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碰到悭吝心狠的主顾,五文钱也卖了。
空旷的谷地中,石材木料凌散狼藉,有些地方尚挖出宽阔大深穴以及一堆堆的岩堆土石,但皆有木牌钉立注明莲池、假山、水渠、凉亭等等的园景。
云开月出,一缕明亮的月光照在墓碑上。他冷漠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墓碑上的小字看不清,但有几个大字特别突出,却是“司徒芳”三个字。
灯火映照下,只见两女皆是娇媚绝世,雪肤玉肌,身裁娇柔婀娜,双峰高颤耸挺,丰满的胴体异常的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
他敲了敲门,门“哗”地一下打开了,出来了一个极精壮的大汉,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烧饼。他穿著一件虎皮夹袄,一副猎人打扮。
在远处两侧山峰交连之处的山坡上,此时已耸立起一座宽阔石基三层木搂,看来似已完工只差未曾涂漆,但由远方遣望已觉雄伟不凡了。
而在此时,只见那半枯桃木竟由近土之处的嫩芽,迅疾伸长绿叶阔张,而渐粗的细枝也缓缓窜出分枝,使得枝叶阔伸约莫五尺方圆,可见生机已然盛旺了。
灶上还有余火,添了几把柴之后便旺旺地烧了起来,顷刻间,已烧好的一锅热水。门拴早已破损,两片门板轻轻地掩着,被风吹得吱吱呀呀地乱晃。白墨临净了净手,用仅剩的药粉,兑着水,调出一碗黑黑的药膏。
做了这一切,他解开缠在她腹部的绷带,洗净伤口,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只薄而锋利的小刀,先放到火中烘烤,又放到药酒里浸泡。
司徒香香吃吃娇笑着,爱不释手细细地抚摸著上官红那柔嫩滑腻的娇美面庞,审视着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红润欲滴的香唇,口中赞不绝口道:“鬼丫头,保证你现在的样子,让白公子看了,立即会迫不及待的和你那个……”
这是一个四肢纤细,身形修长的女人。有一张和司徒香香一样白皙的脸色与柔和的轮廓。她的长发披散,脸上已结了一薄霜。
既然临哥哥已经不要她,她又何必再为他遮掩自己的容颜呢?她又何必为他而珍惜自己美丽的躯体呢?
她木然游荡到一家酒馆里,喝了许多许多的酒,蒸腾的酒意涌上脑袋,让她感到很痛快,于是她就开始笑,对每一个朝她看的男人微笑。
她显然已去世了很久。肌肤已失去了应有的弹性,浑身僵硬得好象一个冰塑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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