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我还不晓得电棍厉害,继续不招。
白筱碧用那黑色的棍子使劲的戳住我的软肋。
窝艹,那就是传说中的电棍。真的应了那句广告语,电棍虽好,可不要贪多哦。那感觉绝对酸爽到极点,就像一根根细细的钢针从皮肤表层一直穿到心脏和头顶,然后灵魂出窍。
而白筱碧对用电棍的手法绝对得到了电击狂人杨永信的真传,那戳电流的频率拿捏得恰到好处,每次电到我翻白眼,尖叫到高潮她才罢手。
那一夜我高潮到喷了。
这种情况下我表示自己可以扛得住。因为我不能被冤枉。虽然我很穷,我是屌丝,但我绝对没有做犯法的事。对于对我的无端冤枉,我只能最坚强的用眼神回应白筱碧。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恨她,恨到了极点,恨到了她对我的电疗,一阵阵电流让我感到麻木。
到了晚上七点多,大概是白筱碧折磨我一天,她自己都累了。只好放我和大浪回到监室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大浪安排在了一个普通监室。而我却在一个有空调,有沙发的监室。
吃了盒饭,我觉得我累了,我想睡觉。
就在我刚要睡的时候,白筱碧就立马敲桌子,翻开我的眼皮,让我交代事实。反复如此,如同熬鹰。
我双眼通红,肿成寿桃。而且她开了冷气,冻得得我瑟瑟发抖。大浪在隔壁,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我,纵然我有一千块硬骨头,也耐不住白筱碧一万个耐心的一个个给我碾碎。
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住。
也终于明白,白筱碧屡犯纪律,不思悔改,被调级到下层锻炼了。像她这种骄纵跋扈,滥用私刑的警员,别说降级,要不是她的处长老爹罩住她,估计她早被开除了。
我招了,招了一个自己编织的扭曲事实。然后在这个捕风捉影的忏悔书上按手印。
拿到笔录的白筱碧心满意足。那张恶魔般的酷吏罪恶的丑脸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仿佛她的肩膀上又瞬间多出一颗星花。我的认罪书彻底成为了她升官的垫脚石。
现在我和大浪彻底完蛋了。
虽说白筱碧只是派出所的一般警员,不足以定我和大浪的死罪。但是她那份笔录至关重要,就算明天我和大浪被转到市刑警队再次审查,但那份笔录足以让我和大浪死了几百回。
张疯子真特么算的真准,说我二七之内必有牢狱之灾,而今天第十四天,我就立马带了手铐子。
第二天就要把我和大浪押到市刑警队定罪。
一个警察司机已经把车门打开,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免费车,加长版,铁栅栏,还送一副银手铐。走出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赶紧把脸捂住。
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是被什么熟人看到了,岂不是丢死人。
蹲监坐牢狱这方面,大浪比较有经验。只要坐牢,出来那简直就不是人,遭白眼,被别人戳脊梁骨,干什么别人都不要,要不然大浪也不会穷的卖老宅。
人走背字,喝口凉水都塞牙。带着手铐刚出门,大路上的法国梧桐树上蹲着几只麻雀,早不拉屎,晚不拉屎,等我出门拉屎,正好一堆鸟屎从天而降,搞到我的头顶。竟然还有一只麻雀飞下来,在我的头顶上叽叽喳喳在唱歌。
又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只黑猫,嗖的一声蹦到我的头顶,一跃而起去追那只麻雀。
都特么把劳资的发型当成鸡窝了是吧!
白筱碧哼了一声,再过两天你就要被剃光头了,说不定还能吃颗免费的铁花生,死到临头,还在乎发型。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我豪迈的反驳道。
我和大浪坐上警车,四周铁窗,白筱碧亲自押送我们。我这可真是欲哭无泪啊。
但是半天也没见车子发动。
司机急匆匆的下来,说刚才车钥匙还在,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很感谢这个丢失的车钥匙,又拖了我大半天时间。到了第二天,白筱碧调了另外一辆车押送的我们到市区。
奇怪的是那辆车的钥匙也不见了。
到了第三天,钥匙还是找不到。
就在这时候,派出所的指导员来了。
那个指导员大概三十五六岁,细皮嫩肉,有点小胡子,带着酒瓶底的眼镜,看起来像个文化人。
他看了看材料,就把白筱碧叫到办公室。
结果是,我和大浪证据不足,予以释放。但是并不是没有干系。只是证明那颗人头不是黄老邪的。至于是谁得,正在进一步调查。
而且我和大浪只有半个月的假释时间,还要每个星期写检讨,到派出所报道,要是私自逃跑,就按照嫌疑犯处理。换句话就是半个月之后他们搜集材料还要起诉我们俩,到时候要是没抓住凶手,我和大浪真的要蹲篱笆了。
临走的时候,指导员还对我和大浪讪笑着说:“两位小兄弟,可要加把劲哦,现在很多犯罪分子都是靠着人民群众的功劳才认罪伏法的”
呵呵,我和大浪又不是朝阳人民群众,哪知道凶手在哪。这个高指导员别看一副慈善面孔,实际就是个笑面虎。找到凶手他升职加薪,找不到这段时间他还可以搜集材料,把我和大浪定为嫌疑人,那也对上面有交代。
大浪说我们俩这次是有惊无险,我说这是有险无惊而已。
录口供的时候,我们一直认为那个嫌疑人是卖电视机的黑衣人,毕竟这个人头是从黑衣人那里买来的。但是除了一双发黄的眼睛,黑衣人任何特征我和大浪都说出上来。白筱碧在傻也不会相信我俩。
黑衣人知道大浪转回头去要收拾他,黑衣人早卷铺盖走了。我问大浪,你怎么不继续追。
大浪说,我特么能不追,不削他,我这口恶气就出不来。可这小子就特么像长了四条腿一样,跑的飞快,凌晨五点多,天黑的给特么瞎了眼似得,我哪儿都看不清,不过嘿嘿,我揪掉了他一撮头发。
窝草,你特么怎么不早说,这是证据啊,有了这一撮头发,就能抓到嫌疑人。
那个高指导员看了看我们手中的头发,就说,先等着吧,这东西要拿到市局化验,你俩小子别给我扯黑衣人黄衣人,挣了八经找凶手是真实,别给我扯犊子撇清关系。
那个黑衣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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