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声慢’本是平韵调,但‘易安居士’改用仄声,一连用了十四个‘叠’字,旨在把语气加强,而愈显得词句凄清哀感。最难可贵的是又让‘叠’字全无斧凿痕迹,才是这首词的精妙之处,如珠玉落盘,古今所无。倘若司徒香香姑娘吟哦之际,能加重些萧瑟寂寞的语调,当更能让这‘愁’字回肠荡气,而益增凄美及绕梁三日了。”
站在白墨临身旁的两个人,一个身材瘦长,颚下留看几根稀落的胡子,两片眼皮不停的眨呀眨的。
此时此刻,上官红下了床,翩翩如一只白鹭,她匆匆穿上了一件外衣,跑到铜镜前,用梳子理着她那一头青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而白墨临简直像没吃过饭一样,每一道菜,他都吃了个盘底朝天。
的哒哒的哒哒,蹄声自远而近,由缓趋急。谢志强细细再听,不对,不只一匹马,是三匹,一匹前头跑,两匹尾随其后。
上官擎天愈看愈气,暗自气贯丹田,真力凝聚两掌,陡觉真力自丹田源源泉涌,有如江河奔流,势不可遏。
可是,谢志强却是对这人的行动,了如指掌,当时看清了这人六十上下的年岁,黄焦焦的一张脸,唇下留着短短的三菱羊须。
矮矮的个子,一身黑色紧身衣,靠胸前红彩带,扎着十字结,背后是一口空的鳖鱼皮剑鞘,右肋下却佩着镖囊,白筒高袜云字履,由来人这一副打扮上看来,已知来者不凡了!
这现象,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事,白墨临自己不禁惊得“啊!”了一声,提到腰际双掌,倏又放下。
一扇小窗推开了,司徒香香伸出了一只玉藕也似的手腕,可是却有另一只健壮的臂,把它捉回去了。
上官红忸怩着,倒在谢志强的怀里,她那满头的秀发,散在上官擎天豪阔的胸膛和宽阔的肩上,她是那么的娇柔,脆弱。
“因为他辜负了我的爱。”司徒香香的声音沉音沉缓坚定,但带着几分伤感,“我因梅花针印记的事,召他入宫,见到他之后,我发觉他是个历尽磨难的不同凡响的男子,于是我便真心地爱上他……”
在这荒郊野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马蹄是一个沉沉梦魔,压得人胆颤心惊。有时虽只是稀稀落落的蹄声,却教人忍不住惊疑,会不会是长毛的急先锋?
甚至连几样开胃的小菜,他都没有放过。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豆腐钢丝,到最后连一颗也没剩下,连一条豆腐渣也没留。
谢志强跟着用“阴把”向外一翻手腕子,这一掌五枚“丧门钉”两上两下中间一枚,只一闪,已临近到上官擎天身后,白墨临呢,却是向下一塌腰,用“铁犁耕地”式,贴着地面一转,五枚暗器全算打空了!
而三斤装的“女儿红”也三下五除二,眨眼间就喝了半滴不剩。
这简直比刨了他的祖坟,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是一首李清照的词“声声慢”。
红光闪动,耀人眼目,香气透鼻,令人如醉。身穿红纱披风、薄纱衣裳的司徒香香裹着一阵香风,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双掌向外一翻,水面上立刻起了一个极大的漩涡,提起了丈许高的一个大浪,白墨临和谢志强吓得各自把身形腾起,那巨浪,已把他们那足下的小舟,整个吞投了,就连星潭足下的小舟,也禁不住连连晃动不已起来。
乌黑的云,在空中浓浓密密地重叠,使整个苍弯似乎压到了山峰顶上面!虽然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四处皆是一片漆黑,但山峰岩坪上的石岩、人影、却仍是清晰可辨。
她面含微笑,充满着自信,流露出的是一种春蚕吞情丝的千丝万缕的温柔之情,缠绵动人,一颦一笑,都诱惑迷人。
相思已经令人缠绵入骨,黯然销魂:“不敢相思”,又是种什么滋味?多情自古空余恨。
如果你已经不能多情,也不敢多情,纵然情深人骨,也只有将那一份情埋在骨里,让这一份情烂在骨里,死在骨里。
而这女人声若泣血,不但把这阙词一字不漏的背完,临了又是一声幽叹,直听得人顿入愁城,五腑内脏全都纠结在一起了。
他一得到消息,立刻的就赶到了店里。
画楼一角,在黎明的一霎那,更显得美……
这楼阁是布置的新房,四周都是青葱的翠灯,天还没有十分亮呢,已有成群的画眉鸟,在竹梢上展翘嬉鸣着,他们向着这一对天作之合的新人致意哩!
“世界上本就有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不过也都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去做多余的猜测也没用。好了,我有点倦了,还麻烦你扶我回房休息。”
“他除了脸上的烧伤外,全身都布满了可怕的伤疤,那每一道伤疤都淌着他的血和泪,记载着他历经的苦难和锥心的折磨,他依然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信,连我魔宫的诱惑也固不住他。他善良正直,一诺千金,但却又无知幼稚,时而露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野性与冷酷,这种内在的刚强与野性,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与他比拟的。”
瞎子的世界是处处不便,方别秋没有想到失去了眼睛,使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赌梭哈这玩意,很难固定赌资,要视当时情况、对方赌资、加上牌面的大小来决定。这玩意儿,最主要的是‘稳’、‘准’、’狠’三字诀,时机一到,就不能让对方有翻身的机会。”
这个时候天才刚亮,而他却还穿着中衣,显然是从热被窝里爬了出来,惊怒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过去,他没有这么丑,很潇洒大方,很有男子个性。同时,他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很令人羡慕,但是,他现在不仅相貌变丑了,而且人已变得固执,有时甚至不近人情。更重要的是,他始终摆脱不了杀手的身份,无论我怎么戏他,他终究下不了决心脱离他的主人,他甘心情愿地像狗一样地活着。我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
“吾相马,直者中绳、曲者中钩、方者中矩、国者中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