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很认真地问道:“兄台,你该不会是在碰我瓷吧。”
“少......废话,还我骨龄牌。”
“我什么时候拿你骨龄牌了,撒开......等一下,骨龄牌?”刚想把人踹开的凌少群收住了脚劲。昨天晚上也有个穿越者被盗走了骨龄牌,意外身亡,他想,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凌少群蹲下,抓住那人肩膀。“喂,你先起来。”
醉汉身体没起来,红扑扑的脸蛋倒是向上抬了45度,他张开口打了个嗝,呵出一股子酒气,还没赶得及说话,又像泥鳅一样滑了下去。
凌少群嫌弃地皱着眉头,他不喜欢这股浓郁的酒味。“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去喝酒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喂,喂,你给我起来!”
起是起不来了,但那人配合地用食指代替自己,再次指向天空。
见他这般糊涂,凌少群有些着急。“你知不知道骨龄牌没了会死人的,你看到是谁偷了你的牌子没?”
有力的手指缓缓拉下,停在他鼻子处。“你......”
咬牙忍了两秒,没忍住,凌少群大声吼了出来:“不是我!”
这一声吼,数钱的掌柜乱了,关店的小二一门闩怼到客人腰上,客人手一抖,酒瓶子砸到自己脚面,门槛下的猫夹着尾巴跳开了......咫尺之地出现了一小阵骚乱,唯独那醉酒的人,依然迷迷糊糊,脑门像涂了胶水,和地面黏得死死的。
一向很有耐心的凌少群破天荒捏了捏拳头,想打人了。
但那个频临危险的醉汉并没有自保的觉悟,他又打了个响嗝,不慌不忙一字一顿地接着道:“不是你,那就是......他......”
他的指头只是稍微偏了一点,越过凌少群耳朵,指向后面。
凌少群回头,他身后几丈远的地方,不知何时站了个穿白袍的男人。
那人双臂交叉,懒懒而立,像看好戏一样朝他们方向望来。但凌少群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因为他的脸上戴着个山妖模样的面具,只有嘴和下巴露在外面。他在笑,可能是面具的原因,那种笑令人毛骨悚然,如地狱罗刹,让人看一眼便能刻骨铭心。
对望在顷刻间结束,披着宽松白袍的高大身影逐渐变大,朝他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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