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到了最后,苏倾钰无聊的抱着黑子罐捞黑子玩,那大半罐子的黑子都是从对方圣手那里赢来的。抓一把又松手“啪啪”落下去,全场寂静,这声音就大了。
他自己不觉得,可在别人眼里就不同了,他们眼里的形容是这样的。
只见那恍若神人的风华世子,慵懒地靠着椅背,左手随意执着棋罐,右手挑着黑棋子玩,眼皮下垂,轻松自如,游刃有余,偶尔眉间微皱,不耐对方耗时太久。
众人心头大呼:他竟然这样轻视棋国圣手,这样不把人放在眼里,真是太,太帅了。
对面棋国圣手听着棋子声,面白如纸,猛然一口血喷了一棋盘,苏倾钰还好因为一直懒懒靠在椅背,距离离得不近,没被喷到,只是举起手,拿宽大的衣袖挡着空气里的血腥味,手头还捏着一枚黑子,在那白皙指头格外显眼,对面的圣手又给喷了一口老血出来。
确定了不会再被喷,苏倾钰才延续刚刚的霸气,不急不缓地站起来,头也不低一下看对手如何了,一展宽大袍袖,“豁”地将双手背后,掷地有声地说:“承让了!”
圣手彻底晕过去。
全场一片欢呼:让你棋国跑到西罗来猖狂,前几天你们在皇城内开设棋局,可没少嘲笑西罗没有会下棋的人,哼哼,现在呢?虐不死你。
傻宝坐了一天都要睡着了,庆王妃一直哄着她吃玩不让她睡。如今这欢呼让她精神一震,又迷迷糊糊睁开眼。
苏倾钰有点云里雾里,自己就这么赢了?也没去跟皇帝复命,直接跑到傻宝身边,抛开那点尊贵,毫无形象地亲了傻宝一口:“我赢了,宝宝你相公厉不厉害?”
傻宝只会笑呵呵点头:“我就知道阿钰最厉害。”
苏倾钰嘴咧老大,他赢了圣手,棋国最厉害的棋手啊。
苏南侯捂脸,虽说这才是他正常的儿子,可是刚刚那个霸气的比较有面子好不好?
宗兆帝抽抽嘴角:“来人啊,传御医,送圣手下去休息。”再笑的十分东道主的热情与大度,对其他黑着脸的棋国使者笑眯眯地说,“围棋果然博大精深,孤今日也是开了眼界了,以后这以棋会友可以多来几场,多多增进咱们两国的友谊,啊,哈哈”宗兆帝忍着忍着还是哈哈笑了好几声。
随后除了棋国使者所有人都很高兴,宗兆帝觉得这是自己过得最舒坦的一个生日。
傻宝真的耍猴子给皇帝看,嗯,让人耍的,让大甲上场耍的,大甲默默带了个锡皮面具遮住半张脸,暗处的二乙等人笑的在屋顶打滚。
小皮子围着甲骑那辆木头独轮车绕圈圈时大伙都惊叹,之前嘲笑议论的人也看的津津有味。
最后小皮子坐在车上前爪一抱,对着宗兆帝一弯腰做出祝寿模样,却直接从车上翻下来,帽子鞋子飞的老远,爬起来又跳到甲端着的盘子上,抱着一个寿桃跳下来颠颠地抱着跑到宗兆帝面前,两个前爪子捧着寿桃吱吱怪叫。
宗兆帝也被逗乐了,亲自拿过桃子随手把自己腰间一块玉佩给了小皮子,小皮子平日里捡多了傻宝的玉器,下意识就抱着玉佩欢腾地跑到傻宝怀里把玉佩给她。
太后笑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公主训练的不错啊,拿了玉佩就给她送去了。”
苏倾钰连忙说:“谢陛下赏赐。”
很正常又很意外的,第二天苏倾钰升为五品的三等侍卫,又多领了京城二百人的巡逻队事务,现在他不用每天巡逻,只要隔三差五给各个头领开开小会就成。
苏南侯看着仍是无所谓模样把官印给傻宝玩的儿子,悲从中来,当年他拼死拼活打了八年的仗,才给升到正五品的外职武官,儿子轻轻松松吃喝玩乐下下棋,半年时间就给升上去了,这真的很打击人啊。
当爹的都觉得妒忌了,别人更加会妒忌,程云的妒忌表现在去皇宫次数多了,还时不时在苏倾钰跟宗兆帝汇报巡逻队最新状况后,装作闲话地说几句很有深度的句子,把宗兆帝的注意力抢过来。
苏倾钰向来不爱读那些造词高深的书本,所以都是当隐形人,适当时再陪着宗兆帝一起夸程云两句就成。
曹武就直接多了,某天苏倾钰心血来潮亲自带人巡逻了,他就带着自己的御林军大摇大摆迎面过来也不让路,苏倾钰往左他往左,苏倾钰往右他也往右,最后苏倾钰笑眯眯地一提足从旁边墙上踩着飞过去,他后面跟了他半年的一排十五人巡逻队员也眼都不眨地跟着飞过去,宫墙上画出一道人行横线,惊到了路过的所有宫人,包括刚下朝的宗兆帝,抬头看着从头上飞过去的苏倾钰,脸色有点便秘状。
——
苏夫人出了月子后,苏南侯才吞吞吐吐地跟她说,姨娘已经被遣散,让她搬到侯府隔壁去了。
苏夫人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落落寡欢,苏南侯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抱着女儿围着苏夫人说废话,苏夫人最后挥挥手:“你别绕着我了,我没事,以后算是清静了,我高兴着呢,你呢?”
苏南侯立马表明立场:“夫人高兴我就高兴。”
苏夫人接过女儿后,微微偏过脸没看他,心里有点酸涩,真是个单蠢的笨蛋,这个侯府在她手里都二十年了,又还能有什么事能瞒过她呢?就算她在坐月子,也自然会有许多眼线心腹事无巨细地告诉她所有事。这个男人真的是被军营养坏了,后宅这些把戏竟然几乎一无所有。
苏夫人白他一眼:“哼,可别把你的宝贝二儿子弄的离心了。”
苏南侯汕汕地:“我跟普儿谈过了,他不会的。”
“你没别的事要告诉我了?”苏夫人有点咬牙切齿。
苏南侯挠挠头:“别的事?你指什么?”
“管家说,小六子从你那军营滚了一遍,还认识了一位老军医,聊了好一会儿。”
“哪个小六子?哦哦,你说去报信的那个?他那天滚下马好像蹭破了衣服,被人领下去了,他怎么了吗?”苏南侯不明白。
苏夫人深呼吸几回,吐出几个字:“柳家公子!”
苏南侯一怔,期期艾艾:“你,你都知道了啊,哦,哈哈”
“当年你的陶家表妹不就为了那个柳家公子才非要回了你的亲吗?后来怎么又没成,最后还给你挡了一刀?”苏夫人经过管家一提醒,才想起来老男人带着姨娘进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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