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颜渊一直紧紧地抱着余笙歌,似乎害怕只要稍稍一松手,余笙歌就会从他的世界之中消失了似的。
而余笙歌则是像一个孩子似的,安静地深陷在颜渊的臂弯之中。
清晨,颜渊悠悠地掀开了眼帘,缓缓地从余笙歌的头下,将她枕了一夜的手臂抽了出来,被压了一个晚上,他的手有些发麻,用力地甩了甩,从卧房之中走了出去。
嗡嗡……
方才套房客厅中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颜渊走了过去,接通了穆近远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颜渊的声音极轻,生怕打扰到房间之中沉睡的余笙歌。
穆近远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对电话之中的颜渊问道:“哥,昨天晚上怎么样?”
“很美好。”颜渊说了三个字后,有想了想说道:“这种感觉不错。”
“你答应过我的,事成之后休假一个月,还有一辆保时捷。”穆近远问道。
“你想都别想。”颜渊声音低沉了下来,踱步朝着落地阳台走了过去。
“没有人性!”穆近远啐了一声说道:“这种感觉是不是要比强迫的爽?”
“嗯。”颜渊应了一声,沉吟了片刻又说:“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灵魂上,我都感觉到了深深地契合……”
被两人的谈话吵醒的余笙歌,听见了颜渊说出了这句话,顿时,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手拿起了脑后的枕头,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的颜渊丢了过去。
颜渊并没有看余笙歌这边,却感觉到了左边有危险的气息袭来,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余笙歌扔过来的枕头。
“颜!渊!”余笙歌只觉得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喊出了颜渊的名字。
“嗯,你嫂子醒了,她很不好意思,所以,不能再跟你说了。”颜渊侧目看向了余笙歌,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唇角绽放一抹邪魅的笑,似乎,对昨天发生所发生的事情意犹未尽的样子。
在穆近远挂断电话之前,颜渊有补充了一句,“记住,今天正常上班,如果我在公司没有看见你的话,你想要的那辆跑车,你就自己付钱。”
说完了之后,颜渊挂断了电话,转身朝着余笙歌走了过去。
刚刚睡醒的颜渊,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浴巾遮掩,健康的肤色在晨光之中闪耀流光,英俊的脸似乎一颦一笑都能够牵动着余笙歌的心。
四年的时间,似乎两个人已经错过了很多很多,余笙歌的心中暗暗发誓,在今后的日子里,她要倾尽一切,来补偿这失去的四年时间。
颜渊看着余笙歌愣了神,微微地蹙了一下眉,踱步朝着余笙歌走了过去。
白皙颀长的手指,轻轻地撩起了余笙歌的一丝发缕,为她别在了耳后,俯身轻轻地在余笙歌饱满漂亮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嗓音轻柔的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了余笙歌的心头,“昨晚睡得还好吗?”
余笙歌的双颊染上了一片红霞,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颔首道:“很好。”
颜渊坐在了余笙歌的身边,将她拉近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呵出了一口热气,喷吐在余笙歌的后颈上,柔声道:“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闻言,余笙歌忽然感觉心头有娟娟暖流涌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大魔王会变成天使,用他的一双羽翼包围着自己。
靠在颜渊孔武有力的臂弯之中,余笙歌只觉得很温暖、很舒服……
颜渊轻轻地在余笙歌的侧脸上吻了一下,嗓音轻柔地说:“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余笙歌颔了颔首,“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颜渊紧了紧双臂,将余笙歌抱得紧紧地,紧紧地。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余笙歌很想要就这样和颜渊抱在一起,哪怕是地老天荒、世界坍塌,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却开始抗议了起来。
咕噜噜……
余笙歌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讯号,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侧首看向了颜渊,“我们的宝宝好像饿了。”
颜渊笑了笑,放开了怀中的余笙歌,起身拿起了电话,吩咐道:“送来两份罗宋汤、一份法式焗蜗牛、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余笙歌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在颜渊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蜂腰,朝着窗外看去,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彩虹在两朵白云之间架起了一条桥。
清新的空气涌入了余笙歌的鼻端之中,她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
颜渊侧首,轻轻地在余笙歌的唇上落下了一吻,“如果你喜欢这里,我和老爷子说,我们搬出来住。”
“还是不要了,老爷子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让他了解我,接受我。”余笙歌只要一想到颜老爷子紧绷着一张脸,在说颜渊和苏棉棉才是真正的一对时,心头就像是压了一块方石似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听闻了余笙歌的话,颜渊只是点了点头。
“叮咚。”
忽然传来的门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美好而甜蜜的拥吻,颜渊开了门,酒店客房服务人员推着推车走了进来。
颜渊陪着余笙歌吃完了饭后,便送余笙歌回到了颜家别墅,而他则是前往了凌傲天集团。
刚刚走进了颜家大门的余笙歌,耳畔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啜泣声,微微地蹙了蹙眉,她仔细地聆听,辨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苏棉棉。
“颜爷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渊哥哥要这么对我。”苏棉棉卷起了纸巾擦拭着眼下的泪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颜老爷子阴沉着一张脸,用力的将手中的拐杖朝着地面戳了戳,怒声道:“这混小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苏丫头,你放心好了,他们回来,老头子给你出这口气。”
他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苏棉棉的手,宽慰道:“苏丫头,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如果你因为颜渊那个混小子病倒了,等老头子我到了下面,可怎么跟你爷爷交代啊。”
“颜爷爷……”苏棉棉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地坠落。
可是在余笙歌看来,她的眼泪和鳄鱼的眼泪别无二致。
心中冷笑,苏棉棉不亏是影后,明明身体健康,还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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