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小声地问曾元进。
曾元进睁开眼,叹了口气,道:“我刚才,睡着了。”
“您累了吧?我扶您回房间去?”秘书道。
曾元进摆摆手,道:“我坐会儿!”见妻子坐在旁边,曾元进便说,“你怎么过来了?这么晚的,不好好睡着——”
“你不过去,我怎么睡得着?”罗文茵道,让秘书给曾元进倒了杯茶,便接着说,“你怎么了?怎么就坐着睡着了?”
“我,刚才做了个梦。”曾元进道。
“这么一会儿都做了梦了啊!你还真是累了。”罗文茵笑着道。
“我梦见瑾之了。”曾元进道。
罗文茵和秘书都愣了。
给曾元进做秘书六年了,这位秘书还是第一次听到领导说起梦到瑾之夫人。
“你想她了吧?要不,我这两天去一下公墓,给她送点花?”罗文茵对曾元进道。
“不用了,我就是,唉,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曾元进道。
“你啊,真是累着了,要不休息几天?你这个样子,我真怕你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罗文茵对丈夫道。
“没事,我就是,唉,她和我说,她想泉儿了,说不知道泉儿什么样子了。”曾元进道。
“你啊,这是真的想她了。我陪你去公墓吧!咱们这两天抽个时间过去,怎么样?”罗文茵道。
“这都是迷信——”曾元进道。
“你可别这么说。那个大师和我说,要是梦到走了很久的亲人,就是有心障了。你只有去做点事,和那位亲人有关的事,才能把这心障给除了。要不然啊,你会一直梦到,时间长了,还会折了你的阳气。”罗文茵道。
“胡说八道。你啊,一天到晚别跟什么大师大师的来往,都是一帮江湖骗子。”曾元进道。
“什么骗子啊?你这人就是不信。我也不强迫你信,不过,领袖不是也说,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吗?咱们又不是做什么,你梦见瑾之姐了,咱们就去她坟上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也是了了你的心愿。这总可以吧?”罗文茵对丈夫道。
曾元进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想起来最近家里出的这些事,还是想和叶瑾之说说儿子。
即便,即便只是在心里说说,可是,还是,去见见她吧!
“怎么样?”罗文茵问丈夫。
曾元进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你有时间?”罗文茵问。
“哦,夫人,我看看部长的安排,再和您定吧!”秘书对罗文茵道。
“好,尽快吧!”罗文茵道,说着,罗文茵看着曾元进,“要不要把念卿和嘉漱一起带过去?嘉漱还没去给瑾之姐上过坟呢!”
“孩子们就别去了,那边风太大,太冷了,孩子们会感冒的。”曾元进道,“就咱俩去吧!”
罗文茵点头。
曾元进便起身了,罗文茵也赶紧跟着站起来,扶着曾元进。
“走吧,回卧室去。”曾元进道。
“你回来怎么就在这儿待着了啊?”罗文茵问丈夫。
“有件事,我还要和你说。”曾元进一边往卧室方向走,一边说道。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都这么晚了。”罗文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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