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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葬,生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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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内乱终止,以命相抵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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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凌无眉看了看缠在手腕间的铜铃,此时它们静谧无声,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凌无眉放下手,将其背在身后,笑容中带着一丝失望:“看来我凌无眉在你云途的心中,已经无

    所不能了!”

    “既不是魔宫机关,又非忽然发病,除了你凌无眉的音波功,在场之人,无人可以操控人的意识!”云途说道。凌无眉眉头的一抹紧蹙又在刹那间平展,只剩下冷漠的微笑:“我的音波功还没练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天音教的弟子还可为我作证!我若真有那个本事,云途,你猜我

    会做什么?”

    云途握紧拳头,再次被凌无眉堵得无话可说。

    再无攻破城门的可能,方才又因为对付“疯了”的人,皇甫青天等一些高手也算油尽灯枯,他便命令众人撤退,除此之外,耗下去也是无休止的内乱。

    先是少林、点苍、峨眉、昆仑四大派的掌门人带着残存弟子和“疯了”的弟子撤退,随后,唐门、武当两大派的人也缓缓离开。皇甫雷久久站在东方闻思的身后,不肯离去,皇甫风和皇甫云劝了好久,他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前来将星沫苍月的尸体抱在怀中的星天战开口,他才同他们一起离开,或许是他一向崇拜星天战,看到他悲痛却又极力忍耐有些不忍,又或许是星沫苍月残破的尸体令他意识到,东方闻思的仇恨就算剥丝抽茧,也不会再减少分毫,便认命了

    ,因为东方闻思的选择中,再没有他。皇甫云抱起最终放弃反抗的凤绫罗跟在队伍后面,金猛和金瑶搀扶着段如霜,无燕背起昏厥的香燕,常欢则为皇甫风引路,皇甫风心里也在忐忑,回去以后,不仅要被父

    亲和大娘责骂,更不知如何安慰江圣雪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心情。

    看到丐帮的人紧随其后也相继散去,云神教的弟子便说道:“教主,我们也走吧!”

    云途点了点头,转身便要离去时。

    只听凌无眉用那略有不甘又有些冷傲的声音喊道:“云途,你就这样走了吗?”

    云途停住脚步,半天才说道:“我同你无话可说!”

    “我变成今天这样,你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云途身子一颤,最终他还是回头看向凌无眉,只是仍旧说不出话来。“呵呵,我是小人,你就是君子吗?”凌无眉自嘲的冷笑几声,随后那双看着云途的眼睛,已满是冷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云途,你要记住,我是因为你,才走上不

    归路。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欠我的。”

    “教主,你到底欠了凌无眉什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云神教弟子的逼问,云途并未打算解释,他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可是却又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凌无眉,我……”

    凌无眉期盼着,他们之间还能有一点点转机,但是最终,他并没有盼来自己想要的答案。

    云途睁开双眼,仅有的一点涟漪也恢复了以往的平淡:“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有机会,我会把欠你的都还与你。”

    “你还得清对我的亏欠,可你还得清我对你的感情吗?”凌无眉怒声道。

    此话一出,天音教和云神教两派的弟子均是震惊不已。“感情的分量,的确无与伦比!但是我不知道……”云途举起手掌,在云神教弟子的尖叫声中直击自己的心脉,那一掌,谁都看得出,十成功力,致命一击,倒下的瞬间,他

    的声音平静而又温柔,“我的命,对你来说,够不够这个分量!”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眼睛里流出,没人看过凌无眉流泪,现在他流泪,却是因为一个男人。凌无眉想过千百种结局,虽然没有一种是好的,可却不是这样的,他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生离还有念想,可是死别,却是断了他的念想:“云途,你,你好狠的心啊!

    你宁可死,也不肯给我一点机会!”

    云途倒在云神教弟子的怀中,无力却又无比平静:“我命不久矣,但我必须要残留一口气,去见我的妻儿,和我的弟弟云殊!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再偿!”

    “教主!”云神教残留的弟子均是哭喊道。凌无眉一把拽住云途的衣襟,终是在这双死寂的眼睛里,找不到半点情意,他绝望的站起身来,擦去眼泪,他想,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为任何人哭,这是第一次,也

    是最后一次。

    “你欠我的,已经还完了,所以下辈子,我再也不想遇见你!”凌无眉的眼睛也变得死气沉沉,连恨也找不得半点痕迹了。

    随后他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天音教的众弟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天音教的人一时之间还难以接受自己的教主是叛徒并且不会再回到天音教的消息,撤退的时候,也不时的望向云途,谁都不知道,凌无眉与云途之间的恩恩怨怨。

    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恩怨怨,导致一个人众叛亲离即将远走他乡,一个人甘愿自尽献出生命,也都不愿提起的过往,才会更令人久久不能释怀。凌无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云途越发模糊的视线中,他点住自己的穴道,留住那最后一口气,去见妻子段盈心和幼子云非雾,在失去全部的意识前,他无比清晰的,认真的

    ,在心里对那个用情至深却伤他最深的人说着:凌无眉,我不能!一滴眼泪滑落他紧闭的眼角,从今以后,再也没人知道,他这一生中,在那之前,最美妙的一刻,是新婚之夜,是第一次抱起儿子,可是在那之后,却是在那神秘而又陌生的苗疆中、与那人发丝交织的一刻,尽管这有些难以启齿,甚至想都不愿意想起,在离开苗疆之后,他只当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美妙而又痛苦的梦,梦醒了,

    就要割舍不能握住的东西,这关于道德伦常,更关乎于责任。

    只是现在他没有时间了,若是最后一口气留给自己的妻儿,那么这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就留给他吧!

    或是,他们吧!一个面容平常灰衣束发的年轻男人站在曼陀罗宫的城墙上,他看着八大门派逐一撤退,星天战同星沫初雪抱着星沫苍月破碎的身躯,离去的时候隐忍的面容,令人心碎,

    云途自尽后,凌无眉黯然离去,就算不知实情,也能看出那其中的爱恨情仇,又是多么令人惆怅。“好一个自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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