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中则体内的所有黑色鲜血,都被楚原吸干净之后,他的唇边,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浓香。
宁中则早已经悠悠醒转,却只能紧闭着眼睛,强忍着那股羞人的感觉,从胸前传入心间,将她的心神,撩拨的复杂至极。
“宁女侠,楚某得罪了!”
楚原的声音突然传来,听上去,竟比自己的丈夫君子剑,还要诚恳坚定,令人信服:“宁女侠放心,今日之事,楚某绝不会说出去半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说出这话之时,他心中却是无比邪恶:
岳不群啊岳不群,论无耻,老子比不过你,只好在你老婆身上多请教请教了……恩,这次请教,领悟的还不够深刻,下次继续!
宁中则满心混乱,一想到岳不群,她的眼前,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岳不群不救岳灵珊,而只顾着辟邪剑谱的一幕,不由心中一痛。
而恰在此时,岳灵珊看她终于没事了,不由心神一松,突然问道:“娘,爹呢?他怎么没来救我?”
此言一出,宁中则的心更乱了。
但她不愧是华山女侠,知道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强行压下心底的纷乱思绪之后,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楚少侠,今日之事,多谢少侠仗义出手了!”她不敢看楚原的眼睛,只好低着头行了一礼,说道。
楚原淡淡一笑:“宁女侠不用在意,楚某乃武当弟子,受三丰真人教诲,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顿了顿,他似是无意的又说了一句:“更何况,那辟邪剑谱,楚某丝毫不感兴趣!”
他这么一说,更显得与岳不群之间的差距,宁中则刚刚压下去的纷乱心思,又一次涌动了出来,顿时眼神一黯。
岳灵珊看着楚原,目光中的小星星越来越多了,“楚大哥不愧是武当弟子,跟我爹一样,是个谦谦君子!”
这句话一说出,就算以楚原的脸皮,也只能自认不如。
岳大小姐,你老爹可是笑傲世界里最大的伪君子,跟他一比,老子甘拜下风啊!
宁中则回过神来,看向岳灵珊说道:“珊儿,那掳走你的人明显心怀不轨,他故意扔出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辟邪剑谱的包裹,怕就是为了引起我正派之间的纷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阻止你爹他们吧!”
华山女侠不愧是华山女侠,果然心思缜密,只是你这番心思,怕是要白忙活了。
岳不群为了光大华山门楣,早已鬼迷心窍,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寻找辟邪剑谱之上,如今让他知道了剑谱的消息,他要是能淡定下来,老子就少跟东方姐姐双修一回!
更何况,他即便知道了剑谱是假,但“福州向阳巷林家祖宅”这几个字,怕是要一直在在他脑子里乱晃了吧?
还有五岳剑派中的其他门派,甚至是嵩山派、少林寺,谁会甘心让别人得到这剑谱?
哇嘎嘎……老子随便一出手,就搅得正道武林一团乱,果然不愧是天生的反派啊!
如此想着,楚原面上也表现出了一丝担忧:“也不知道,刘府内的混战局势,现在怎么样了!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刚才吸食了不少毒液,如今要运功压制一下!”
此言一出,宁中则心中狂跳,她看也不敢看楚原一眼,一把拉住岳灵珊,逃也似的走了:“楚少侠,你当心一些,我跟珊儿先走了!”
待二女走后,楚原邪笑一声,看向密林深处,朗声说道:“田兄,你悟了否?”
一道身影快速从林内窜出,来到他的身边,赫然是田伯光。
只见他的脸上,满是苦恼、释然交织的复杂神色:“大哥不愧是花中圣手啊,小弟佩服之至,依小弟看来,这华山派的岳大小姐尚且不说,怕是这名动江湖的宁女侠,也难逃大哥你的魅力啊!”
说着,他又苦着一张脸,继续道:“只是小弟天资鲁钝,似乎从大哥的手段中,若有所悟,但仔细一想,却又脑袋空空……”
楚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的说道:“田兄,你这资质,真是有点……我都已经演示的如此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
“是是是。”田伯光满脸无奈:“看来小弟此生,想要窥知采花之道的巅峰之境,是没有希望了啊!”
楚原不置可否:“田兄,你现在需要的是经验!要记住我跟你说的那句话,你要偷女人的心,首先要搞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到了那时,你就是真的悟了!”
“你想啊,到时候,哪怕你采花无数,却无一个正派弟子,胆敢对你出手,那是何等的境界?因为你没有用强啊,那些女子都是心甘情愿与你在一起的!”
“到了那个境界,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偷心圣手,一代宗师!哪怕是数百以后,江湖也会留有你的传说!”
田伯光听的热血沸腾,当即就忍不住了,“大哥说的是,既然如此,小弟这就动身,去积累经验了,一定不能给大哥你丢脸啊!”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一闪,已经消失不见了。
楚原这才朝着刘府行去,心中邪笑不止:
老子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还是武当的代掌门,这么教育一个人人喊打的采花贼,真的好吗?
哇嘎嘎……管他呢!
他的速度极快,不多时,就已经回到了刘府之外。
刚要进去,就听到一声明明郁闷之极,却仍然装着云淡风轻的声音:
“这包裹里根本没有辟邪剑谱,我们都被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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