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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太猛,王爷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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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皇陵被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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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王被抬回府中的后就再也没有醒来,纵然太后派了所有的御医,但都束手无策。楚璃雪想,或许敬王并非不能醒来,而是不想醒来吧。

    自己精心培养的暗卫,竟然还让人成功的安插了眼线,他觉得自己是十分可笑的存在。而且,皇宫最近也十分的太平,再也没有发生皇帝被掳走后,第二天被悬挂大街上的事情发生。

    随着日子的推进,渐渐地百姓们也不在谈论皇帝的那些污糟事情了,出了刚发生的时候百姓们感到十分惊讶和羞耻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似乎一切都已经归于平静了,但是实则暗潮汹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可以平安度过这个年的时候,皇陵却被盗了。

    在北宸国偷坟掘墓都要被杀头的,更何况这偷的是皇陵呢。当宸王带着府兵与宁王感到皇陵的时候,皇陵墓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当两人快步走进时候主墓室还完好无损,但是右侧陪葬室的墓门却已经被打开了。

    “这是什么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盗窃皇陵?”宁王看着陪葬室内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心中真的恨极了那些盗墓贼,宸王府管家与宁王府管家带着家将进入右墓室中,将陪葬品全部整理好。结果,除了一副先帝亲手绘制的陵墓图纸外,其余的陪葬品全都在。

    “二位王爷,这贼还真是特别,墓室里那么多的陪葬品不偷,偏偏偷了一副皇陵修建的地图。”流月有些嘲笑道。

    当听到流月这么说,宁王与宸王的脸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别人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可是宸王与宁王都是知道的,这皇陵绘制图被道,那就是说明有心人已经将藏宝图偷走了。

    流月也是个聪明的,看到自家王爷与宁王的面色凝重,深知那皇陵的绘制图十分重要,可是对方偷皇陵的绘制图做什么?若说是为了宝贝,那么又为何放着右侧墓室的陪葬品不动,那就只能说明皇陵的绘制图另有他用了。

    “流月,仔细盘查出城的人员,有可以的就立刻派人盯上回来报我。”宸王沉声道。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吧,昨天皇陵被盗,今天才收到消息,恐怕哪些人早已离开了云城,四面八方,他到底要去哪里追踪呢。

    倏然,宸王想到了一个关键,这皇陵一直都有人看守,想要盗窃皇陵那是很难的,除非有内应,若是仔细盘查一下这守皇陵的将士少了谁,或许还有迹可循。

    思及此,宸王唤来了守卫皇陵的统领,让他将所有的将士全部集合起来挨个点名。守卫皇陵的是一名叫马谡的将领,这个人向来正直,宸王相信他是不会欺骗他的。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谡来报,所有守卫的将士中只有一个人不见了,那就是乔展。而且跟他一同值班的几个人说,乔展去解手,去了很久才回来,回来之后还带着几坛子好酒和一只烧鸡。

    因为天气冷,他们想着喝酒吃肉的身上也能暖和点,可是过了没多久,就困意十足,乔展说他先值夜,等累了再换他们。

    听了那些将来的话,宸王都要气炸了,当班的时候还敢喝酒,这是目无军纪。“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班时间喝酒,还让人不声不响的盗窃了皇陵,你们该当何罪。”宸王怒声道。

    只听噗通噗通几声,三个人齐齐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小的们只是喝了几杯而已,再说了,军中之人酒量定然不差,怎么会才几杯酒就不省人事呢。一定是有人放了蒙汗药的。”三人中身形最为高大的男子道。

    虽然他们喝酒误事不对,但是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随即,宸王让人找来了他们昨晚喝的酒,拿起酒坛闻了闻,只是普通酒坊的酒水。旋即,宸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后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了一些进酒坛中。

    这个是楚璃雪给他的,自然是凌家的独门秘方,辨别酒水里是否有毒或者迷药的,若是有毒,则酒水呈现青色,而且还有一股酸味,若只是寻常的迷药,那么酒水的颜色呈淡粉色,会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

    须臾,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呈现出了,果然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只是这个乔展他为何要去偷皇陵绘制图呢?他是受雇于人,还是别的什么?

    正思忖着,宁王府上的家将急急来报,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当人把尸体抬过来的时候,马谡微微皱眉,“王爷,这就是乔展,咱们不是怀疑他吗?怎么又找到了他的尸体?”

    “马谡,你确定他就是乔展吗?”宸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

    “是的王爷,下官确定。”

    宸王看了马谡一眼道:“仵作可在。”

    “回王爷,没有带仵作,要不属下现在就去京兆尹?”流月请示道。

    “宸王,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可以进行初步的检验,发生了人命案,让京兆尹接手是必须的了,可有的时候许多的线索正是发生在第一案发现场的,所以,在下现在也只能判断一下这乔展的死因跟死的时间了。”宁王府的管家古伯轻声道。

    “不想古伯还懂得这些,那就有劳了。”宸王淡淡道。

    古伯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乔展的头轻轻的摸了一遍,又仔细的观察脖子上的伤口,继而掀开他衣袖,衣领处。

    “这个人死了应该有三个时辰了,应该是昨晚子时与丑时之间死的,脖子上的伤口很深,是致命伤,生前有轻微的挣扎,应该是剧烈疼痛的原因,而且他是被人突然从后面一剑封喉所杀的。”

    话音刚落,方才那身材最为高大的男子站了出来,“老伯,你别胡说,昨天丑时过半的时候,乔展还带着酒水回来呢,而且我们一起当班这么久了,我们是不会认错的。”

    那老头竟然说乔展子时与丑时之间死的,那丑时过半的时候回来的又是谁啊?难不成是乔展的鬼魂吗?

    “老夫没有必要骗你们这些,不相信就请京兆尹的仵作再检验。”古伯有些生气道。

    他好心帮忙,却被人说是骗人胡说,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啊,再说了本来就是他们当班喝酒的错,跟这个乔展什么时候死的根本就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另外一个身材较瘦的男子道:“对了,我响起来了,昨天乔展就是在子时与丑时之间去解手的,可是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丑时过半了。当时大家还取笑他,说是一个人去解手吓得尿不出来了吗?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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