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陆桓忍住把沈浚齐摁在后座教训的冲动:“你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
沈浚齐说:“信,你关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你喜欢对我怎么样就怎样,我也不能反抗啊。”
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陆桓冷冷看了他一眼,沈浚齐挪过来,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关我?”
沈浚齐的睫毛很长,侧过头的时候,睫毛就如燕子的尾羽一般,轻轻扫过陆桓的脸,陆桓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四个字结束了这场露馅的骗局:“没有下次。”
沈浚齐终于放下心来。
和袁桥不一样,沈浚齐经历过更多人间冷暖,临危不惧是基本素质,但要说不怕陆桓,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也紧张,甚至担心陆桓一句话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幸好陆桓没有过多追究。
至于陆桓猜出了多少,沈浚齐并不愿意去细想,他们之间有层窗户纸,双方都在窗户纸的两面互相试探着,猜测着。现在他还需求着陆桓的钱,陆桓还贪念着他的色,窗户纸两侧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任何一个人过多的询问和调查,都会让这种关系失衡,从而导致窗户纸的破裂。
那天晚上回去,沈浚齐格外地乖,跟脚小狗似的,陆桓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的脚扭了,穿着拖鞋走不利索,拖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地响,陆桓开始没发现沈浚齐是跟着他,自己先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后差点和沈浚齐撞上,这才发现他跟着自己。
“跟着我做什么?”
沈浚齐说:“我担心你生气,想和你说会儿话。”
陆桓问:”你刚在车上不是要试试抗拒从严吗?”
沈浚齐说:“我后悔了。”
不论沈浚齐是怎么想的,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就写着,我很后悔,我不想你生气。
在车上被沈浚齐顶撞后,陆桓心里是憋了股火气的,即使是温香软玉在怀,都没能让那股火气散去,但是他又舍不得对沈浚齐怎么样,只有把那股怒火窝在心里。沈浚齐聪明,回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不声不响地跟着陆桓,抓准时机哄一哄,陆桓心里的怒火瞬间就散了。
陆桓也知道沈浚齐又在耍小聪明,可他就是吃这一套,粘人聪明又美貌的情人,谁不喜欢。
因为沈浚齐的脚不方便,陆桓让家里的阿姨把晚饭布置在卧室的小套间里,那里一般是陆桓在家里办公的地方,连家里的阿姨都不怎么进去,现在却成了小餐厅,办公桌上摆着炖盅菜盘,垃圾桶里扔的是骨头鱼刺。
沈浚齐看着一桌子油汪汪的菜有点发愁。
他在国外多年,习惯了清淡饮食,住进了陆桓家里后,张阿姨也照顾着他的口味,清淡小菜和香辣油荤各一半一半。今天的菜却明明白白告诉沈浚齐,这是一桌子补品。
陆桓看他一直在啃绿豆芽,忍不住伸筷子给他夹了一根筒子骨:“又不是兔子,吃什么素。”
张阿姨在一边一直催沈浚齐:“多吃点,浚齐,伤筋动骨一百天,吃啥补啥好得快,以后也不会平地摔了。”
沈浚齐盯着占了整个饭碗的筒子骨叹了口气:“我伤的不是骨头啊——”
陆桓指了指筒子骨的头部:“这里有筋肉。”
沈浚齐只有卷起袖子,手拿起筒子骨开始啃。
他吃得慢,一根骨头还没啃完,陆桓两碗饭都吃完了,和张阿姨两人一起盯着沈浚齐吃饭。
陆桓说:“还敢有下次,我让张姨做一百个猪蹄给你吃,不吃完不准睡觉,我看你还敢不敢自己把脚弄伤。“
沈浚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不敢了,真心不敢了。”
他终于把一根筒子骨啃完,刚准备扔了,阿姨说:“诶,还有骨髓呢,别忘了啊,我用电压力锅煮了好久的,这个特别补。”
“……”
看到沈浚齐完全不知道怎么吃,陆桓把张阿姨叫过去,低声说了句什么。张阿姨会意,过了会儿,拿了根吸管过来:“浚齐,用这个试试。”
沈浚齐吸了一嘴的油脂。
张阿姨开始收拾桌子了,沈浚齐嘴一抹,对陆桓说:“晚上我给你咬吧,让你体验一下猪油味的服务。”
陆桓抱着胳膊:“我不介意。”
沈浚齐刚一说完,看到陆桓的眼神就觉得后悔了,他们上一次的服务还是在金悦酒店那天,他虽然生涩,陆桓却异常满意,后来的几次接触,都因为外在因素没有实践第二次,今晚倒是给了陆桓一个好机会。
行吧,沈浚齐认了。他本来就是陆桓的情人,床上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从来不是他说了算。
“你的工作签证已经办下来了?”
“嗯,已经办下来了。”
这是沈浚齐时隔三个月之后,再一次接到沈国峰的电话,不久前他刚刚从苏黎世联邦理工毕业,并顺利入职一家机械制造企业。
“办下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沈国峰的语气有些埋怨:“是请律师帮忙办下的吗?”
“是公司请的律师。”
“哦。”
自打沈浚齐出国之后,沈国峰便很少和沈浚齐联系,多半时间是沈俊杰在饭桌上,告知他沈浚齐的近况,比如去了哪里实习,论文进展如何,室友是哪国人。其实这种情况在沈浚齐刚出国的那两年也是没有的,那两年里,沈浚齐没有回过国,也从未接到过来自家里的一通电话。
沈俊杰也想联系沈浚齐,但是在沈国峰的强压之下,只有作罢。
也就是这两年,兄弟二人联系才频繁了些,办工签的事情,正是沈俊杰告诉沈国峰的。
“早知道瑞士找工作这么艰辛,就该让你回国了。”
沈浚齐说:“还好。”
沈国峰说:“哎,浚齐,还是早点回国吧,国内大把的机会,不比瑞士好?你还准备在那边安家?”
沈浚齐说:“有这个想法。”
沈国峰在那头又叹了一口气。
今天的沈国峰,情绪有点不对。
接到电话时,沈浚齐便察觉到了,不过他向来是不说便不问的性格,从同学到家人,都是如此。
通话凉了一会儿,沈浚齐听到那边的沈国峰又叹了几次气后,开口问道:“你在那边是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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