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散王爷,凭着廖家地威望,廖飘滢陪在赵曦身边绝对没有问题。
可现在廖飘滢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江澔说的没错,赵曦只是排斥和明丰帝走的近的人,廖家是明丰帝的人,若不做出个决断,赵曦永远都不会接纳自己。
廖飘滢的神色被江澔纳入眼中,江澔安抚道,“九王爷是什么性子,你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么,廖家一日不洗清嫌疑,就不会接纳你大哥,甚至包括你我。”
说着江澔叹息,蹙眉不解的看着廖飘滢,“说来也奇怪,廖家和皇上究竟有什么关系,九王爷说……罢了,不提也罢。”
“九王爷说什么了?”廖飘滢继续追问。
江澔犹豫了下,“廖家对九王爷隐藏太深了,廖家产业根本不止如此,还有个叫什么易啸的人也牵扯不清,处处替廖家办事,背地里早已经投靠了皇上这是事实,廖家却还纵着他,照这样下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廖飘滢眼皮跳的厉害,“你是说易啸?”
“你也知道他?”
廖飘滢怔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江澔倒是一副什么也不隐瞒的样子,一点点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易啸手底下有很多铺子,这些日子也在四处寻找买家,不断的给九王爷添乱,这人又贼的很,抓不住把柄,偏偏皇上护的紧,连九王爷也拿他没办法,只知道此人和廖家接触十分亲密。”
廖飘滢从未怀疑江澔的话,因为廖易啸对外宣称就是姓易,而且所说的全都事实,廖飘滢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
“你知道易啸的事?这几日九王爷可没少为了此人费功夫,此人也没少给九王爷添堵。”
江澔看着廖飘滢,廖飘滢咬了咬唇,“他其实是我二叔,我父亲的庶弟,这些年一直在替廖家做买卖,至于旁的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廖家绝对是效忠九王爷的。”
廖飘滢刻意隐藏了一部分没有说,还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她谁都不信。
“原来如此,我自然清楚廖家是效忠九王爷的,只不过这个易啸是个难缠的,会不会是因为他,九王爷才误会了廖家的不忠?”
江澔突然说着,廖飘滢眼眸一闪,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极快地闪现。
“你刚才是说我二叔变卖了所有家产,准备和我父亲一起离开京都城?”
江澔点了点头,“不错,廖家被人盯上了,只能离开京都城了,大部分都被宣王府接手了,余下的孝敬给了皇上,还有一部分分散给了那些外来商人,还处处与九王爷作对,估计现在也快差不多了,你若见了岳父真应该提醒一两句。”
廖飘滢点了点头,犹豫了会才道,“夫君,我想一会就回府一趟。”
“也好,我陪你吧,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江澔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答应了。
廖飘滢摇了摇头,“还是别了,若是父亲母亲气恼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夫君听了会难受,我独自一人去就行了,下次夫君再陪我吧。”
见廖飘滢坚持,江澔只好点了点头。
廖飘滢心不在焉的收拾一番,就带着茉儿回了廖家,昨儿还没发现,今儿一走一过还真瞧见了不少廖家铺子都关门写了个休字贴在门框上,或是某一家铺子连掌柜的都换了人。
廖飘滢对江澔的话信了三分,一路上继续前行,大约一个时辰后马车停靠,廖飘滢瞥了眼茉儿。
“一会记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茉儿身子一抖,立即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两人跨过了门槛,廖飘滢一出现,管家惊讶了下但没敢阻拦,只让人去找廖夫人。
廖旭不在府上,廖昌帧说是身子不适,并没出来见廖飘滢,是心里对廖飘滢的怒气还没消散。
廖昌帧视财如命,廖飘滢一下子就赔了百万两银子,不气恼才怪,廖飘滢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
“你怎么回来了?”廖夫人拉着廖飘滢上下打量,“瘦了不少,怎么样,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
廖夫人拉着廖飘滢问长问短,脸上带着几分关心。
廖飘滢摇了摇头,“母亲,女儿没事,不必担心。”
廖夫人好不容易见了女儿,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难免有几分心疼,拉着廖飘滢问长问短。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倒是母亲要离开京都城了,女儿心里有些不舍。”廖飘滢红了眼眶。
廖夫人叹息一声,倒是没有防备廖飘滢,“那也没办法,如今廖家在京都寸步难行,连你二叔也被人盯上了,不得不离开了,母亲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廖夫人对这个从小培养的女儿有几分心疼,如慈母一样叮嘱着。
廖飘滢脸上的笑意僵了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拉着廖夫人的手,“母亲,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最想念母亲亲手做的红豆糕和百花蜜了,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吃上……”
“你这孩子,不就是两块糕点么,你也别着急走母亲这就给你去做。”
廖夫人怜惜的看着廖飘滢,对于女儿这个小小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廖飘滢深吸口气,“多谢母亲,女儿在府上住了这么久,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了,女儿临走的时候还有几样东西落在院子里,女儿想拿回去留个纪念,日后京都城就剩下女儿了……”
廖夫人被廖飘滢的话惹的伤感不已,恨不得也把廖飘滢带走,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你去吧,一会母亲让丫鬟去找你。”
廖飘滢点点头,眼中不掩失落,在廖夫人眼中终究还是廖旭更重要些。
廖飘滢吸了吸鼻子,很快站起身和茉儿闲逛起来,走到一处山后,廖飘滢收起了眼中的泪,转而换成了一副冷漠无情。
“东西呢?”
茉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廖飘滢,廖飘滢伸手接过,走向了一处院子。
院子里有一个女子正坐在石凳上饮茶,脸色苍白,身子纤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时不时的掩嘴轻咳。
“姨娘,起风了,咱们还是进屋里去吧。”小丫鬟劝着。
那位妇人摇摇头,虚弱的说着,“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再多呆一会,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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