。”她被拦住路,也没有看他,只低头看了时间。

    郁景庭还记得第一次在仓城跟她见面。

    在酒店门口,她一席妖娆红裙,那时候的顾吻安全身都是刺,说话锋利不留余地。

    而现在,她依旧带刺,只是这刺不是锋利,更是清冷。

    “我来,是跟你谈谈他遗产的问题。”郁景庭淡淡的语调,目光低落在她脸上。

    好像她从来不喜欢化妆,皮肤极好,只是一个月不见,显得有些憔悴,不是她的淡笑和清冷能掩饰的憔悴。

    吻安看了他,柔唇轻扯,“郁先生如果不识字,回去好好翻字典,我不想重复,他的东西我不稀罕!”

    面对这样的她,郁景庭不急不躁,“梁冰当初因为身孕才继承了财产,现在情况不一样。……只有你能做主,就算我不找你,律师团一样会找你。”

    所以被一群人缠着,不如被一个他缠着?

    吻安讽刺的笑着,“非要把他肮脏的财产塞给我是么?然后呢,再趁机找着我贪财还是什么继续造势?”

    郁景庭薄唇微抿,眉头几不可闻的薄郁,“关于绯闻造势,并非我本意……”

    “可你任人为之!”她终究是蹙了眉。

    “郁景庭,你可以对我当初的请求置之不理,可是为什么事后还要装好人!”她对他行为是极度愤怒。

    说不清的理由,就像她说不清为什么不想靠近他身上的那种阴郁。

    “梁冰的手笔和所有人的口诛笔伐都比不过你的沉默来得残忍!”她死死握住手里的包。

    “我有私心。”郁景庭也很坦诚,定定的看着她,“就像我不会伤害你一样,也不会在乎跟你无关的东西。”

    包括别人的孩子,哪怕孩子在她肚子里。

    如果她能保护下来,他可以接受,可事情发生了,注定保不住。

    吻安觉得可笑。

    他不会伤害她?

    是不是亲手剜走一个胎儿才算伤害?

    “做你们这一行,是不是要比任何人都阴,都狠?”她眼底微微泛红。

    移开视线,略微闭目,“别再来找我,我不想考虑任何遗产。”

    她更怕下一次也许就一巴掌招呼他脸上了。

    吻安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他的行为让她如此愤怒?

    因为他有权保持沉默,她连追究的理由都没有。因为有权澄清与她没有发生关系,她连恨的理由都没了!

    “吻安。”错身之际,他挪了一步,握了她的手腕。

    她终究崩掉了最后一丝忍耐,挣掉他的手打在了他脸上。

    像她此刻心里愤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郁景庭淡漠的五官微微偏过去,脸颊紧了紧。

    片刻又面对着她,没有半分责备也不追究,“你心里能舒服就好。”而后问:“现在能谈谈遗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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