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袖天,还有父亲的妾室,袖家的下人。可是,独独没有看到那个唯一不曾欺骗我爱着我的粲画。我被送到了他们一个牢房。
牢房是完全封闭的,因为天牢关压的都是位高权重的犯人,皇上念在这些人曾经对朝廷的付出故意为这些人修了天牢,以好给罪臣们留下最后的尊严。不仅仅是北国,每个国家都有天牢,天牢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进了天牢的人基本就已经等于是死人了。
“清风!”母亲一见到我就冲了过来,将我紧紧的抱着怀里,“娘终于见到你了,都两年没有见着你了,过得好吗?”
“哼,去给别人当奴才有过的好的吗?”说话的是袖天,比我大五岁的他已经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母亲无言反驳,我轻轻一笑拉着母亲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慢慢回答母亲的问题:“我过得很好,陌上哥哥对我很好。”
“那就好,”母亲松了一口气,已经衰老的脸上有了浅浅的皱纹,母亲笑起来皱纹就更深了,她说,“是袖家连累了你啊,也是我不好。”
“没什么母亲,我过得真的很好。”
“是吗?”袖天站在门口,双手环在胸口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与母亲,语气间皆是轻挑,“过得好要么就是变成了太监,要不就是太子的暖床之物。”
“住口!”这次吼的是父亲,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生气,平时他都是冷漠的与母亲和我相待。父亲瞪着袖天,常年在朝堂上的威严让此刻就算落魄的他也不失高贵。父亲眯了眯眼睛,打量着袖天,片刻道:“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弟弟的吗?”
“对不起,父亲。”袖天低下头,可是却还是朝着我不屑的瞥了一样。
在天牢过的第一个夜晚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冷,就像躺在寒冰上一样,好在还有母亲护着我,才第二日醒了没有发烧,却还是受了寒。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