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嘤咛着翻了个身子,我怕她半夜醒来突然看见一条蛇只怕会落得和许仙一样的下场,连忙把绣眼送了回去,既然柳依依有些好转,我便也倚在床头睡着了,天亮的时候,是柳青一把推醒的我,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柳依依,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姐夫,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我点点头:“是有些饿了。”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
话毕,柳青快速洗漱了一会儿,紧跟着小跑下了楼。
不多时,我就见她端了两份早点上来,我囫囵吞枣似的吃完了,随后对着柳青叮嘱了一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在这守着,要是突然发生什么情况就赶紧给我打电话,假如状况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就使劲往你姐身上泼醋,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到压制住为止。”
柳青楞然的点了点头,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只怕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
离开柳家,我就往方墨带我去过的那家面馆走,路上的时候顺便也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听完,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两个就坐在面馆里,大眼瞪着小眼,开始讨论起蛊毒的事情来。
他问我:“你确定那上边布着的是红血丝吗?”
我点点头,简直不要太确定了,但转念一想,还是问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
方墨点了点头,解释道:“能在脸上显出如同静脉曲张一般变化的,应该只有三种蛊,第一种是蛛丝蛊,但是这种蛊多是黑色的丝线状,第二种蛊是发蛊,这种蛊显现出来的变化虽然也是血色,但并不是蛛网状,应该也可以排除,这最后一种就是令人闻之丧胆的金蚕蛊了。”
“金蚕蛊?”
这三个字顿时在我的耳中如同惊雷般乍起。
师父给我的五行虫谱中记载过此类虫蛊,端的是厉害无比,倘若柳依依身上中的确实是金蚕蛊的话,那么我也无能为力了。
“金蚕蛊是苗疆蛊术当中最毒的虫蛊之一,传说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生命力极其强悍。”
“除非中蛊的人身亡,否则这金蚕蛊便会一直留在体内,直到祸害宿主身亡为止。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利用其它虫蛊来与它互斗,方才有解蛊的可能,不过此法危险,蛊术不是十分高明的人绝对不敢擅用。因为养蛊人与虫蛊之间一般都有血脉联系,所以极有可能造成反噬从而危及到自己的性命。”
我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师父如今不在,能解这种蛊的人多半不会轻易出手。
方墨闻言摇了摇头:“够悬!”
这下我可不认了,柳依依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媳妇,倘若就这么死了,那算什么回事?
“我听你们刚才说起了金蚕蛊,怎么,现在东海还有人用此蛊害人吗?”
许是我和方墨说话的动静也吸引了古婆婆的注意,她此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面带狐疑地问道:“小兄弟,是你中了金蚕蛊?”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一个朋友。”
“金蚕蛊的炼制方法极其麻烦,经验不足的人多半不会施放此蛊的,或许你朋友招惹到了什么高人也不一定。”
“我朋友是个和我年纪一般大小的姑娘,平日也不怎么在外走动,怎么会招惹到那种人呢?”
古婆婆一句话说完,我当即反驳道。
按照柳依依的性子,应该不可能,或许是柳星河在外头与人结了怨,所以把火气发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也不一定。
只是对方的手段实在毒辣,这接连施放了三道蛊,且一道比一道厉害,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去对一个小姑娘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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