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我偷偷的问大浪,这家伙是谁啊,看起来挺有钱。
大浪说:“他是开面馆的。”
我说:“一个开面馆的,一个月能挣几个钱。这钱不会是哪里不务正业来的吧!”
大浪说:“连锁面馆懂吗,人家开了二三百家连锁加盟面馆,一天盈利一百的话,他一天都能赚二三万。有的是钱。”
中午的时候,杨轩就开车接走了我和大浪。一路直奔杨轩的家里。
杨轩住在市区边上的一个别墅。这个别墅小区,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就是小区住户少点。当然这年头买得起豪宅的人,毕竟是少数。
不过这小区的物业服务绝对是超一流的,光保安就二十几个。白昼二十四小时巡逻,从不间断。
当然我肯定问了保安,敲杨轩家门的那个恶作剧人,你们怎么没抓找。
那个保安经理也挠头,就说:“我们大小会议开了几次,蹲点守候,昼夜巡逻,说实在的,那个搞恶作剧的人,我们连个影子都没抓着。毕竟我们吃的都是业主给的饭,抓不着凶手,我们也过意不去,警察同志你来了,希望你能给我们抓住。哎,为了这事,我都俩月没发奖金了。”
杨轩家的别墅属于中西结合的小洋楼,有套院。前门楼颇有中式的风格。杨轩说他就喜欢这样的门楼,有气派有风格,寓意还吉祥。
我觉得杨轩家里有钱,住得好,吃的好,听说他人缘也好,在商界的口碑极佳。他家里装修豪华,设计精美,作为一个正常人,我真的好羡慕他。
但是真正走进他的家,我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杨轩的老婆在前两个月刚去世。
他的儿子又身患重病,医院都已经宣告死亡通知书了。医治无效,只好躺在家里,每天打点滴熬日子,然后就等着人死断气,火化买棺材了。
床边坐着一个比较漂亮的女人,端着补药,拿着小勺,一点一滴的给杨轩三岁大的儿子喂药。
杨轩的儿子面色铁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牙关紧闭,那些补药根本喂不进去,全都洒在了床单被褥上。
大浪掐了我一下胳膊说:“这妞好漂亮啊,杨轩不会又找了一个吧!”
我“呸”的一声,啐了大浪一脸口水。说,你看看杨轩,再看看她,小鼻子小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俩不是兄妹就是父女。
父女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年龄差距在那,不过兄妹那是八九不离十了。
杨轩看了看我俩,仿佛知道我俩的心思,就笑了笑说:“还是三火兄弟猜的对,正是舍妹。依嫚还不快来见见咱家的客人。”
杨轩的妹妹叫杨依嫚,今年大四,是北京某大学舞蹈学院的学生。相貌绝美,性格阳光青春,身材火辣,练舞蹈的,而且是领舞,那小腰绝对是一流的。
虽然杨轩家比较有钱,但他的家庭的确很可怜,老婆死了,儿子重病马上也要死了,我估计他唯一的妹妹成了他生活的支撑。
这钱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收杨轩的。
大浪又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你小子又发善心,虽然杨轩家庭不幸,但他有钱啊,再说就算你不要的他的钱,那也救不活他的儿子啊!
哎,好吧,我只能丧尽天良的收下他的钱,再说眼下我是真的需要钱。
办完无头尸案这件事,我首先就是利用白筱碧的职权,查了查全市的精神病医院,终于找到了张疯子。
当初张疯子的话一一应验。毫无疑问张疯子不是真疯,他的确是个高人。要想安然无恙的活着,想顺顺利利的抓住白和尚。就必须学点真本事。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就是张疯子。
我在一家精神病医院找到了他,并拜他为师。张疯子还是疯疯癫癫的样子,每天的医药费就是一大笔。
没办法,这钱我只能向白筱碧借。
可是她的钱好借,人情难还。大浪说,最好让我用身体偿还。
我说,就算陪睡一夜三百,那我特么借来她三万,要陪睡三百天,老子还不得被她榨干。
我这一路上的化险为夷,多亏了小黑。当初我要是不捡走这流浪猫,恐怕我早就死了。小黑是我的救命恩猫,所以好人有好报。我决定建立一个流浪猫收容所,专门收留流浪猫。
可是干啥都要花钱,光流浪猫一天的口粮我都付不起这钱,更何况租场地要钱,办证要钱,干啥都要钱。
所以赚杨轩这趟昧心钱,我是不得不赚。
今天来到杨轩家里吃大鱼大肉,我特地带来了小黑,现在小黑就是我的保护神,救命符,要是它不在我身边,我都六神无主。
今儿个杨轩亲自下厨,做了好些个好菜,看着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杨轩和他妹妹并没有吃多少,当然我我也没有胃口。大浪倒是多喝了几口酒。
你想想,杨轩家里这种情况,谁能吃得下饭。我只想早点抓住那个做恶作剧凶手得人,给杨轩一个交代。
我在想,谁特么这么无聊,人家杨轩家里都那么凄惨可怜了,你还搞恶作剧,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在一楼,大浪在二楼,我们俩轮流值班守夜。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无聊,搞这种恶作剧。
大概到了第三天凌晨二三点,夜里漆黑,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大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和大浪同时打了一个激灵,他身手好,到了大院直接翻墙。我慌忙的去打开大门。
结果空无一人,跑到两端的街口,打开手电,连个人影都没有。跑到小区的保安值班室,值班人员说没发现任何人,连看大门的狼狗都没叫唤。
接下来每隔几天夜里就有人敲门,我和大浪还是一无所获,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摸着。
没办法,我俩只能安监控。
虽然安监控有点贵,但是杨轩有钱,他一口气买了八个夜视监控摄像头,前门,街口,大墙,楼顶,全天候二十四小时,无任何死角监控。
大概又过了几天,还是和以前一样,月黑风高,夜里凌晨二三点,急促的敲门声如期而至。
我和大浪还是打了一个激灵,披着外套,跑到监控录像显示器屏幕上去看,看完之后,我和大浪傻眼了。敲门声还在,可是监控摄像头下空无一人。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