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摔了多少回,且摔了回去还不敢吱声,丫头,你为我生儿育女,我又怎会因一点小事就怪你?”
6景行薄暖的唇落在她面庞上,见她一脸泪痕。
颇为心疼。
伸手拂去她脸上还挂着的泪水,柔声问道;“下午是不是也哭过了?”
除去以往二人争吵厉害的时候,6景行鲜少见沈清有哭的撕心裂肺的,怀孕开始,唯独哭过的一次是生小家伙在产房里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这是第二次。
想起产房里的事情,6景行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实在是不想生二胎,太遭罪。
沈清点了点头。
6景行笑着吻了吻她的面庞;“孙教授没笑话你?都这么大人了。”
6景行本是想缓解下气氛,不想着一说,沈清委屈劲儿又上来了。
“你为什么没回来?”
问题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6景行只觉自己嘴贱。
“处理严安之的事情去了,”6景行说,而后捧起爱人面颊,吻了吻道;“往后我身旁在也没有你不喜之人了。”在婚姻之路上,6景行尽力拨开那些障碍物。
让这条婚姻之路走的稍稍平坦些。
他与沈清之间,历经磨难走到现在,并非容易。
而此时的6景行也如他开始所言,尽力给她一个完整的世界。
“你将她怎么了?”她问。
“是法律将她如何了,并非我将她如何了,”6景行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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