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召唤出了lancer,记得去新都教会的相关负责人那里登记一下,或者我把那个神父的电话给你也行。”
“新都教会?”
“是圣堂教会在冬木市的分会,专门用以监督圣杯战争……和魔术师协会的关系并不融洽,但也维持着某种平衡。”比起这个,远坂凛似乎对那里的负责人更有成见,“哼,那个冒牌神父……”
“冒牌神父?不是言峰绮礼吗?”
“是的,就是他,我父亲的弟子,算得上是我的师兄……”远坂凛撇撇嘴,“反正我很讨厌他。”
“因为他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甚至给了你爹一刀?
远坂凛没有回答这一点儿。
花音便揭过这个话题:“我知道了,放学后我会去一趟新都教会的。”
顺便看看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关于我召唤出lancer的事情,希望凛你能对其他任何人保密——包括你说的冒牌神父。”
“我不相信你之外的任何人。”
被那双蓝色的眸子温柔而深刻的注视着,远坂凛的脸颊再次变得滚烫了起来。
“我……我知道啦!毕竟我们才是同……朋友嘛!”
她及时的把那个“同盟”咽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盯了一眼这位大佬。
太好了,没生气!
花音:啊,这样的凛真可爱。
——
新都教会的地址位于冬木的东南部。
算得上是个荒僻之地。
有些生锈的铁栅门,剥落了的墙壁。
电线上、矮墙上、庭院的树上……避过一冬饥寒的小小的灰暗麻雀挤在一起或者孤单成只。
披着黑色斗篷戴着兜帽还挂着纯黑色面具来到此处的少女若有所思的盯着某只红眼麻雀看了一会儿。
“你在看什么?”
背后的某个微哑的成年男性的声音响起,凌厉的风声如刀刃划开空气般,同时掠过的还有金属折断的铿锵之声。
黑袍下被黑色笼罩的不明魔术结界中,不明男女与身高的人侧过身来,戴着黑色手套的、略显纤细稚嫩的手化掌为剑,劈断了自身后而来的黑键。
是的,身高不明。
虽然看起来足有一米七五,但是黑袍拖曳在地上,逸散着迷惑人的黑色雾气,对方到底有没有把脚踩在地上还是个问题。
“rune……不,你是什么人?”
对方黑色的手套在一瞬间让言峰绮礼想到了巴洁特的魔术礼装,但同时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想。
并不是巴洁特。
巴洁特更加尖锐冷厉无趣有力。
花音只是察觉到了【世界之恶】的存在而做出了警告性的攻击,意在用手挡住对方逼近的行为。
没想到这个人直接掏了……黑键?
果然不是善茬,言峰绮礼。
花音打量着言峰绮礼。他和吉尔伽美什相同,都有着黑泥铸成的身体:但是也和吉尔伽美什不同,言峰绮礼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个没有任何生机与心跳的“死人”了。
真·行尸走肉。
“我是无名的魔术师,lancer的御主,特此告知教会一声。”喑哑苍老的声音响起。
明显的伪装。
然而魔术师的性格各异,喜欢隐藏自己的阴暗之徒也并非不存在。
但是,这个战斗力……还有和rune有几分相似的魔术礼装……
“……是吗,我知道了。”
如果花音知道言峰绮礼在想什么,一定会嗤之以鼻。
她的衣袍和手套全都是异界的魔法道具,是不能单纯以魔术师所研究的法则来定义的幻想级道具。
毕竟对魔道的接触全在技能上,她根本就没弄什么魔术道具。
不如说,现世人类制作的魔术道具……她没什么兴趣。
“那么,再见。”
望着黑袍人离去的背影,言峰绮礼丢掉没法再用的黑键,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一个阴沉又邪气的、充满了算计的愉悦笑容。
这次的圣杯战争……
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
“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吗?”
“这次开始的真早。”
“因为上次的圣杯战争进行的并不完全吧?”
“冬木吗……”
“言峰绮礼推荐了巴泽特是吗?”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
会议室内议论纷纷。
这里是英国时钟塔的内部——当然,这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塔”,而是名为“时间塔”的组织。
组织分为内外两部分。
内部是魔术师们的聚集地,魔术协会本部,偏于私人学术研究院;外部是异能力者们的地盘,以阿加莎为代表,偏于维护本国政府机构。
出于利益关系,两部的关系并不能算得上融洽,却也有着合作的可能性。
圣杯战争,在这个特异者众多的世界上,并不能算是什么绝对保密的消息。
尤其是和魔术协会只有一墙之隔的异能者们,更是有所耳闻。
“冬木……”优雅的品尝着红茶的钟塔侍从阿加莎在听过属下汇报的消息后勾起了唇角,“如果是万能的许愿机,那和[书]岂不是也没太大区别了?”
区别当然是存在的。
作为人为制造的“圣杯”,无论怎么看都比不上能够“在书写的同时创造世界线”的【书】。
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这已经够用了。
这个消息她能得知,那么“魔人”一定也会知道。与其等老鼠们啃噬腐肉,倒不如她来做这个人情,顺便赚他一笔。
“把这个消息卖给那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阿加莎放下杯子,愉快的笑了。
——
巴泽特·弗雷加·麦克雷米兹(bazettfragamcremitz),出生于爱尔兰古老魔道家族,对祖上的英雄——“库兰猛犬”库·丘林的传说极为热衷的、隶属于魔术协会的封印指定执行者。
这天她突然接到了时钟塔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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