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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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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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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房每天都回家吃饭,晚上十点过来守夜的时候顺便关电闸,也就是说,季时禹最早也要等到十点才能回家。

    听说这事的时候,池怀音还觉得挺大快人心的,毕竟季时禹做过的坏事也算罄竹难书,大家说起他都是同仇敌忾的模样。看他倒霉,哪怕不相干的人也忍不住鼓掌。

    令池怀音想不到的是,人若是倒霉起来,喝水都要塞牙缝。明明和她完全无关的事,最后却扯上了她。

    那天晚上,池怀音留校出黑板报,完成以后,她一个人去还板报书,路过配电房时,听到配电房里面还有声响,就下意识从半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真让池怀音吓了一跳。

    配电房里有人,这个人不是学校的门房,而是本该在教室里罚抄校规的季时禹。

    配电房里没开灯,只有一扇很小的天窗,银白的月影从小小的天窗,投射在季时禹头顶,映得他短而竖立的头根根分明。他一手举着蜡烛,踩着电工平时拿来坐的板凳,捣鼓着电闸。

    他轻车熟路找到了总闸的闸刀,想也不想就直接往下一推。

    只听“啪嚓”一声,池怀音眼前突然就黑了。

    他关掉了电闸,在还不到八点的时候。

    池怀音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大胆的人。

    “啪哒、”池怀音手里的板报书掉到地上,那声响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季时禹回过头来,脸部轮廓似乎披着月的清辉,一双眸子不带一丝惊惶,看到池怀音,只是微微勾起了嘴唇……

    池怀音也曾挣扎过的。

    是敌方太强大,季时禹比她高出一个头,又长期运动,浑身肌肉,块块隆结。他拎着她的后领子,就把她拎到了楼道间。而她全程不敢反抗,像被淋了冷水的鸟,扑棱着也飞不动。

    学校里安静极了,学生放学,老师下班,除了留校的和办板报的学生干部,根本没什么人,这楼梯的背面,更是不可能被人现。

    黑暗的环境,又背着光,池怀音只能就着月光,分辨出季时禹的人影。宽宽的肩膀,夹克的肩袖接缝直挺挺的,衬得他格外挺拔,也让她格外害怕。

    他的呼吸声很近,即使低着头,池怀音也能感觉到那是让人不安的距离。

    “老师太敬业了,不停电他不回宿舍,做学生的,谁不心疼?”

    季时禹漫不经心地放下卷着的袖口,像个好学生一样扣起了袖扣。

    “你刚才,都看到了?”声音沉定,听不出什么用意。

    池怀音有点蒙,下意识点了点头。

    季时禹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某一瞬间的气音,让池怀音觉得他似乎是笑了。

    池怀音正在思索着,他微微低头凑近,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额头上,把她吓得直往后退,差点撞到楼梯道的台阶。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我有很多让女人生不如死的办法。”

    黑暗中,看不清他说话的表情,可是那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诡异的婉转缠绵。

    说着,他霸道地伸手,一把勾住池怀音的纤腰,轻轻一捞,以绝对的力量优势,迫使池怀音靠近他。

    “你真香。”

    他似乎心不在焉,只是轻佻地挑开了池怀音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让一直被紧紧包裹的脖子露了出来。

    如凝脂一般的皮肤,即便在那样黑的环境里,也白得亮眼。

    背着光,池怀音从他下巴的角度,能感觉到他是低着头的,那么此刻,他的视线……

    池怀音想到这里,脸色瞬间红了又白。

    “真白,不知道胸前是不是也这么白?”说着,他作势还要解第二颗。

    池怀音整个人都在抖,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

    她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领,哆哆嗦嗦地说:“刚才突然停电了……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很好。”季时禹没有放开池怀音,只是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细瘦的脖颈摸索过去,将他解开的扣子又扣了回去,然后离开池怀音的衣领,转而在她头上揉了一下。

    像安抚一只因为受惊而忐忑不安的小奶猫。

    “乖。”

    ……

    季时禹似乎总是这副模样,不置可否又痞里痞气,好像这世上的事都不在他眼里,他永远都不会慌乱,不会纠结,不会痛苦。

    又或者,是她在他眼里无足轻重,所以她说什么,他都当开玩笑一样应对。

    这么想想,池怀音也有些泄气了,什么都没有再说,直接进了实验室。

    晚上六七点,曹教授看时间已经不早就放了人。大家都是放鸭子一样跑了,只有池怀音,抱着自己的书,思前想后的,还是单独去找了曹教授。

    曹教授是池父的同事,和池家住在一个院子里十年了,两家人感情亲厚,倒也没什么隔阂,说话方便。

    “怀音?”曹教授摘下眼镜,按了按鼻梁,又戴了上去:“找我有事?”

    池怀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想问问,能不能换个组。”

    “换组?”曹教授以为池怀音不想做目前的分组实验:“是觉得高温比较艰苦吗?”

    “不不……”池怀音摇头:“就是想问问,能不能换个组员。”

    “这样啊。”人员是曹教授亲自安排的,他自然是知道池怀音要换掉谁,想了想,语重心长地说:“这次的分组,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目前你们的小组,负责的是整个课题最重要的部分。”

    他见池怀音愁眉苦脸的,误会池怀音可能对季时禹有点误会,所以有些抗拒,于是解释道:“之前我没有让你参与新实验,而是去做已经完成的,你没有抱怨,还是认真完成和复核,踏实又认真。其实那是我在测试你,测试你够不够资格做最重要的部分。”

    提起这事,曹教授不由有些得意洋洋:“你和季时禹是我手下最得意的门生,性格上又互补。他胆大敢想,应变迅,不需要我推动,他能想到我都想不到的东西;而你细心钻研,对数据的掌控和记录精确且不会出错。我把你们安排在一起,是因为我对你们抱有很高的期待。”

    “可是……”池怀音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

    “其实季时禹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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