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秦文泽说出把驭生的能量分给他一部分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对他的企图有些反感。
“看来是个艰难的决定。”秦文泽自言自语道。“驭生这个东西果然是随便一个人都想要的。”
他的话似乎是一根利剑插在我心窝上,我把头埋得很深,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对不起,秦文泽。”说完这五个字,我就感觉自己脸上烧起了一团火,甚至不敢抬头看秦文泽的表情。他费尽苦心帮我把驭生的能量恢复,又把尉无过的术法教给我,我却连一半能量都不肯分出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秦文泽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爽朗的一笑,说:“你不用这么自责,其实你一直都在我铺好的路上老老实实地走着。我早就猜到你在学了术法后会舍不得分能量给我,因此才决定要教你术法的,总而言之,不进入入口是我自愿的决定,和你愿不愿意把能量分给我没有一点关系。”
他的话有了效果,我心里立刻舒畅许多,但还是不太好意思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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