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你醒了,小家伙。”
略带些沙哑的男声响起,王明和护士一起望向门口。
“组长!”
护士少女恭敬喊道。
来者有四人,为首的那位身高略矮,瘦弱的身子站立笔直,披着风衣,风衣下是翻领军官式的整洁服饰,背负着双手,双目有神的盯着坐在床上的王明,褶皱的皮肤透着岁月的沧桑,大约60来岁的样子。
在矮小老头的映衬下,身侧那位20来岁的女子个头极为高挑,一身都市OL时装。
另外两位王明认识,或者说见过,正是那道服兄妹,依然不变的装饰,颇有丝仙风道骨的味道。
见王明投来目光,作为哥哥的青年对我微微一笑,妹妹则朝我扬了扬白皙的小拳头。
“额,嗯。”
王明算是对老头的问话做出了回应。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说话的还是那个为首的老头,笑容可掬,如邻居和蔼的大爷爷一般。
闲聊了几句,只是那位老者在问话,其他人则打量着王明,好似在看一只稀奇的动物一般,让王明与魏墨离皆感到颇为不舒服。
“你是昨晚被轻豪轻舞带回来的,那时候你还处于昏迷状态,”说话时,老头看了一眼道袍兄妹,“听他们说,在那红毛怪物发现并攻击你的时候,你的右臂发生异化,覆盖了黑色鳞片,如龙臂一般,是么?”终于进入了正题。
看来那兄妹俩和这个老头说得挺详细的,王明之所以被带回来,恐怕也是因为昨晚的表现。那并不是梦,脑中的记忆清晰存在,此刻想起,依然热血沸腾,恐惧、刺激、不可思议。
随着王明的肯定,包括小护士在内的5人,互相看向彼此,皆从对方的眼中读出难以遮掩的喜色。
“咳咳。”老头用咳嗽声遮掩有些激动的心情,“那,你能自己控制么,或者说,你现在能表现一下吗?”
泛着精光的眼中带着丝恳求的味道,有些干枯的双手微微颤抖。
“现在?”
“就现在。”
在几人死死锁定我右臂的目光下,王明离开床,下了地,能够感受到胸膛伤口的疼痛,那是昨晚被怪物划伤的,此时已经被包扎好。
“兄弟,加油。”魏墨离紧张打气道,经过昨晚的患难,两人算是认识了。
颤抖着举起右手,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曾握笔的手是那般娇嫩、白皙,胳膊因为缺乏锻炼而有些瘦弱,如何能让人联想到昨晚膨胀变化为雄壮有力的龙臂,不是神迹又是什么,王明可不是什么怪物,有父母亲人,老师朋友。
具体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紧绷右臂和右手的肌肉神经,而5人则一瞬不瞬的盯着,成为焦点的感觉虽然很好,却让少年倍感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右手几乎有些抽筋,但却没有任何变化,昨晚右臂膨胀似要爆炸的疼痛感如石沉大海,再不复存在,场面很静,王明有些尴尬和为难的对众人笑了笑,表示自己的无奈。
魏墨离:“……”
老者沉吟片刻,“可能是太过紧张,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修养几日,小伙子,不着急,慢慢来。”
微笑着,拍了拍王明的肩膀,好像老板鼓励新来的犯错员工一般,随后依然负着手,离开。
OL打扮的女子在老者离开后,将小护士叫了出去。而道袍兄妹则显得有些奇怪和不解,但也出门了,道袍小女孩出去前多看了王明两眼,能够感受到她的不甘。
屋内很快只剩下王明一个,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不远处不知名的仪器“滴滴”轻响着。少年略微有些颓废,就好像刻苦努力了一个学期的孩子,却换来颇为不满的成绩和父母失望的目光一般。
魏墨离倒是没什么,他相信麒麟臂肯定还会再出现的。
王明因为昨晚的表现而热血沸腾激动的心情平息大半,只留下一点点期待,期望奇迹的发生。
美女小护士很快便进来了:“那个,王明,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笑容甜美,如沐春风。
“呃,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少年有些愕然。
女孩微微愣了愣,随后又对王明笑了笑,依然清纯甜美,却有丝高深莫测的神秘味道。
……
……
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宽大等离子薄层电视,神情木然,索然无味。
已经快两个礼拜了,吃饭、休息、上厕所等等,都在这个房间里进行,好似被软禁了一样,手机也被没收,与世隔绝。
魏墨离也快被“软禁”的发疯了,他要出去装逼。
其间,瘦小的老者和那成熟的OL装扮的女子来过几次,但无论是他们,还是王明,都失望了---右臂变化并未成功。
不知被仪器检查了多少次,抽过数次血,任由穿着白大褂工作人员摆弄,好似变成了科研对象,最后,他们也放弃了,“冷落”王明已有3、4天。
在此期间,王明希望自己能够离去,得到的是否定的答复,如命令一般,容不得他去反驳。唯一值得慰藉的是,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位护士的安慰话语和陪伴。
“其实他们人很好啦,王明哥哥,你不要对他们感到生气,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要做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理解,嘻嘻,笑一个嘛。”
午饭时分,年轻护士又坐在了王明的身边,柔声和他聊天,陪他解闷。
魏墨离快闲的冒烟,除了最开始两天跟王明这个宿主聊天外,基本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兴致全无。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王明开口问道,与护士聊得火热。
“那个,那个,对不起,我不能说的。”
女孩绞弄着葱白的玉指,有些为难。
在几天接触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对于女孩没有一分了解,好似是机密一般,一涉及较为深入的话题,皆吃了闭门羹。但是,这位纯真美丽的女孩,总爱说“对不起”,让人生不出半分脾气。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这里,不会是专门研究奇怪事物的机构或什么组织吧,就像我右臂的异化一样,因此才被留在这里做研究。”
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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