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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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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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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么个破地方里,也不知道外面是黑天还是白天,倒是遮风避雨,省了搭帐篷的功夫了,留着胖子和刀把子轮换着守夜,睡觉的时候,一人一个睡袋,卧在地上,蛆似的。

    这地方湿寒,即使睡袋隔寒防潮,但也不能睡太长时间,临睡前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多点儿,也不知道是中午还是半夜,商量了一下,决定休息到五点再出发。

    我不太清楚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反正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做梦,如果睡觉没做梦,醒来的时候就跟没睡着似的格外不适应,不过我做梦倒是不准,没什么寓意啥的,胡天胡地乱七八糟。

    等我被叫醒的时候,我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回不过神儿,转头四下看了看才想起自己是在地底下,想着自己刚才做梦竟然梦见自己抱了个小孩儿,嘿,我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竟然还抱个孩子?又不是俄罗斯套娃!

    晃了晃脑袋,见着雏儿哥胖子他们都已经卷好了睡袋,正坐在一边儿啃干粮,我也连忙从睡袋里拱了出来,卷了睡袋,又掏了一块我妈给我带的饼子啃。

    “丫头,你跟哥哥我说实话,你跟你爹关系到底咋样?”雏儿哥见我睡醒起来了连忙蹭到我旁边,“我昨儿晚上想了半天,嘿你还别说,活配阴婚这种事儿的确不好办,是不是丫头你小时候太皮了,你爹故意整你的?”

    我看了看手里的饼子,得,吃不下去了。

    有这么说话的么?!皮?整一下?老子整治调皮闺女就动这么大的手段?那我要是真干了点儿什么大事儿出来,他不得活剁了我做肉酱佐面条儿吃?

    别说我从小怕我爹基本还算听话,就算我真是上房揭瓦,打一顿也就得了,他这是要我的命啊!

    雏儿哥见我不搭理他,左抓右挠,活像是猴子精附体,不过倒也老实的没再开口问,我瞥见那边胖子和刀把子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也不管雏儿哥啥反应,背上包就过去找他们了。

    “那个……丫头,是要出发了?咱往哪儿走?”胖子搓着手,眼睛底下一片乌青,显然是没睡好,想来也是,他身上那诅咒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虽然他如约回了这里,症状应该是有缓解的,但并不是根除,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身上揣着个定时炸弹的感觉绝对不好,睡不安稳也是正常。

    倒是刀把子,显然也没睡好,低着个脑袋,眼睛血红血红的,腮帮子也绷的死紧。

    “嗯,一会儿跟我走就成,有什么问题问雏儿哥去,他知道。”我指了指跟屁虫似的跟在我旁边的雏儿哥,他听我这么说,也连忙点了点头,不过我知道,胖子俩人真要问,能问出的真话可能十句里边儿都不见得有一两句。

    我拿着昨晚上就准备好了的黄符纸,朱砂罐儿里放着的朱砂不是纯朱砂,还掺了鸡血,一打开腥臭腥臭的,拿着毛笔占了这玩意儿就往黄符纸上画,其实画符和扎纸差不多,形是其次,真正要紧的是气,我就见过我爹,随手划拉了几笔,但画出的符就挺好用,反而我照着描出来的,屁用都不管。

    手里要稳,下笔要果断,画符最忌讳停笔,一旦笔停了,气脉便阻了,这符,也就废了,炽阴符我画过不说上千也有几百,停笔这种事儿自然不会发生,但四面八方六双眼睛盯着,压力也实在不小,手里行云流水,脑门儿上的汗也跟着行云流水。

    一连气儿画了八张,拿起来吹了吹晾干,收起七张,这玩意儿消耗的快,谁知道那屋里多大?真要半道儿熄了,两眼一抹黑,再画符又得出来,实在麻烦。

    “好了,跟我走吧。”我收起那一套画符的工具,左手食指中指夹着炽阴符,右手捏着斩阴刀,当先一步就跨到了那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去了。

    嗤的一声轻响,我手里的炽阴符果然烧了起来,绿油油的光映的到处都惨绿惨绿的,我回头看了看,见胖子和刀把子都是一脸惊奇的跟在身后,而雏儿哥则吊在最后面,笑嘻嘻的看着我。

    “行,这符大概能撑一个小时,都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着门什么的。”

    胖子几个人点了点头,就着这并不怎么明亮的绿光四下去找,雏儿哥也没偷奸耍滑,也跟着到处查看,毕竟,他虽然对这儿比较熟悉,但他所知道的也都是我爹告诉给他的那一部分,就比如这黑咕隆咚的屋里,他其实是并不知道怎么走的,而在黑暗中带着我走的人,其实早就换成了那纸扎人。

    “丫头,找着了,在这儿!”最先找着的,竟然是刀把子,我顺着声音走过去,见胖子也在,雏儿哥跟我前后脚的到了那儿,一看,却是乐了,怪不得之前他跟刀把子摸了一圈儿都没摸着门,原来这门竟然是在地上!

    石板的地面嵌着一块木板,木板四周不知道刻着什么,连灰带磨的实在看不清楚,倒是这木板上,一个大铁环十分显眼,根本就是个地窖的掀板儿。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又掏出另一张炽阴符换上,蹲下摸了摸那掀板儿,挺结实,又是正常的温度,下面的阴气应该不是很重,但小心为上,我让雏儿哥上前开门,自己则站到了旁边拿着斩阴刀以防万一。

    开门儿这件事儿是有讲究的,尤其是在阴气这么重的地儿,之前无论是我和胖子他们几个,还是我和纸扎人走的时候,虽然有个拱形的门洞,但门是没有的,也不存在所谓的开门儿,这个掀板儿,可以说是我们这一趟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门了。

    “呸!”雏儿哥面色也有些凝重,往手心里呸了两口唾沫又搓了搓,这才一把拉住那掀板儿上的铁环,这边还不等使劲儿,另一只手就在身前悄悄掐了个指诀,辟邪的,不是很高深,但胜在实用。

    “喝!”

    嘎吱一声,那掀板儿就在雏儿哥手底下掀了个缝儿,嗖的一股子阴风就从那掀板儿里冲了出来,只吹的雏儿哥差点儿一松手又把那掀板儿盖上,而我手里的炽阴符也跟着闪了闪,差点儿就灭了。

    我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个好现象!看了看身后脸色已经惨白发青的胖子和刀把子,连忙也掐了个指诀,站到这俩人身前挡挡,过了一阵儿这风才歇下,而那边雏儿哥,一头一脸的汗,上衣都湿透了。

    “丫头,帮一把!”雏儿哥咬牙切齿,拉着铁环的手更是青筋暴起,显得很是吃力,但这掀板儿并不是很大,显然不是因为这掀板儿的重量,而是这下面有古怪!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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