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讲到这里,小群便从被窝里露出小脑袋,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因为每次答案都不一样。
“你呀,你是妈妈摇号摇出来的。”凌昕薇笑着用指头去挠小群的咯吱窝,小群也哈哈大笑,在被子里扭动小身板很开心。
长大之后没有床边故事了,凌昕薇也开始忙碌起来。每天加班加点地工作。她的生活圈很简单,公司为主,家庭为辅,有几个好友,从不跟陌生人来往,十几年如一日。所以某天,一个男人突然的出现,引起了凌少群很大程度上的关注。
“薇姐,昨天送你回公司那个男的谁呀?”
“我自己回的公司,哪有什么男的。”
两个人,两台电脑,一个玩游戏,一个写策划。
“就是那个穿西装的大叔,开了辆卡宴。”
“你看错人了吧。”
“......”
的猫头鹰眼会看错?他不光看到人家穿西装,还看到他的皮鞋噌亮,看到他修剪精细的络腮胡,看到他一副成熟稳重的面孔......你不说,我自己查!
凌少群学校侦查课其中一个课题是跟踪记录。了解跟踪对象的日常行程,生活作息,完成跟踪报告。
他的第一跟踪人选就是这位突然出现的大叔。大叔每星期会和凌昕薇见两次面,有的时候在她公司,进去呆几个小时不出来,有的时候在咖啡厅,两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大叔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经过两个多月夙兴夜寐、衣不解带的追踪,终于......凌少群放弃了。后来,他不得不换个对象才完成的报告。
回忆到此结束,再看看那头打得烈火烹油的两人。
上场的守营兵块头很大,动作孔武有力。他一记挂拳劈到思文赫兰手臂,看着让人吃痛的动作却被大叔结实的肌肉挡了回去。思文赫兰也回敬他一拳直击鼻头。营兵用力吸了吸鼻子,一串血花飞流直下。
很快两人从对拳换到对脚,营兵横腿一扫,思文赫兰没有像电影中那样腾空跃起避开,而是直接用力踩到了对方脚裸上,将他的腿反压在地,“嘎啦”一声脆响。一班吃瓜群众忍不住嘴角翘高,眉毛吊起,被这画面震慑住了。
营兵赶紧捂着脚裸,虚拟人没有痛觉,他之所以做这个动作是因为那地方再也无法伸直了。
思文赫兰毫不喘气,一手抓其衣领一手揪其腰带,将人整个凌空翻了过去。营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受到一锤重击,他的生命值如漏斗里的水,快速下滑。令人诧异的是,生命值抵零后,虚拟人的身子竟然碎成了砂砾,洒落打斗场内。
周围人群一片哇然,惊叫声讨论声顿时充斥整个蒙古包。。
“怎么回事?是死了吗?”
“好像是死了。”
“人哪去了?突然就不见了。”
“变成沙子了,你看地上。”
......
粗野,暴力,够血性。这几个字在凌少群脑门绕了一圈,以前真小看这个大叔了。
思文赫兰顶着沸腾的议论声下来后,门口那个披甲青年向他递去一块红色包巾和一串泉币。
“恭喜过关,这是你获得的奖励。”
“谢了。”思文赫兰面无表情地接过两物,对这个结果似乎没多大意外。
凌少群肘一下左边的陌生人:“你要不要过去试一试?”
那个人拜拜手:“不去。”
他又肘了一下右边的陌生人:“要不你去吧。”
对方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去。”
“你去你去......”四周人群也开始相互推怂,就是没人敢站出来。
一个灰衣小伙非常不幸地被暗里几双手推了出去,跌跌撞撞闯入打斗圈内。他一脸惊恐回头怒视,后面那堆人很默契地同时仰望苍天,仿佛能透过蒙古包数天上飞过的乌鸦。
小伙深吸一口气:“好,我去就我去,怕什么......”么字一直颤抖着。
不到五分钟......
“哎哟!”
“哎呀!”
可怜的灰衣小伙被踢飞出来,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他肩膀左侧的生命值急促下降,几乎碰底才慢慢停了下来。
站前面看热闹的人都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凌少群也被吓到了,心想这哪是游戏啊,这简直要人命嘛。左右思考,还是三十六计,溜为上计好。
他瞄到思文赫兰正往兵营外走,觉着这人怎么看怎么有问题,这么轻易过关,肯定有猫腻。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他赶紧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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