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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师父从后边的木架子上取出一只罐子,紧跟着便尾随在我的身后往张家赶。
到了张家,早已是人满为患,看样子因为张水生的病,请了不少的行脚医生,这些人一个个叹着气互相商量着什么,而等我到了屋里,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昏暗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木塌子,而在木塌子上此刻正蜷缩着一道身影。
不用细看都知道是张水生。
何萍把我带进来以后,就一个箭步冲到了水生边上,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哀求师父赶紧动手。
我静静地待在边上,看见张水生不断抽搐着,他此刻已经没了眼黑,口吐白沫,人也早就没了意识。
床上床下,到处都是他那恶心呛人的呕吐物。
师父上前仔细看了看,紧跟着从那罐子里取出一物,漆黑如墨,状如枣核般大小,硬是掰开水生的嘴把它塞了进去。
而片刻后,便见他再次猛烈的抽搐了起来,张口吐出一团团如同头发丝一般的东西。
而且这玩意跟章鱼似的居然还会动,我看不过,冲上去使劲踩了几脚,直到软成一团散发恶臭的烂泥。
“我只能帮他缓解症状,能不能醒过来全看命,你们张家作恶太多,终归会有报应的。”
师父帮水生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以后,便嘟囔着说出了这句话。
紧跟着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取出几颗黄色小药丸,交到了何萍的手上:“这药一天三次,每次一颗,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他症状还未缓解,你们就做好办后事的打算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拉着我走出了屋子。
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张家也没人再追出来。
我问师父,那张水生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
师父看了看我,紧跟着指了指长在我脸上的肉瘤,说道:“我早就说过,只要打了你的人必须死,张水生是这样,那何萍也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好像人命并不重要一样。
嘴角时而翘起的冷笑,更让我背后冷汗直冒。
为什么打了我的人会死,师父他从来不会说假话,我想要问个明白,不过师父摆了摆手,表示以后我自然会知道的。
回家以后,他就开始传授我养蛊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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