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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疼。”落星舟摇着头,继续说,“不过有点麻麻的。”
“是妖毒。”肖锐伸出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挤住伤口,逼出来更多的黑血,“幸好山猫精不是什么很邪恶的妖精,毒液也没有渗入到骨肉里,敷药后应该没什么大碍。”
听肖锐说完,落星舟想要抖动下右脚,可才发现右脚已经麻木了,像是被打了麻醉剂那样,走起路来都没啥感觉了。
“你现在不能随意走动,最好别走动,否则残余的毒液进入到血管里面,会有麻烦的。”肖锐说。
“那不行啊,我一会儿还要下山呢,否则太阳下山后,这里别说是没有好吃的了,就光蚊子都能咬到我烦啊!”落星舟说。
他说完这句话后,才留意到肖锐的左手拿着一块黑灰色的瓦片,他转动了下乌润清澈的眸子,然后好奇道,“肖锐,你……怎么拿着块瓦片啊?”
肖锐抬眼瞅了瞅古庙的屋顶,然后说,“这个庙屋顶破了漏雨,今天我放假,就过来修一下。”
落星舟:“!!!”
他震惊了下,回过神来后,用带有疑惑性的口吻说,“你……为何要修这个古庙啊?这里看起来这么破旧,应该很久没人来过了吧。”
“嗯,是挺旧的了。”肖锐说,“我也是两天前到这附近来办案,才发现这里有座北汉时期的庙宇。”
落星舟心里越发不理解了,按理来说,肖锐是修真监管所的大队长,佛庙道馆这些是不在他管理的范围内的,他应该不会过来修复这古庙的屋顶才对的啊!
落星舟勉强挪动了下步子,想要走到肖锐面前,肖锐立即开口叫他不要动,还说,“你等一会儿,屋顶我快修好了,就剩这最后一块瓦,我快点修好,等下带你下山。”
落星舟顿顿,看见肖锐手脚利索三两下爬上屋顶,脚踩在黑瓦片上,正十分仔细地在叠着瓦片。
他抬起颔首,目不转睛地看着踩在黑瓦上面的肖锐,兀自出神了一会儿,想要说话的时候,漫不经意一眼,瞅见面前红棕色祭台上小白菊的边上放着一个纸团包着的东西,还冒着热气。
他挪动步子来到祭台前,伸出清俊修长的双手缓缓摊开纸团,叫落星舟意料不及的是,纸团摊开后,直冲视野的居然是两个烤得发烫的红薯,还冒着白色的热气。
落星舟整个人都顿了顿,他又抬眼看着屋顶上穿着件格子衬衫的肖锐。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杈慵懒地洒落在肖锐精致深刻的侧脸上,显得越发英俊逼人了,他双眼眼窝很深,看着像是眼底藏着深沉大海。
在落星舟看向肖锐的时候,肖锐也恰好低头看向他,两人目光相对,肖锐清淡着语气说,“怎么了?”
落星舟恍惚了瞬,然后摇头说,“没,没什么。肖锐,那个……这红薯是你带过来的?”
肖锐麻利修好屋顶,一个翻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他迈开修长的双腿,踱步来到落星舟的面前,侧脸瞥了眼祭台上的红薯,然后说,“嗯。”
“你……为啥要带两个红薯来这里拜祭啊?”
肖锐听后,一双深邃低温的眸子看向祭台上的雕像,语气寡淡地说:“……他喜欢吃。”
“!!!”落星舟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这个庙是北汉镇国公庙,是后人为了纪念我给我修建的古庙,肖锐不可能知道我喜欢吃红薯的啊?!
落星舟开口想要问他,肖锐说,“时间不早了,我背你下山吧,你的伤口还得处理呢。”
听到肖锐提及伤口,落星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里这会儿还残留着山猫精的妖毒,难怪身体漂浮头也越来越晕了呢。
肖锐款步来到落星舟近身,半蹲下身子把背对着他,叫落星舟伏到他后背上。
落星舟连忙说,“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肖锐说:“上来吧,你的腿麻了,这里是半山腰,要是你一瘸一瘸走下去,走到晚上都走不下去。”
落星舟觉得肖锐说得有理,要他走到晚上,被蚊子咬,这他可不愿意。
转瞬,落星舟整个身子严严实实地趴在肖锐的后背上。
肖锐朝身后伸手抱住落星舟的大腿,迈开双腿朝古庙外面走出去。
走到石阶上,大概是山猫精的妖毒有些发作了,落星舟有些晕乎乎的,他下巴尖抵在肖锐宽厚的肩膀上。
“别睡,睡了的话,妖毒会发作得更快的。”肖锐说。
落星舟睁开沉重的眼皮,嘀咕着说,“可我……好困啊……”
肖锐抱得更用力了些,说,“你要是困的话,就说说话,或者唱下歌吧,活跃一下思维神经。”
“唱歌……”落星舟还是没什么精神,嘀咕着说,“可我都不知道要唱什么……”
眼瞧着落星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肖锐启动唇角轻哼着一个调子。
半迷糊的落星舟,听着调子也跟着哼了起来,哼着哼着还唱了出来。
肖锐背着他继续往山脚下走,天色越来越黑了。
几乎同一时间,夜市街街口停了辆深蓝色宝马,两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坐在轿车上。
“这里有很好吃的蛋炒饭?”大师兄赵永峰问。
楚卿蹙了蹙眉心,然后说,“诶,奇怪,前天晚上经过这里的时候,我还看见很多妖精和鬼魂在这里排队买蛋炒饭的,怎么今晚没人啊?!”
他们俩坐在车上四下观察了一会儿,大师兄赵其锋说,“算了不等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得早起去参加刘老爷子举办的‘寻龙点穴’,去晚了不好。”
“草!今天真他玛倒霉,去小区找那个所谓的高人没找到,现在想吃碗蛋炒饭也吃不着!”楚卿愠怒道。
“师弟,不就是一碗蛋炒饭吗,不至于生气,没吃到蛋炒饭,我们就去吃穿山甲,上次抓到的上千年穿山甲精,我们都还没时间好好品尝呢!”大师兄说着,给楚卿递过去一根烟。
楚卿叼了只烟,用打火机点燃,然后说,“蛋炒饭倒是其次,最可恶的是,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那个在背后连续破了我们两个阵法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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