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我下午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爷爷那边你多多照看一下。”
一边走江宇一边向常轻舞说道。
“要出门?”常轻舞一愣:“医院安排的?”
“一点私事,中医科杨曦河杨老请我看个病人。”
杨曦河所说的事情已经拖了三天了,江宇已经和杨曦河说好了,今天下午出发。
原本江宇前两天已经打算出发了,和杨曦河谈了之后,杨曦河却说对方是危而不急,耽误两天或许更方便江宇治疗,因而江宇也就多拖了两天。
杨曦河虽然不是大国手,却也是老资格的中医了,他既然说不急,那么想必患者那边暂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那你路上小心。”
和常轻舞分别之后,江宇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东西给杨曦河打了电话,两人一起到了机场,直奔淮原。
淮原省位于长江以北,属于内陆省份,在全国的位置来说已经属于北方省份了,此时已经到了深秋,出了机场江宇就感觉到一阵冷意。
“没怎么来过北方城市吧?”杨曦河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笑呵呵的道:“北方省份可要比我们南方冷多了,来的时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还不乐意。”
“确实没想到北方这么冷。”江宇笑着道,他从小一直生活在平海,后来出国去了美国,对国内北方的一些省份还真不算太了解。
这一次江宇和杨曦河前来的正是淮原省的省会原中市。
一边从机场往外走,杨曦河一边张望,很快就看到一个迎接的牌子,带着江宇走了过去。
负责接人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看到杨曦河带着江宇走来,急忙收了牌子上前招呼:“您就是杨主任吧,林总让我来接您。”
说着话年轻人就急忙提行李,带着杨曦河和江宇两人出了机场,来到停车场......
机场距离原中市大概四十多分钟的路程,车子并没有进原中市区,而是直接开进了靠近市区不远的一所疗养院。
前来的时候杨曦河已经大概向江宇说了这一次患者的身份,对方和常老一样都是老红军出身,退休之后享受的是副国级待遇,在原中市的省级疗养院养老。
国家对于老一辈的革命人一直都是很重视的,对于退休干部的疗养和养老也很照顾,基本上各级都有老干部的疗养院。
按说常老享受的也是副国级的待遇,这样的老革命家最基本的待遇都有警卫员随行,生病住院都有政府关照,有着专门的保健医疗小组。
只不过常老并不将就排场,退休之后就拒绝上面给自己安排警卫员,同时也拒绝前往省干休所入住,而是坚持住在家中,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的老人并没有区别。
但是并不是每一位老人家都像常老一样,事实上即便是常老,虽然并没有随行的警卫员,暗中却依旧有人照看常老的日常。
原中市的这位老人家姓林,一辈子都在军队,退休之后就在老家淮原省养老。
和常老不同的是,这位林老儿孙满堂,有着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林泽中如今已经是军区的副司令员,小儿子林泽海也是政府部门的副厅级干部,二儿子林泽国虽然并没有入仕,不过却是一家企业的总裁,手中资产数十亿,也算是知名的企业家,这一次前来接杨曦河的正是林老二儿子林泽国安排的。
杨曦河年轻的时候在原中市插过队,和林老有过一段交情,而且后来杨曦河重返龙江市也是林老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林老对杨曦河有恩。
这一次林老生病,按说杨曦河并不打算掺和,毕竟林老有着自己的保健小组,淮原省对林老的身体状况也很重视,再加上林老的儿女,前来给林老看病的人多不胜数,不差杨曦河一个。
只是林老已经病了快十天了,如今还不见起色,杨曦河见识到江宇的本事之后就有了意动,无论怎么说林老有恩于他,他带着江宇前来,不管能不能帮到忙,也算是尽了一份心。
就在车子开进疗养院的同时,后面一辆黑色的奥迪紧跟其后,也进了疗养院,奇怪的是一直跟在江宇和杨曦河两人的车子后面。
车子在疗养院一个小院门口停稳,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杨曦河低声向江宇介绍:“这位就是林老的孙子,林老二儿子的长子。”
车子停稳,江宇和杨曦河下了车,杨曦河正打算带着江宇向年轻人走去,却不曾想年轻人直接越过杨曦河来到了后面一辆车跟前,热情的拉开了车门。
车门打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从车内下来,中年人西装革履,大背头,看上去脸色红润,精神抖擞。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位三十岁的青年手中提着一个行医箱急忙跟在了中年人身后,看上去像是中年人的随从。
“何神医,感谢您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淮原,我父亲特意让我来接您。”之前在小院门口等着的年轻人很是热情的招呼。
杨曦河站在不远处看着,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不过还是低声向江宇介绍:“这个何神医名叫何云冲,好像是京都中医学院的客座教授,在西北几省很有名气,写过不少论文,参加过多期的电视中医访谈节目......”
听着杨曦河的介绍,江宇也算知道了这位何神医的来头。
现今杏林界,中医人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各大流派的传人,或者民间中医,另一派则是学院派。
所谓的流派传人或者民间中医可以统称为传统中医人,这些人都是老一辈中医人手把手教出来的,其中一些杏林名家甚至没有太高的文凭,好多都是医馆的学徒出身。
据江宇所知,京都著名的杏林大国手华为民华老就没什么太高的文凭,年轻的时候上过几年私塾,然后就在医馆当学徒,后来被当时的杏林名家田子衡田老先生看中,收为学生。
田子衡田老先生乃是清代名医,火神派代表人物郑钦安郑老先生的传人,是当时很有名气的杏林大家。
同时还有如今的伤寒派大家范谦之范老先生,据说范老先生当年只不过是个要饭的乞丐,大字不识一个,一次冻晕在了路边,被当时的伤寒派名家高书勤高老先生所救,从此跟着高老先生学习,如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国手。
当然,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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