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人啊!抓人啊!有贼!他偷了我家姑娘的宝物!价值连城的宝物!救命啊!抓人啊——”
入画手中拿着一枚破碎的陶瓷片,叫声凄惨,整个人都歇斯底里。
李纯面部一抽,什么?他堂堂中正大将军是贼?还是技不如人,边走边掉赃物的笨贼?
呸!
李纯又啐了一口。过河拆桥不够,还赤裸裸地栽赃他?
可想而知,这样尖利不合群的女声在歌舞升平的夜晚是何等地刺耳和引人注目。那一刻,整个江面的丝竹歌舞几乎戛然而止,昏昏沉沉的微醺人儿酒也醒了大半,纷纷将视线以及他们船上的照明投来。
尤其是临近的几艘画舫,更将他们桅杆上的长排吊灯转了向,统统照向了高晞的大船。
一时间,整个江面的光亮和所有人群的注意力全都打来。
而李纯这个大咧咧站在船头库房顶端的黑影,正如台上的戏子一般,成了个万众瞩目的存在!
这一刻,他好想骂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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