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学校的路上,凌朗想,是不是自己真该去做点什么呢?比如去长平走走,比如去桃园看看,去洛阳,去当阳,去解县……
好像自己一直都是受着一些人的照顾,呵护,收取得太多,做得太少了。还有覃老伯,也有段时间没去拜访,外公外婆,也好久没去看看了。
人的一生,好多事要忙。
这一天是星期天,最近家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大家都不怎么开心。潘晓玲也就没了心情和闺蜜去逛街什么的,她正在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个瓷娃娃,还时不时地用手指头去逗一逗它。
忽然保姆敲门走了进来说:“大小姐,李先生又上门来找你来了。”
“李先生?喔,是他呀,我知道了。”潘晓玲有气无力地回答到。怎么又是这个人啊,最近老是来烦自己,要么在自己任职的公司门口等,要么直接来自己的家找。虽然不再梳着那个油光的大背头,是没那么令人讨厌了,但是有事没事找自己干什么?自己又不是大叔控。想到大叔控,潘晓玲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想起当初在冼太庙碰到的那个青年来,真奇怪,怎么这么久还没忘记他?
潘晓玲站起身,走了出去,在客厅里,又看到那个理了短寸,显得挺有精神的“老男人”(潘晓玲心底下就是这么称呼他的),正陪着自己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
看见她走了出来,那个“老男人”又是咧嘴一笑,真是难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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