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文站在边上强忍着笑,要不是田自明现在还是院长,他真的要笑出声了。田自明没有开免提,但是距离张玉文那么近,张玉文自然听得清江宇说了什么。
“我不认识什么田自明,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想到江宇的这句话,张玉文就忍不住想笑,田自明这位堂堂的省医院院长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这要是传出去,当真是省医院最大的笑话。
之前张玉文还觉得江宇为人不错,此时他才发现这位江主任真要是小气起来,说话真的能把人气死。
田自明是真的脸颊发红,杀人不过头点地,江宇竟然说不认识他,真是。
常家,常轻舞奇怪的看着江宇:“田自明是谁?”
常轻舞也不知道田自明是谁,人家省医院院长调动她这个经开区的副区长那就更没资格知道了。
“省医院的院长。”
“林叔叔呢?”常轻舞一愣,省医院的院长不是林建平吗?
“林院长调走了。”江宇叹了口气,说实话林建平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运气太差,这一段时间省医院发生的事情确实太多了。
常轻舞也是明白人,江宇这么一说,她也猜到了原因,毕竟省医院就在经开区,省医院发生的一些事情她并不陌生,甚至有些事她自己还是当事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江宇和常轻舞说着林建平,林建平的电话就到了。
“林院长,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江宇笑呵呵的接起电话。
林建平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哈哈,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有人专门打电话让我请一请江主任嘛。”
“是田自明给您打的电话?”
“除了田自明还能有谁?”林建平收敛了笑意:“小江你的事我也是才知道,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林院长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可没觉得受委屈,正好好好逛逛,我这可有五年没在龙江市好好转一转了。”
“小江啊,田自明做事不地道,不过黄书记的事情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方便的话就过去一趟吧。”
事实上若不是黄岳山,林建平真的不会打这个电话,问题是黄岳山现在在医院等着呢,江宇和田自明置气是小,让黄岳山生气了,那对江宇也没什么好处。
“我知道了,谢谢林院长。”江宇道了声谢,林建平打这个电话江宇真的很感动。站在林建平的角度,他可能是最乐意看到田自明倒霉的人,然而因为考虑到江宇,还是打来电话,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值得结交的朋友。
挂了林建平的电话,江宇就站起身换衣服。常轻舞问:“有事?”
“黄书记去医院了,我去看看。”江宇一边换外套一边回答。
“适当的时候也要向黄书记反应一下,省医院是看病救人的地方。”一直没吭声的常老出声了。
“我知道了。”江宇应了一声,他知道这是常老替林建平鸣不平呢,倘若仅仅只是林建平被调整,常老或许还不会说这句话,但是江宇在家闲了三天,很显然是被医院开除了,这对常来说意义就不同了,江宇的为人常老还是知道的。
再加上今天晚上的事情,常老不难猜出省医院的新院长为人不怎么样,毕竟常老也是从黄岳山的位子上下来的,对有些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
江宇来到省医院的时候,田自明就在门口等着,焦急的走来走去。林建平接了田自明的电话,也是蔫坏,并没有给田自明回消息,因此田自明也并不知道江宇究竟回不回来。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江宇,田自明急忙迎了上去,满脸堆笑:“江主任,您来了。”
“田院长您这称呼不对,我已经不是什么江主任了。”江宇带着笑,不过说出的话却让田自明脸色一僵。
“江主任这是哪里话,我一直都觉得江主任您这样的人才必须大力培养,而且我也打算把江主任您当成咱们医院的标杆,只不过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也有些扛不住其他人的议论,这才让江主任误会了。”
田自明跟在江宇边上,热情的不像话:“其实这两天我已经想亲自去找江主任了,我正在争取一个事业编制,急诊科副主任这个位子还给江主任留着呢,只不过合同制总有些委屈江主任不是。”
田自明一见面就是一个大萝卜,说实话,省医院的事业编制并不好办,更别说还直接是副主任,这一点当初林建平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做。
不得不说田自明是下了血本了。
“田院长开玩笑了,我这么年轻要是继续当副主任,难免下面人有意见。”江宇摇轻笑道:“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黄书记吧,别让黄书记久等了。”
“对,对,先去见黄书记。”田自明连连点头,心中则是暗暗叫苦,江宇不接他的橄榄枝,到时候可别说他的坏话啊。
江宇见到黄岳山的时候,黄岳山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不过并未生气,毕竟黄岳山是下班之后才过来检查的,江宇八成已经下班了。
“黄书记。”江宇笑着上前。
“小江啊,坐吧。”黄岳山一指自己边上的凳子,笑着向江宇点了点头:“常老的身体还好吧?”
“常爷爷的身体还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江宇回道。
“呵呵,常老有你这位名医在身边,想来可以多活十几年啊。”黄岳山呵呵笑道。
江宇的本事黄岳山也亲眼见过,而且上次和江宇谈过之后,黄岳山也向保健局的汤峪河汤老交谈过。汤峪河是平海省老资格的中医了,今年已经年过九旬,早已经不坐诊问堂了,整个平海省有资格见到汤峪河的人并不多。
黄岳山见到汤峪河也并不是前去找汤峪河看病,而是代表省委前去慰问,真要算起来汤峪河比京都的华为民华老资格还要老一些,是国内几位大国手中年龄最大资历最老的大国手。
汤峪河是平海人,之前一直在中央保健局,三年前因为年纪大了这才回到了老家养老。黄岳山和汤峪河聊了一会儿,无意中说起五运六气,汤峪河详细的给黄岳山说了一番,听过之后黄岳山这才知道江宇当时和他说的那一番话有多么了得。
这一阵黄岳山一直比较忙,大多数时间都不在龙江市,今天也是刚刚回来开完会议,感觉到有些胸闷,这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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