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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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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粘人的陆太太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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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将东西推到一边,望着高亦安开口道,“莫家吃的下吗?”

    “你跟她有仇,”这话,高亦安说出来是陈述句并非询问。

    沈清静静听着,笑了笑,未言语。

    他跟莫家倒是没仇,只是跟莫菲有一点点私人恩怨而已,而这一点私人恩怨本不足以提起来让她去颠覆人家整个家族,但无奈,她需要一个垫脚石。

    谁站在跟前就是谁,而此时站在她跟前的是莫菲。

    在现如今的节骨眼儿上,有没有仇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清想干什么,此时她与高亦安坐在一起商量的是如何将别人踩下去,将自己垫起来,这种事情在江城可谓是屡见不鲜。

    所以此时的高亦安将这句话说出来并没有那么多惊讶,更多的只是在阐述一件事情,他知晓沈清要这样做,所以全力支持。

    此时人人都在说首都的情况不比江城,亦或者说首都这趟浑水太深太急,初来者,肯定是站不住的。

    沈清并非这么认为,行至二十五载,活了那么久,每多活一天都是赚的,那么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风狂雨急时,立得住,方见脚跟。

    繁花柳密处,拨得开,才是手段。”她牵起嘴角缓缓道出如此一句话。

    沈清这话看似淡然随意,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言语,可此时她说出来却带着一股子狠辣的味道,是淡淡的很辣,仅属于她个人,外人谁也模仿不来。

    高亦安静静看着她,眼角笑意无限蔓延、蔓延、在蔓延。

    她欣赏这样的沈清,亦或者说他一直以来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沈清,不畏强难,无论前途多么艰辛困难,她有一股子毅然决然的毅力往前走。

    而这股子毅力是现如今这个世道当中多少男人都无可比拟,无可企及的。

    沈清与高亦安的相似之处在于这二人,都能下定决心狠下心来去做大事,而这种人通常比平常人更有毅力,更有坚韧不拔的气节。

    他们为达目的,不在乎时间。?伏久者,飞必高,开先者,谢独早。任何事物都有一定的准则,在长期的潜伏下,已将内涵历练得充实饱满,一旦显露出来必定

    飞黄腾达,而沈清就是如此

    高亦安淡淡望着他,漫不经心靠在座椅上,嘴角那抹浅笑未减下去半分。

    “陆景行知道?”男人问。

    她悠然视线落在高亦安身上,笑道;“一直都知道。”

    “你都这样了他还让你出来冒险?”按理说,依着陆景行强势霸道的性子沈清怀孕,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人出来的,没有圈养起来就不错了。

    这会儿、还任由沈清出来造腾?

    他视线下移,落到沈清腹部,沈清自然知晓他在说什么。

    “速战速决。”

    男人点了点头,而后道;“如此看来,陆景行对你还算是纵容。”

    按照男人的角度来看,平心而论,不看其他,就单单拿这件事情说事,陆景行对沈清当真是百般纵容了。

    闻言,沈清有片刻错愕,问道;“你不会?”

    “我不会,”高亦安答,毫不隐瞒,甚至是一本正经。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陆景行说什么也会将人圈在家里养着,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用考虑,危险的事情都不可以参与,一个男人,任何事情都可以纵容自己妻子,但唯独关乎孩子这种大事,不能让步。

    眼下来看,陆景行对沈清还是过多纵容的。

    陆景行虽不可一世,强势霸道,二人也不对盘,但不得不说,某些事情,身为男人,自己倘若是站在他的立场或许并不会做的如此好。

    这只是平心而论。

    实则、沈清从未想过这件事情,一直觉得陆景行同意也是应当的事情,可今日高亦安如此一说,她稍稍有些愧疚从心底一闪而过。

    甚至觉得,自己坐在他妻子的这个位置上,并没有过多的去换位思考,去考虑他的立场。

    好像一味的,只是他在迁就自己,从饮食起居到生活习惯。

    他有洁癖,她从未想过跟他一样去讲究生活爱干净。

    相反的,时不时让他心塞,将陆景行这洁癖给治好了。

    他不喜动物毛发满天飞,但她喜欢,所以养了。

    她想要兔子,男人有洁癖,但还是愿意进兔子窝弄得满身兔子屎味去给自己抓兔子。

    她从未想过迁就他。

    未曾想过不去养动物,也未曾想过不要兔子。

    甚至,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在也未曾想过去跟他过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想的、只是二人得过且过,不再讲什么情情爱爱。

    即便陆景行曾经控诉过她不爱他。

    即便这个男人知道自己或许不如以前爱他了,可他依旧愿意对自己好。

    换成自己,绝对做不到。

    她一直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实则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做到,高亦安今日用三个字给她上了一课,万分简洁明了。

    她看的出来,高亦安并不喜欢陆景行,二人并不对盘,也没有义务为对方说哪门子的好话,可就是他今日这么一句话,让沈清的芳心,荡了荡,这一荡,将沈清对陆景行那种隐藏的感情给荡了出来,埋在骨子里的东西只要不浇水本是不能生根发芽的,可高亦安今日这句话,无异于是干旱时期的雨露,让其生了根发了芽。

    车上,昏黄的路灯照耀在脸面上,让她面色忽明忽暗看不真切,女人靠在窗边抬手揉了揉鬓角,似是头疼不已,难以忍受,而后伸手掩住眼泪。

    不想让情绪从眼中跑出来。

    良久,保镖将车停下来等红灯的间隙看了眼坐在后座的人,见其面色寡淡望向窗外,暖黄的路灯让人看不清她面色好坏,但看的出来,她思绪不再此,有些飘忽。

    须臾,女人伸手从包里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那侧,男人正于好友把酒言欢,桌面手机叮咚一声,拿起看了眼,将夹在指尖的香烟叼进菲薄的唇里,微眯着眼给爱人回短信。

    沈清:【结束了吗?】陆景行;【还没、要些时候,回家了?】

    男人发完放下手机,众人正聊得起劲,桌面手机在度响起,他拿起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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