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白起大笑而显,向关公和张飞抱拳施了一礼,虽然只是身穿便服,如那一平凡的大伯,但是今日英雄相见,他也不由心潮起伏,也没过多掩饰,其气势宏伟,气冲斗牛,有识之人,自然能察觉其不同凡响。
张飞这下眼睛瞪得更圆更大了,惊呼道:“秦国武安君,军神白起?”
白起脸上含笑,心中快哉:“军神不敢当,正是白某。”
惊愕过后,张飞急急的跑了上去,一把拽住白起的臂膀,大声说道:“我这二哥却是不够厚道,明知道你就在身边,到现在还唤你相见。还有这个小子也是奇怪,你藏身于里,我竟然没发现武安君你。速来,速来,正得有一坛好酒,乃是一户人家,藏于桃花树下的十数年老酒。”
谁家男儿不风流?那有将军不好酒?张飞自来熟,白起也不以为忤,顺势进了亭中坐下。
凌朗赶忙把另外的一个玉卮杯中的酒,望地上一濑,当是敬过了刘备,空出之后,又重新斟满,递给了白起。
白起也不推却,举杯而敬,关公和张飞,也同样举起酒杯,三人哈哈一笑,昂首而饮尽。
人屠、武圣、猛将,天高之表,日月难昭。
一杯喝完,张飞指着又上来斟酒的凌朗说:“你小子却真是无趣,得我二哥和武安君相随,竟然还不识饮酒,无趣,实在无趣得很。”
凌朗无语,却是想起,好像自己的确没看到过关公和白起以往聚在一起,也来个喝酒相谈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所影响,没了那个气氛还是怎的。
但这不过只是笑谈之言,三位“大神”也不以为意,就着酒继续说起一些趣闻轶事,相谈急欢。至于什么天下大势,美人理想,反而说得少。诗词歌赋这些,更是几乎不提及,虽然其实他们三人,一个能夜读春秋,遍观典章古籍;一个出身行伍,亦能著书立说;一个虽然容貌粗鄙,但是作画写字吟赋,已算得上大家。皆是能文能武,全才之人杰。
亭中一壶酒,我辈尽张狂。
却无须说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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