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根烟,在此、我要澄清一番,你有见过哪个喜抽烟的人不带烟吗?他抽烟,只是在劳累需要提神或是心烦意乱之事来一根。
这日、整个飞行过程中他都未曾怎么讲话,也未曾像往常一样翻看些许国家报告,只是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外人或许不知为何,但我和徐涵知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他那么爱他妻子,那么言出必行的一个人,期间,他起身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指尖滴着湿漉漉的水渍,我与他朝昔相伴,知晓他的一些小习惯,这小习惯包括净手后会立马将手擦干,而今日,却没有,我递了两张纸巾过去,他接过,沉声询问我还有多久,我说:还有一个半小时,他叹息了声,回到位置上,继续闭目养神,我与徐涵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这个过程中,我们二人谁也未曾言语,他闭目养神,但并不踏实,飞行的颠簸都未能让他有些许情绪的变化,直至飞机广播说着行程将至,他才倏然睁开眼帘,那是一众欣喜过往而又迫切想见到自家爱人的神情,我见到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许是时间尚晚,他叹息了声,而后抬手抹了把脸面,似是在缓解自己这紧张而又自责的情绪。我见先生如此,询问了句;您在担心?他恩了一声,说怕妻子忧心,飞机落地,开始在跑道上滑行时,我见他拿出手机,点开了通讯录,落在自家爱人的号码上,此时,十一点二十分,他拿着手机许久,许是在纠结,该不该打这通电话,直至最后他将电话改成了短信,这日、我像是一个偷窥者,偷看了短信内容,他问:睡了吗?我快到家了,宝贝儿对不起。随后,出了飞机,他并未等坐在经济舱的警卫,而是急切的跨大步而去,好似如此,才能快点回到爱人身旁,那日,我在机场见到相拥的二人,优雅娴静的总统夫人脸面上挂着泪痕,后者满面自责与心疼,他轻吻着自家爱人面庞上的泪水,就好似对待稀世珍宝似的,那感觉,我此生再未从旁人身上见到过第二次】
余桓望着相拥一起的二人,周遭太多民众拿着手机对着他们拍照,陆景行伸手捏了捏自家爱人的臂弯,笑道:“先回去。”后者点了点头,夏季的深夜,有丝丝凉风吹来。
他伸手,欲要脱了自己身上外套,却被沈清拒绝。
“热。”
陆景行笑了笑,伸手将人揽的更紧;“瞎跑,能不热吗?”这夜间,他们回到总统府,陆景行晚餐在飞机上吃了些,守夜佣人见这二人回来欲要起身伺候,被路进行抬手阻止。
卧室内,沈清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不多不少,刚好九分。
28岁,陆景行娶她为妻。
直至三十七岁,她才知晓他的生日。
于是,这年,她花了极大的心思补上了往前的那九年光景。
起居室内,礼物推在茶几上,她从背后贴上自家爱人的后背,话语轻柔温婉;“母亲说,今日是你生日,我本想等你一起吃晚餐,但此时已晚。”“虽已迟到,但我还是想说,老公、生日快乐。”那一刻,卧室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微风,但路进行却绝眼眶酸涩,似是有泪水马上就要溢出来。
他红了眼,缓缓牵开自家爱人的手腕,微微转身,将人儿揽进怀里。
低头,一滴清泪砸到沈清面庞上。
他捧着她的脸面,亲吻了番,而后埋首与她的颈窝“嗬”的一声哭了出来。
如同桑榆摔倒之后的放声大哭。
她抱着他,纤长的指尖在他的黑色发丝上来来回回。这年,按照时间上来说应该是七月十八日了,陆景行站在卧室里抱着自家爱人放声大哭。
细数过往二十载,他从未觉得幸福是会让人掉眼泪的。
直至,他与妻子的婚姻在尘埃落定中渐渐行走时,他才知道,原来平淡的幸福竟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那些惊天动地的争吵不及平淡过后的一个轻笑,一个浅吻来的让人心头动荡。
那夜、沈清在疲倦中睡去后。
陆景行亲吻她一番,起身去了趟书房。
却不想进去,赫然看见书桌上摆着一副手写毛笔小楷。
【若有来生、愿为江水、与君重逢】黑夜的书房里,陆景行留下了今日第二次泪水。
他此生,何德何能,得有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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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倒计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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