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筝雪把粉色防晒外套脱下,露出香肩,她迷人的长发,诱惑的下巴,玲珑的抹胸。她抱住我,我没有任何抵抗力。我也不可能有抵抗力。就像在日耳曼脚下的梦巴黎,除了沦陷别无他选。
我可以不反抗,但绝对不会迎合。
尹筝雪双手习惯性的伸进我的大腿。轻柔梦幻,久违的小鸟找到了依人的感觉。
小鸟就是小鸟,它起码现在不会是雄鹰。
尹筝雪本以为她摸到是钢枪铁剑,随时可以冲锋陷阵,于百万军中取走上将首级。而他只是只是选择做了一只小小鸟。
艹,怎么是一摊烂泥,你应该没病吧!尹筝雪骂道。
我说:“不是我有病,而是你有病,而且你病的不清。”
经过我长期的调查发现。尹筝雪吸髓可以治病,前提必须有药引子,就是要和男人做爱。
现在的尹筝雪如同犯了毒瘾的瘾君子,疯狂的抱着我抓狂,而我无动于衷。
大概没到半小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的声音,还没有临近的时候,大浪和白筱碧闯了进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尹筝雪抱着毒瘾发作的头颅,疼痛难忍的跳过窗户,可她正面碰到了白筱碧。
要是平时可能白筱碧不是尹筝雪的对手,但是今日不同,吸髓就好像对尹筝雪来说如同毒品一样,没有得到男人精髓的她等于泄了气的皮球任人宰割。
当然对于白筱碧来说,怜香惜玉这个词在她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
她连续背摔了尹筝雪三四个跟头,还踹了几脚,都快把尹筝雪打成大花脸了。
大浪还在一旁说:“白筱碧妹纸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长得漂亮啊!”
白筱碧气急败坏地说:“我会嫉妒这个杀人恶魔?”
一下子来了十几辆警车,大浪和白筱碧同时看着尹筝雪。而我慌忙的躲到最后一辆警车里。不知道为什么,想抓尹筝雪想的那么久,而今天突然抓住了,我有些失落。
像尹筝雪这种作案几十起,手段残忍,根本无需审判,那就是死刑。问题是立即执行还是死缓。死缓是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现在尹筝雪被关进看守所。高指导员是主审,白筱碧是副审,我和大浪是协审。说白了我和大浪暂时负责看守尹筝雪。
对于这种杀人犯,无需推敲,直接审问,看着白筱碧拿着尹筝雪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她高兴地手舞足蹈。
我说:“艹,死了那么多人,就算抓住了凶手,那也不应该高兴啊,首先那得默哀。”
大浪又抽了一口红塔山,这回吐出的是0形圈,他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呗!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又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了。
大浪得意洋洋地说,高指导和白筱碧就一派出所民警,啥能耐审问杀人犯,肯定要升职了呗!破了这么一个大案,起码得连升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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