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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陵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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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求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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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发生关系的,她为什么坚持要把死去的孩子葬在学校的地下?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我又诞生出一个新的想法:该不会是孩子再次来人间捣乱,才会连累到杜小生吧?

    现在的我走投无路,坐在车里,再次拨通了包老师的电话。手机里传出熟悉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号码目前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就这样连续尝试了很多次,那个声音终于没有再出现,当听到手机里的“嘟嘟——”声时,我心一紧,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电话接通。

    “陈先生……救救……救……”包老师的声音刚刚传来,我就听见电话那方响起“咚”的一声,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明明几秒前还在充满着期待的“嘟嘟——”声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我对这个声音十分厌恶。

    我看着手机屏幕从通话状态退出,本想再拨打过去,想到那个奇异的“咚”声,便打消了这个想法。那个声音不像是能想象出的物品发出的声音,反而有点像是弹簧制造出的效果音,包老师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我回忆了一下,电话里没有杂音,她的话也能传来回音,看样子她应该在一个既狭小又安静的地方。这种地方哪里都有可能,看来线索还是太少,我毫无头绪。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仿佛嘴里含着什么东西,我还是能听到她向我发出求救。难道真的如我想象一样,包老师被万宇和乔老师囚禁在了哪里吗?

    如果是万宇的话我还能理解,为什么乔老师也参与了进来?难道说他发现乐了万宇和包老师的事?或者他知道包老师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抱着期待的想法,我再次尝试了一下杜小生的手机,依然是停机状态。我到通讯服务站帮他复了机,那边却传来电话关机的提示音,一时间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当我回到店铺的时候,我惊讶地看见店铺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杜小生。杜小生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看样子没有陷入危险,我把车停好,带着他进了店铺,刚想对他的经历进行询问,却见杜小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从他出去跟踪乔老师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跟踪比被跟踪更消耗精神力,他身心劳累是很正常的。我本想着既然人已经平安回来了,也就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可又想起从包老师手机里传来的求助声,我不安的心情再次涌了上来,不禁把杜小生摇醒,给了他一杯醒神茶,才问道:“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太原。”他说。

    按照他所述,那天上午乔老师和包老师把万宇接走后,三人就上了一辆车,负责驾驶的是万宇。杜小生开我的车会被怀疑,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个十二年驾龄的大叔,驾驶技术娴熟,轻而易举地跟在了万宇后面。但是当他们发现对方的车正在往城外开时,出租车司机开始不愿意再跟上去,在杜小生的要求下又跟了十分钟,终于发现对方三人在路边停下车,到了一家高级酒店里。三个人开了两间双人房,其中乔老师和包老师住在一起,他们在这里休息到第二天清晨便继续赶路。这一次杜小生早有准备,和酒店交涉,联系到一家租车公司,早在他们出发之前就租到一辆性能不错的车,再次跟了上去。

    这一次四个人一前一后地把车开到了太原,我想到包老师在第一次来商谈生意,录入信息的时候拿出的身份证上显示她的家就在山西太原,既然如此,他们驱车到那个城市也就不显得奇怪了。果然,到了太原后,三个人直接把车开到一个老家属院里,这里没有严密的物业安防,来往的行人很多,再加上三人根本没有想到会被一个普通公司的人跟踪,杜小生的行动可谓是十分安全。他们进入一户人家,杜小生就在对面的房顶观察这户人家的动静,可惜的是他们在白天也有拉上窗帘的习惯,这让我和杜小生都大失所望。就这样观察了两天,依然没有任何人出过门,里面也没有特殊的动静传来。

    难道他们只是回了一次家?既然是回家,为什么要乔老师和万宇也跟着?万宇的身份还算说得过去,两人毕竟是远方姐弟,乔老师和包老师的关系还没有公开,就这样带着他回家,岂不是有些说不通?更重要的是,包老师到底是什么身份?她的身份证上的名字的确没错,而她所说自己就职的学校里并没有这个人,是我记错了还是她有所隐瞒?她在电话里的求救又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决定联系警方。

    杜小生毕竟不是专业人员,长时间的跟踪行动已经让他筋疲力尽,我便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还有其他事需要拜托他去做。我自己找到相关人员,隐瞒了我和包老师的交易以及派遣杜小生跟随他们到太原的事,只说明发生在她和乔老师、万宇三人身上的异样事件,并提出包老师目前处于“失联”状态。

    经过一番工作,警察很轻松地联系到了包老师的工作单位,让我大吃一惊又是在情理之中的是,包老师并不在我去过的那所私立学校上班,万宇是那里的学生没错,乔老师也的确是万宇的老师,但包老师则属于另外一个私立学校。

    既然有了乔老师和包老师这一层关系,说不定是包老师在乔老师的学校里发生了某些记忆深刻的事,才会对那所学校耿耿于怀,提出要把孩子葬在那所学校。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设想,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还需要我继续追查这件事。

    包老师的学校方面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包老师在工作上的社交不广,通常在假期期间就和其他同事断了联系。学校领导想方设法地联系包老师,同样一无所获。由于包老师不是本地人,警方也没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只好拜托太原的当地人员,但后来的过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警方下了送客令,让我回去等待消息。

    如果是平时的我,肯定会不甘心把一切都交给警察去做,自己也会做些什么行动的。但是到了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板而已,失踪的是我的客户,我最多是少赚了一笔生意,没必要在她身上大费心思。或许在把她找到之前,我还能再接到一单生意。

    说来也奇怪,白天这么想着,在办公桌前无所事事地处理账单到了晚上,天已经黑下来的时候,果然又有新的生意上门了。来者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人,他的眼镜腿已经断了,被一块白布裹着,除非这个眼镜对他来说有某种特殊意义,要么他就是一个勤俭节约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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