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酒坊的事情算是慢慢的步入了正轨。
因为在酿造昨天那批酒的同时,酒坊便已开始准备下一批酒的原料进行发酵等事,所以一品酒今天依然是有酒产出的,不至于出现断货的情况。
这天下午,武植亲自带人运送“一品仙酿”到鹤颐楼去。
原本运酒之事,鹤颐楼与坛香居自会派专人来运送,但武植刚好到两处酒楼有些事情,就跟着运送的队伍走了。
武植到鹤颐楼与坛香居的目的,是为了探查自己那“一品仙酿”卖得究竟如何,顺便学习一下这阳谷县两大酒家的运作模式。
另外,武植还要找到他那焦挺兄弟,当初两人约好了抵达阳谷县后,便到这里最大的酒馆会面的。
武植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忙得脚不着地,倒是将这茬给忘记了,现在才终于空闲了下来,自是要去将焦挺这个好帮手找回了。
说到焦挺,武植这时才想起,当初刚从二蛋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之时,还触发了个收服焦挺的支线任务,奖励是45点经验。
那任务武植一直没有完成,他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收服,系统也没给个准确的回答。
“难道要让焦挺称我为大哥才行?”武植心里一直琢磨。
正思考间,武植已来到了鹤颐楼前,随即便指挥着人,将酒搬到了鹤颐楼的后院。
这时,鹤颐楼的一个伙计来向武植通报,说他们的掌柜现在还在别处,要等上一会才能赶来这里给武植结账。
武植反正也不急着离开,便说他会到鹤颐楼四处走走,让那伙计在周掌柜到了后再来通知。
武植是不担心这鹤颐楼赖账的,除非这鹤颐楼以后都不想要他那独一无二的“一品仙酿”了,否则定不敢赖账。
鹤颐楼共有三层楼的高度,一楼最是热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桌椅,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在其中划拳喝酒。
二三层楼则是一间一间分割开来的雅间,因为在这雅间喝酒,是要另收额外的费用的,所以能到此喝酒的人,身份都不一般。
武植行走在二楼的楼道中,发现在此喝酒的多是公子哥,其中还有着不少的莺莺燕燕,玩得甚是欢乐。
这时,一个公子哥正蒙着眼睛,跟一个浓妆淡抹的女子玩着“盲人摸象”的游戏,那女子为了躲避,还跑出了楼道。
那公子哥似乎也得知了这情况,跟着摸了出来,笑脸吟吟的道:“小心肝,这下你走不掉了吧,你就乖乖的喝下这杯一品仙酿吧!”
武植离他们两人很近,那女子出了雅间后,竟跑到了武植的后面。
武植觉得不妥,正要离开,那公子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大声笑道:“本公子抓住你了!”
那公子哥说着,便摘下了眼罩,当他看到手上抓着的人竟是武植后,顿时吓了一跳,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也“哐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酒杯中装着的酒也随之倾倒了一地。
“你……你他娘的是谁?”公子哥气急败坏的喊道。
武植道:“我是路过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武植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但那公子哥却将他给拦住了,“路过?你以为你说路过就完了吗?你知道我这杯‘一品仙酿’有多值钱吗?”
武植道:“就一杯酒而已,能值多少钱?”
公子哥名叫张婓,家中也不是很有钱,但却喜欢与别的公子哥人厮混。
张婓这时鄙夷的看了武植一眼,嗤声笑道:“你这种下等人,又知道些什么?这‘一品仙酿’是一家新开张的酒坊酿造出的新酒,产量稀少,这一小杯便要一五十百文钱,你说值不值钱?”
武植听后,顿时惊呆了。
他将“一品仙酿”卖给这鹤颐楼一斤才二百五十两而已,这鹤颐楼却转手便一杯卖一百五十文钱!
每斤酒少说也有六七杯,这么一来,鹤颐楼每斤酒便已能获利三四倍,利润真是惊人。
看到这其中的利润后,更加坚定了武植要自己办酒肆的决心。
那张婓见了武植听到“一品仙酿”后的情形,以为他是被那高价给震慑到了,哼声道:“谅你也不知道世间有这么贵的酒!”
这时,与这张婓同一包厢的其他人,在听到动静后,也纷纷走了出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众人纷纷要武植赔酒钱。
武植虽不差这个钱,但觉得这完全是张婓自己失手将酒杯掉落下去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拒绝赔这酒钱。
双方争执了一会后,武植正要硬闯离开,张婓却大声叫道:“伙计,鹤颐楼伙计在哪?”
整整一百五十文钱才一杯的好酒,就这么被武植给毁了,张婓自是不会就这么让武植给溜了。
张婓喊了几声后,楼道尽头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便见鹤颐楼的周掌柜带来几个伙计走了过来。
张婓没想到自己竟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旁人难得见上一面的周大掌柜亲自到来,不由的感到大出意外,同时也觉得脸上大为增光。
张婓傲然了看了包括武植在内的众人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然后向周掌柜迎了过去。
张婓走到周掌柜当面后,作揖行了一礼,正要说话时,却见周掌柜直接从他的身侧快步走了过去,使得张婓觉得既尴尬,又很是莫名。
只见周掌柜最后径直来到了武植的身前,笑意盎然的道:“武东家,原来你在这,弄得我一阵好找。”
这一情形,在场的人除了武植本人外,再没有谁能想到。
周掌柜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整个阳谷县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即便是本县的县令举办宴会,他也是能入得了座的。
而武植无论是从衣着还是外貌上来看,都是平平无奇,让人以为是从这鹤颐楼的一楼跑上来的。
然而,就是武植这么一个人,却被周掌柜恭敬的称为“武东家”,似乎与他很是熟络的样子。“这人究竟是谁?”包括张婓在内的所有人,这时的心中都是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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