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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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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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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雏儿哥还跟昨天晚上似的穿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王八晒盖子似的趴在隔壁床上,胖子也老老实实的窝在沙发里,看姿势,似乎是一晚上都没动过。

    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上,并没穿着外套,鞋子也是在床下,脸上并没有被捂过的痕迹,就好像,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样,难道真的是梦?

    “嗯?丫头怎么醒的这么早……”雏儿哥打着哈欠又往被窝里拱了拱,见我死盯着他不说话,也精神了点,拱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怎么了?”

    “没事。”我移开视线,就这货,问了能怎么样?他说的就是真的了?还有胖子,怕也是不能信的了,不过想想也是,胖子明明是被牵连进来的,诅咒解了,本就该一拍两散伙,何必苦哈哈的跟着我往火坑里跳?

    至于雏儿哥那一套“朋友”的说辞更是可笑,我们这行里,都是个互相利用的关系,出生入死的人多了,难道个个都是朋友了?说到底,还不是一方花钱一方卖命!

    而且,昨晚上穿着黑白鸳鸯鞋的又是什么人?

    都说黑白代表着阴阳,但这鞋却实在是个例外,和我们这些走阴阳道的实在是没半毛钱的关系!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是排在最底层最让人瞧不起的一类人,而怎么区分这类人呢?当时有个规矩,商人,穿鞋要穿黑白各一只的鸳鸯鞋,这也是脚踩黑白两道的来历。

    可那是古代商人才有的规矩,这现代里,穿着再怎么另类,黑白两色各一只的老布鞋穿在脚上,也实在是有些奇怪。

    因着对雏儿哥和胖子都有了防备,我也不再跟他们多说些什么,反正景德镇已经到了,那个地址,他们不去,实在不行我自己也是能去的!

    不过,雏儿哥这一次似乎并没有要拖延的意思,吃了个上午饭,就收拾了一包东西背着,拉着我和胖子,就要出发去我爹信上写着的那个地址。

    本来就是冲着那个地址来的,宾馆距离那个地址也不算远,走路大概十多分钟也就到了,是个五层的小楼,老旧的简直不能更寒碜,墙皮都掉了一多半,听说是因为离买瓷器的地方太近,这群老板不让拆,怕震坏了他们店里的东西,这楼才一直留着,但距离稍远一些的楼,却已经都拆的差不多了。

    我爹信上的地址是这楼三单元四层,没写门牌号,正愁着难道要一家一家的敲门问的时候,四楼却已经到了,抬头一看,却是哭笑不得。

    一层三家里,只有中间门,上了锈的破铁门上居然写着字,要多丑有多丑,是我爹的字没错,大红色的油漆写着:你来了,钥匙在老地方。

    雏儿哥和胖子眨巴眨巴眼,老地方是什么个地方,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所谓的老地方,并不是平时别人家藏钥匙的什么门框上面或者门垫底下这样十分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而是一个暗号!

    我上前两步走到门口,抬脚哐的一下子就踹在了铁门的左下角,踢完了借着这个劲儿再拉着门把手使劲一拽,门就开了……

    因为当初在村里的时候,我们家的门坏了,也都是这样开的,很费劲,但是实在省了锁门了,一般人不知道的根本打不开!

    我也不管在门口面面相觑两脸懵逼的胖子和雏儿哥,赶忙就进了屋,可刚一进去,我就全身一冷。

    这屋子的阴气也太重了!简直比之鬼宅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冷冷的房间里拉着窗帘,刚一进屋的时候,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在屋子不大,两步也就到了窗户边,把那大厚窗帘给拉开,才发现,这楼居然在阴面,即使拉开了窗帘,也没多亮堂。

    我所在的位置是厅,算不得客厅,只是一个细长的屋子直通到一个小小的晾台,左边两扇右边一扇,隔开三个房间。

    靠门最近的,雏儿哥进来就打开看了一眼,是个厕所,没有窗户,又潮又闷,散着一股霉味儿,倒是点着一盏白炽灯,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散出来,竟然给人一种十分诡秘的感觉。

    “这什么破地方!”雏儿哥嫌弃的撇嘴,的确,跟他那市中心的三居室比起来,这地方实在是有够破,但也还是能住人的,就是条件差了些而已。

    胖子也跟了进来,但他显然很是谨慎,并没有到处乱翻,而是回头回脑的四处扫视,突然,他脖子一梗,抽了抽鼻子,使劲的吸了两口气:“什么味儿?”

    “发霉的味儿呗!”雏儿哥指了指刚被他关上了门的厕所,皱着眉头十足的嫌弃。

    好像……不是!

    我听了胖子的话也闻了闻,好像的确是有一股味儿,但不是很难闻,反倒像是……烧香的味道?

    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的,谁在烧香?

    我循着味道飘来的方向找过去,却发现,那香味竟然是从与厕所在同一面的另一扇门里传出来的,这屋里有人在烧香?

    我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那门,迎面一张八仙桌,桌上最当前是一个装着大米的碗,米里插着三炷香,袅袅的升着香烟。

    香碗后面是三盘子供果,一盘桃、一盘饼、一盘香蕉,而在三盘供果之后,是一张黑框嵌着的黑白照片,里面的人盘发秀眉,笑意盈盈,竟然是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这他妈是谁在咒我妈死?!

    我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掀了那八仙桌,手都碰着那桌子了,我才猛然想起来,这个地址是我爹给我的,我爹给我的地址,房间里供着我妈的遗照?难道,是我爹在咒我妈死?不可能!

    我脑子里嗡嗡嗡的乱成一团,手死死地按着那八仙桌,掀也不是不掀也不是,雏儿哥进来之后就见着这么一幕,看了看那八仙桌,上前就把照片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道:“这谁啊?长得和丫头真像唉!”

    “给我!那特么是我妈!”我一把从雏儿哥手里抢过那照片,可手抓在照片上的时候,却明显感觉照片后面突出来一块,像是被胶布封了些什么东西在那,我一愣,连忙吧照片翻过来一看,果然,在照片的背后,有一个胶布封着的信封,也不知道是怎么叠的,叠成了五厘米见方的厚厚一沓,活像是粘了个豆腐块在后面。

    小心翼翼的拆了胶布,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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