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才对,两人真正相见的场景又怎么会这么和平?
包老师身后出现乔老师的身影,他替包老师解释道:“包老师这两天都在我家,你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乔老师的话,万宇非但没有对他发火,反而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乔老师好。”接着便像个乖孩子似的站在了包老师的身后。我心生疑惑,看了看包老师,对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昨晚的惊慌失措都不存在。
“感谢两位的照顾,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先离开了。”乔老师礼貌地冲我们告别。末了,他还补充道:“至于孩子的墓葬,我们改日再来签订协议。我和包老师刚从家里出来,还没有吃早饭,现在饥肠辘辘的,不适合谈生意。”
我对他们的态度转变有了一种不适感,但我所见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的确让人找不到问题。乔老师见我们不说话,转身便想离开,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忽然叫了一声:“等一下!”
就在三人转过头来的一瞬间,我看到包老师脸上的表情原本是非常不安的,在和我对视的一瞬间立即又换上了开心的笑容。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劲,这三个人之间有一个巨大的秘密,或许如果我放任他们把包老师带走,才会发生不祥的事情。
乔老师对我突然的阻拦感到疑惑,他亲切地问:“怎么了?陈老板。”
“如果最近这几天没有再出现死婴的话,你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我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对方沉思了一下,道:“确实是这样。你应该也能理解的吧,如果事情在无意中被解决掉的话,我们就不用大费周章地为一个没有成形的婴儿修建陵墓,毕竟这也是一笔大钱。”
“但是一旦死婴继续出现的话,那岂不是会更有危险?也就是说,你是在拿生命试探,万一真正的大事发生,再做任何挽回都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我本想用这个做威胁,暗中逼迫他们把葬婴的事继续进行下去,这样就可以让包老师晚些再单独和他们相处,我们也就有了向包老师得知真相的机会。但乔老师不是一个随意就能被拐偏的人,他道:“这一点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们都是小阶层的从业者,没有太多精力和金钱放在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上。而且我们都是人民教师,如果被别人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我们岂不是会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所以如果没有完全的必要,我们也不打算找什么大师。”
他的态度已经有了强硬的感觉,我心知如果不编出一个故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的。可短时间让我找到理由或是合适的故事把他留下来,对我来说实在是难上加难,但如果把包老师交给他们两人,万一出些什么事,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如果再纠缠下去,恐怕乔老师和万宇都会产生怀疑。我看了看身旁的杜小生,有了其他主意,便任由包老师被两人带走。
我的主意不是其他,正是让杜小生悄悄紧跟其后,看看对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乔老师和万宇到底是怎么混在一起的,他们又会对包老师做些什么。我对他的侦查技术很信任,就算乔老师和万宇心中有鬼,大概也无法察觉杜小生的存在。四个人都离开后,我独守阵地,在办公桌前仔细回想了一下。
我们的立场一直在包老师这边,这三个人之中力量最弱小的就是包老师,因此我的态度很容易受到她的干扰。现在孩子父亲的身份不明确,我又不能确定包老师是事件的受害者,自己实在是很被动。万一三个人的身份来一个大转换,包老师才是幕后主手,我又该怎么做呢?
这一天同样没有任何人登门,到了傍晚,我便准备关门下班。即便杜小生还没有回来,他在看到锁上的店铺门时也一定会直接到家里找我,因此我不用担心他。
就在我对杜小生完全放心,相信他绝对不会受到意外,并且带着真相回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过了三天,杜小生仍然没有回来,我也没有再收到来自包老师或者万宇的消息,他们四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杜小生的手机不经常用,我打过去时已经停机了,我这里只有包老师的号码,虽然没有停机,也一样处于打不通的状态。
该不会是这一次失算,杜小生真的出了什么事吧?他身上的功夫虽好,也架不住人多,万一对方早已有埋伏,出了意外也是正常的。
我想到了报警,以人口失踪为由交给警方处理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我也没有需要在相关机关隐瞒的秘密,只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干涉进来。但是仅凭我自己,到哪儿去找杜小生呢?
在手机通讯录里随便翻了翻,我看到了秦文泽的名字,如果是在以前,在整个北京城里找一个人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难事,不过现在就连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他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么徐懿娇呢?她手上拥有人脉吗?她能帮我找到杜小生吗?
此时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拜托的人了,我找不到宋七秀,也就是曾经的杜小二,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那些神通广大的一群人仿佛一瞬间和我没了关系,除了杜小生,我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那就只能这样了。我下定了决心。如果在明天他还没有消息的话,我就去公安机关报警,让警方协助我们处理这件事。
心急如焚地又度过了一个下午,我还是没有见到杜小生的影子,稀里糊涂地居然锁了门,开着车在周围转了转。我不知道包老师的地址,但我去过乔老师家,就这样把车开到了乔老师家门口,意外的是,他家的灯亮着,从窗帘能看到里面有人影走来走去。
我立即锁好车,连理由都没有考虑就快速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陌生女人,大约有三四十岁的样子,身体有些壮硕。她看到我是个生面孔,和我露出了同样疑惑的表情,她充满警惕地问:“你找谁?”
我想了想,说不定对方是乔老师的家人,便道出了乔老师的名字。对方一皱眉,仔细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问:“这里不是他的家吗?前两天我才刚来过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陌生女人打断我的话。我说出时间后,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我昨天才搬到这里,你找的可能是上一任房主……”说到这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变得厌恶起来:“你该不会是讨债或是寻仇什么的吧?要是上一任房主做了什么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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