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浅浅淡淡的聊了会儿,原以为这场交谈会一直平淡下去,直至6景行道;“我希望一直如此下去,没有公事绊脚,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多好。”
6景行身处在这个位置上,他所想的一切注定是不能实现的,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
此时,他这种幻想显然是不大真实,可沈清却不愿戳破他这种梦境。
只是点头道:“是挺好。”
而后,隔着男人的衬衫缓缓蹭着他的脖颈,闷声道;“有点想你。”
她这不轻不淡的一句话,6景行怎会不知晓她是在岔开话题呢?
“再忍忍,”男人大掌游走在她脑袋上,带着宠溺。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6景行已不再身旁,她不清楚自家丈夫在这日起床时还烧不烧,也不清楚他感冒是否有所好转。
这日、连带着苏幕上来看的时候,也不见了6景行的踪影。
询问之,才知晓,今日他国总统来访,6景行必须出席。
上午时分,沈清电话时常过去,起先,6景行尚且接了一两个,而后,第三个,便无人接听。
她知晓,6景行在忙,所以便不打扰。
仅是一通短信过去,告知结束来电。
6氏集团里,并不大好过,沈清的每一次旷工都是章宜她们的世界末日。
各部门催促着要资料,下属分公司的合同等着签署。
各方事情都等着老板做决裁。
无论哪一件,都是能要她们老命的事情。
所以这日,章宜初见沈清跟见了亲妈似的,狂奔过来挽着她的手进了办公室,分门别类将她桌面上万分紧急的文件直接摆在她跟前。
“急件,你也知道曾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不再的这几日,整个秘书办的人见着他都跟见了祖宗似的,躲都躲不赢,赶紧签,签了给人送过去。”沈清笑了笑;“曾总确实是个实打实的人,为难你们了。”“何止是为难,”章宜近乎咆哮,说为难就是在敷衍好不好?
“晚上请我吃饭,”沈清签字笔落下,章宜拿着文件出了门,临走时不忘丢下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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