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更是色胆包天,“嗷嗷”地飞快又啃了好多口
“宝宝,你明天不许去军营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让他们看,背影也不行。”
——
如愿地,苏倾钰第二天一早训练完吃饭时,没看到傻宝,心里十分安慰,小媳妇还是听话的,不过呢,吃饭休息时就听到周边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那个美人为何今日没来的事。
大多数缺女人的就说:“那小美人肯定被上头人纳到帐里今儿个起不来了呗,哈哈。”
然后有人回应:“昨儿个还看到她进了元帅帐里,看不出来,咱们元帅,啧啧,啊,哈哈哈哈”
一句话没说完,苏倾钰手里的碗砸到那人脚下,那人梗着脖子就要上来打他,还没跑过来就被其他人拉住了,苏倾钰也好不上赶着跟人打架闹事,这样估计不只他老子找他麻烦,远在千里之外的陛下都要问候他。
其实别人是不怎么敢跟他较劲的,毕竟很少看过有人能把上百斤的大刀挥的跟把菜刀似的,没看过一个走后门的能随便骑马射箭,百发百中,没看过一个走后门的随便就把一个两百斤水缸从东营抗到西营,没看过一个大头兵跑十圈军营跟玩似的,没看过一个真正走后门的,到现在还能蒙不吭声地被人练的脏的狗似的,没看过一个有后台的被人这么整都一声不吭的。
苏倾钰表示,根本不知道有人整过他啊,他以为他被训练的那些,都是大家一样的训练内容。
苏倾钰的上司叫程魄,程云同父异母差点替掉程云的兄弟,他表示,我就是故意的,别人不知道你身份我还不知道,陛下就是看你们苏家不爽了,我也早看你不爽,不趁机整死你算我输,哼!
苏倾钰这会儿气不顺,就跑到比武台上,这个比武台是军营常设的,谁都可以上去,互相较量也好,真正比斗也成,挑选百夫长千夫长什么的也都在这个比武台上。
苏倾钰纯粹是想找个人形沙包发泄一下,上去就把那个正吆喝着人来比武的大块头三脚踹飞了,一脚踹在小腿,一脚踹在肩上,最后一脚直接踹屁股踹飞,是的,就这样把人家连续一个月都是擂主的千夫长三脚给踹下台了。
然后,全场静默。
仍在盛怒的苏倾钰完全不知道他踹的是什么人,还斜挑着眼,斜挑着嘴角,风流邪气地盯着下面人,典型地挑衅架势。
苏倾钰:还没打舒坦,来啊,多上几个啊,踹不死你们一个个的。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上来,都看恶鬼似的看着苏倾钰。
每天按例来看看大家比武状况,顺便增强士气的苏南侯还有一干将领军师都惊呆了。
只听到万籁具寂中,苏倾钰冷漠威压的声音响彻军营上空:“格老子的,以后再让爷听到你们谁议论爷的媳妇,爷就废了他!”
刚刚跟他口角被他一个碗栽到脚底的那个小兵浑身发抖,躲到了人群最后面。
等苏倾钰扬长而去,下面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小美人是他的媳妇?”
“他是谁啊?”
“你们忘了?那天不是从天上掉下来两个人么?”
“那天没看清啊,不会就是他们吧?”
“说不定呢,一下来就把敌军元帅砸晕可不是神人?”
“格老子,你刚刚没看到他那脚踹的多狠。”
“格老子的,那可是千夫长,连续一个月的擂主,说不得马上就是万夫长当校尉去了的。”
苏南侯很沉默,他又一次发觉了现实的儿子和他印象中的差距非常大,整个人都玄幻了。
跟着的将领都是喜上眉捎。
左将军说:“人才啊,人才啊,你们看到他那脚踹的多霸气多利落多他老子的狠啊。”
右将军说:“是啊,他老子的帅极了,本将军喜欢!”
他老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元帅,你从哪弄来的人才?他也姓苏,莫不是你家亲戚?”军师小心眼很多,试探地问苏南侯。
苏倾钰从不来军营,苏南侯不常回府,他的亲信下属多少年没见过苏倾钰,最多也就是苏倾钰大婚时远远看过,不过那时候都被那身大红喜服大红宝石大红地毯,以及十里嫁妆夺去大部分注意力,加上苏倾钰刻意地疏远,对于那个一直有纨绔草包名头的世子没怎么上心。
苏南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话说那个每天扰乱军心,还带着宫廷侍卫的小女娃真是那个小子的媳妇?那那个小子?不对啊,也没听说陛下有什么私生子啊。”之前抱怨放女人乱跑的副将很迷惑。
苏南侯默默地回到自己帐里,不顾那帮跟进来的人的虎狼眼光,淡定地坐下,喝口水,看兵书。
帐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左将军张琨虎背熊腰,大胡子一抹:“元帅,你就给个话,那个小子你要给谁?我老张别的没有,但我手里那批铁骑可是全军最好的,那小子能来我帐下可是几辈子的好福气啊。”
右将军于旬,头发半百,体格健壮,立马拍桌子:“老子的先锋队里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那才是那小子最好的归宿。”
副将于康是右将军的侄子,三十多岁,横眉竖眼,有点急可又不敢跟他暴躁的叔叔抢人,急的直转悠。
军师许清壬捻捻那撇不过半指长的小胡子,看着已经把书捏皱的苏南侯,手一顿,想起那小子跟元帅七八分像的容貌,内心一凉,然后慢慢说:“难道,他真是元帅您的私生子?”
苏南侯彻底暴走,“碰”地站起来,摔了手里的书:“格老子的,那是老子的大儿子,大儿子!不是私生子!”
众人齐齐瞪眼看他,石化,表示万分不信。
“他叫苏倾钰,是老子的大儿子!”一个个竟然连他儿子叫什么都没记住,根本不配当他的手下。
“世子不是叫青儿?”军师也没搞懂哪个倾,“难道倾钰是字?”虽然他们不兴取字,不过都城富贵人家有的还是喜欢取字的。
“滚蛋!你们一个个的,都给老子记好了!”苏南侯气的胸口一直起伏,拽着最大号的毛笔抓过来白纸,铁画银钩地写下“苏倾钰”三个字,写完后又跟戳破的气袋似的,声音有点哑,“他叫苏倾钰啊,是老子的倾儿啊,你们怎么都记不住呢,再记不住他都要不要老子了。”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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